这一晚,他的心内颇为激动,在他还小的时候到现在,一直以来只是在电视上感受过这种古代遗迹;颇为讽刺的是,一直强调自己文明古国,渊源流长的中华儿女们,却连自己的汉服传统都没有保存下来,对自己传统中的文化都是一知半解,反而大大羡慕西方文明,总认为他们高人一等,正所谓宽以待人,指的就是这样;而对自己人时,下狠心绝对不留情,是一个精神上极度匮乏的国家,明明的宝藏不去吸取其中的养分,好似阿Q一般,莫名所以的沉浸在自我认为中。
好不容易有这一次感受本土文化的气息的机会,我想不管是不是中华儿女,都会有一种新鲜感,而做为新时代的中华儿女,除了固有的新鲜感之后,更多的还是自豪感。
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那汉子果然是逃之夭夭,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只好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走出了店外,又用了半天时间才找到了一件卖衣服的店门。
随即便看了一会儿,看中了一套青衣皂靴,又加上内衣包袱等共花去了10个金币;在老板一脸笑容的欢送之下,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店门,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子吃了两大碗牛肉面。
就在他吃面的时候,旁桌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男子,似乎在欢谈着什么;只见那白头灰衣胡子老长的老者说道:“贤侄,你可是不知道这天下间的奇事可多呢,也是有一些阴差阳错的幸运人,好似老天对他们特别照顾一般。
比如古代就有一位女子,因为深爱一名书生而想靠近他,但是总见到那书生苦读诗书的样子;那女子后来便去工读诗书,然后又女扮男装去接近那男子,之后还通过吟诗作对与那书生皆为了好友呢!你说这事情稀奇不稀奇?”
这个时候那长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呵呵笑着说道:“呵呵,一个女子竟然为了一个男子,后来刻苦用功诗书,这也真是很难为的事情,看来那女子对那书生爱的很呐!
要说到稀奇的话,那自然是她女扮男装,并且与那书生皆为朋友了;但是如果要说到幸运,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呢?想来叔父接下来的话,一定会透露出来的,那么小侄便洗耳恭听了!”
随即那灰衣白头胡子老长的老者,呵呵笑了一笑道:“不错,我马上正要说这个呢,说来还真是幸运;不过要说是幸运的话那也是勉强,其实这不仅仅是幸运那么简单,我想也是有本事才能够得到这幸运的。那女子后来与那书生上京赶考,不想就一下子中了状元,你说奇不奇?
后来纸张毕竟是无法包住火的,那女子身份还是被别人看了出来,最后又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面;那皇帝大为怒愤要以欺君罪斩杀之,不过又爱惜她的才学出众,但心中也想瞧瞧她恢复女儿身的样子。
那女状元被压
到皇帝跟前的时候,皇帝看见她美丽的容颜,心中大为的动心,随即便赦她无罪;那女状元谢了圣恩,又听那皇帝想要纳她为妃的意思,她便执意不肯!
你说这算不算是因爱得福,由福出祸,然后因祸得福,有福出祸了呢?”
那长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听到了此处微微一喜道:“这女状元本来该被判个欺君之罪的,可是因为皇帝老儿看中,这可算是因祸得福了;可是这女状元也太不懂好坏,竟然敢拒绝皇帝,这岂不是自找祸害吗?哈哈,想来着女子状元最后被皇帝强纳为妃,或者杀了也未可知!”
那灰衣白头胡子老长的老者又道:“非也非也!后来那皇帝也没有强求她,只是为了红颜而免罪,后来那女状元知道皇帝对她还有纳妃的念头,终于借助一次机会让那皇帝认了她为干妹妹了!
这样一来她就成了公主,后来公主点名看上了那书生,你说这是不是又奇有幸运?”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道:“确实是又是奇又是幸运,这女状元本来因为抗旨就能被皇帝老儿砍了,只是又因那皇帝老儿舍不得,所以因福无咎;后来又借助一次机会当上了公主,显然是想打消皇帝再纳她为妃的念头,这可谓是以福换福,做妃子公主都是不错的!
后来又点名看上了那书生,这书生定然是千万愿意,想来是做了驸马爷高兴的想要冲天;这书生也可谓是无中生福,从此吃喝不愁,美妇在怀,真是好不快活!”
