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姐你别泄气,我和延仲说过多次,等你一回来,就把程乾还给你。可现在你是二弟延滨的妻子,而程乾时延仲的儿子。儿子总是要跟着爹的,现在把程乾给你的话,实在不妥。这真让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到该如何。”曹如嫣为难地说,一边哄着小程乾“不哭不哭哦”。
“算了,如嫣,你去问问延仲愿不愿意把程乾还给我吧。既然事情非你我所愿,我也不会有什么夺子之恨的,只要你善待程乾。”苏若瑶想送客了,她心中对程乾与曹如嫣的母子缘分实在无法收敛。
这时,曹如嫣的丫环蔡禾苗忍不住说话了:“二少奶奶,禾苗从不多言,但今日要斗胆为大少奶奶说句话。大少奶奶对小少爷照顾地无微不至,自你失踪后,她一直给小少爷喂奶,那原本是给她自己女儿的奶水。
她一直念着,要把小少爷还给你,可每每说到这句话,她都会落泪,连我这个丫环都舍不得,她心里哪里舍得小少爷啊?而且大少爷多次不准大少奶奶提及此事,但她还是常说,自己可以再生。大少奶奶对小少爷是真的不舍,何况小少爷归于大少奶奶名下,是老爷的意思,你怎可说她夺子呢?”
“禾苗说的过头了。但有一点说对了,我只望瑶姐姐,你与我和延仲可以重聚,你依然是程乾的亲娘,谁都抢不走。我,可以再生。只是,我们要重聚的话,要费一番周折了。”曹如嫣看着苏若瑶怎么说。
苏若瑶起身,准过身,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的泪水:“如嫣,程乾这小子不认我就算了,以后别带他来了。另外,你我已互为妯娌,我的身份低于你,就不必再称姐姐了。”
苏若瑶觉得这样下去,每次看到不认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心酸落泪,不如暂时不见。延仲也说过,如嫣常说要把程乾还给我,可这怎么可能了?孩子的娘怎能换来换去?如嫣,你能不能坏一点?再坏一丁点,我就有理由,现在就盗走程乾,远走高飞,再也不管程家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的绝色总裁夫人。
“若瑶,是我和程乾惹你生气了吗?”曹如嫣问、、、、、、
祁院,程延仲回来了,从周朝霞口中得知“大少奶奶抱着小少爷去福院看望二少奶奶了”。这本没什么大不了,但程延仲心里就是不愿她两见面,毕竟现在关系尴尬。
他打算过去,把曹如嫣带回来。好笑的是,程延滨在福院门口往里面偷看,像做贼似的。
程延仲讥笑:“延滨,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在你自家门口也不敢进去,还偷看,偷看你夫人啊?难道苏若瑶是个河东狮吼,把你吓成这样?”
“随你怎么说?我走了。”程延滨这句话更让程延仲好奇。
他说:“你走什么?该走的是我啊。来,跟我进去,我进去带上我的妻儿就走。”程延滨不情愿地被程延仲拉扯进福院。
一进去,程延仲看到曹如嫣在给孩子喂奶,推开程延滨,跑过去,说:“禾苗,抱着小少爷。”
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大衣,给曹如嫣团团围上:“如嫣,以后给程乾喂奶就在自己房里,这在外面多危险。”
“若瑶这里有什么危险?你把我包成个粽子干什么?”曹如嫣渐渐走出丧女的伤痛,又有些一脸天真。
“总之,我觉得外面就是危险。给程乾喂奶是件重要的事,要及其谨慎!”程延仲严肃地说。然后抱紧她。
程乾在蔡禾苗手里,早已伸手开心地喊“爹,娘”。
“程乾,爹回去再抱你。”程延仲搂着曹如嫣说。
苏若瑶看着听着程乾,自己为程延仲生的儿子,对程延仲曹如嫣喊“爹娘”,这么亲热,心里的难受,同样如刀割一般无耻之徒。
蔡禾苗抱着程乾,程延仲搂着曹如嫣回去,真是天伦之乐的一家人:我该怎么想?他们都是无罪的,我该为自己和如嫣讨回公道吗?
这时,程延仲回头,说:“苏若瑶,刚才这个程延仲,站在他自己的院门口,像贼一样往里面偷看。是不是你把他管得太严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程延仲带着嘲笑的口吻让苏若瑶和程延滨都无话反驳。
等他们走后,苏若瑶实在没办法了,几乎是求着说:“二少爷,你刚才在偷看曹如嫣给孩子喂奶吗?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疯了吧。我求你了,安静地呆着,别再做无为之想了。”
“我知道了。”程延滨眼光无神地念着。
可他对曹如嫣的爱恋,就像程延仲对苏若瑶一样,如瀑布倾泻,一发不可收拾。晚上,苏若瑶去了馆娃斋之后,鬼上身的他溜进祁院:大哥对苏若瑶似乎并不死心,也不知嫣儿每日过得如何。
意外的,走到了浴房,曹如嫣正在沐浴,蔡禾苗给她打水。程延滨忍不住趴在窗户上偷看,想:这种事,我只做一次,嫣儿,你转过身,看我一眼啊。
敏感的蔡禾苗看到了窗户上的影子,大喊:“来人哪!”然后打开窗户,将曹如嫣的沐浴水泼了程延滨一身。
程延仲跑进来,蔡禾苗立即说:“大少爷,有人偷窥大少奶奶沐浴!”
程延仲立刻跑出去,将一身是水的程延滨抓住:“竟然是你?”
程延仲怕这丑闻传出,影响了曹如嫣的名声,没有声张,直说:“禾苗,只是一盗贼,别喊了,让海星带人注意些!”
程延仲怒火冲天地押着程延滨进了福院找苏若瑶,却只见丫环敏嫣:“去叫你们二少奶奶出来箭皇!”
“回大少爷,我们二少奶奶出去了,要明早才回来。”敏嫣说:“二少爷衣裳湿了,我去拿套干净的来。”
“不必了!你们二少奶奶怎么那么好兴致,夜夜出去闲逛?也不用管管自己的夫君吗?”程延仲问。
“大少爷,这个,奴婢不知。”敏嫣见到程延仲就害怕了。
程延仲也不对她说重话:“敏嫣,去拿根粗长的绳子来。”
敏嫣看了看程延滨,他说:“去吧。”
绳子拿来后,程延仲让敏嫣出去,然后将程延滨绑起来。程延滨自知理亏,也没反抗:如果不让大哥发火,还不知会怎样。
程延仲忙完了,才将紧忍的怒火说出来:“你今日在自己的院门口偷望是在望如嫣吧?延滨,你真是得陇望蜀啊!你娶了我最爱的若瑶,还对我的妻子存妄想之心。我看你平时处处犯上,只当你性格如此,无恶意。可你竟,竟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都说不出口!”
“大哥,你错了,我没有得陇望蜀。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得陇望蜀的人,是你!”程延滨犯了大错,说话也没底气:“你要绑我到什么时候?”
“到明日苏若瑶回来,让她看好你,别再夜夜去游荡!”程延仲说。
“哦,那你就等吧,我先睡一觉。”程延滨并不在乎被苏若瑶知道此事。
“你!”程延仲拿他没办法,也趴在桌上睡。
次日早上,苏若瑶回来就见到敏嫣赶过来:“二