那灰衣白头胡子老长的老者,听了后笑道:“不错!正如贤侄猜测的那般,那书生后来便于那公主成婚,吃喝不愁美妇在怀,这真是天下哪里找的幸运降临!
不过这种幸福只是虽然少,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要算来古往今来所发生的次数,那也是不在少数的,只是我们遇不到而已;比如有人走路就捡到了一块玉币,那真是美得紧了,我曾经还捡到过1个金币,这也是我最幸运的一次了!
想来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幸运的时候,只是因为发生的少而已,或者大小也是不相同的;我想着既然每个人都有过幸运的话,那么贤侄也一定是有过的了,不如就说来听听那也是不如不可的事情了!”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嘿嘿一笑道:“我最幸遇的一次说出来也有些羞,不过那次却让我大饱眼福,叔父也是知道只要是一个男人都好女色,我当然也是不会例外啦!
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何兄弟们喝多了,深夜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醉醺醺的失足美妇;我见她不清醒便上前调戏了一番,那可真是让我难忘得紧,啧啧!
如果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幸运的话,那就是我有一次赌钱的时候,赢了2块金币,然后去窑子要了一个,嘿嘿,至今让我记忆深刻啊!”
那老者也是嘿嘿笑了笑,随即仰脖子喝了一碗酒道:“贤侄,虽然色是在所难免,可是纵欲过度那也是不好的!
况且贤侄喜欢赌
博,那晚你虽是赢了2个金币,可是我想你输的时候还是很多的吧!呵呵,贤侄也真够男人的,竟然吃喝嫖赌都干过,不过我想你情我愿的,这也是没什么的,不过老弟可有遇到机会而又错过了的时候呢?”(这里要解释一下,古代的嫖是不犯王法的,古代某些风流才子,以及一些诗人作家,都干过这种事情,那时候顶多称之为风流而已!)
长脸胡子的中年男子听了,想了一想才道:“嘿嘿,也有,不过也不怎么光彩,但是叔父和我也是忘年之交,我也知道叔父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比我现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所以我也是不齿说出来,想来叔父年轻的时候也曾为此而后悔过呢,那自然也是女色了!
想来我们男人也少有能过得女人关的,记得有一次也是晚上回来迟了,竟然亲眼让我碰到了一位采花大盗在对一名妇人施暴;那采花贼武功极为高强,所以当时我并不敢上前阻拦,后来那采花贼走了之后我才敢出来。
之后我走到那昏倒在地上的妇人跟前,因为当时酒喝多了,也就一猛之下干了一件卑鄙无耻的事情;这事情没有人发觉,人们当然都是怀疑那采花贼啦,其实我知道我也不止我一个人干过这种事情!
最近10年来,那采花贼伙甚至猖獗,踩过的花倒是不少让路人得了便宜;嘿嘿,这也是没有奈何的事情,我有一个侄女也渐渐长大了,怕她被那伙采花贼瞄上了,我都不敢让她出门!”
那老者听了这番话之后,微微摇了摇头道:“贤侄,我都多大年纪了,你还要损我的名誉,我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比你要规矩的多啦!不过言归正传,近年来这些采花贼却也十分猖獗,竟然将瞄头盯住了那卢家老爷的闺女,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长脸汉子听了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当然知道,虽然也就几天的事情,可整个镇子都传开了;说那城中卢老爷府上千金,今年才16岁,已经出落的甚为标致。前几日一名采花贼就潜进了那卢府中,也幸亏卢府够大,想来也是那采花贼先来踩点;不过那采花贼也颇为嚣张,竟然在卢府屋檐瓦上踊身跃攀,大摇大摆的来来去去。听说那个采花贼临走的时候,还在卢府前院留下了一行字,说什么修养10日后便去摧花;这显然便是针对那卢老爷千金,那千金闺名叫什么卢胜雪,听说那卢老爷气愤不已。唉,那群采花贼本领高强,想来这朵鲜花终要凋零败落,竟然要陷在臭水沟里;想来那卢老爷一定不会甘心,定是加派人手防护,或者将令千金小姐藏了起来吧?”
老者听他说出了这一番话之后,脸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正要说这件事情,贤侄知道的还不全,老朽我就为你说说最新情况。”
那长脸络腮胡子中年男子问道:“哦?叔父还有最新情况?我昨日刚去了他镇买了些东西,想来正是因此而错过了什么鲜闻了,叔父就快说说吧,也好让我早些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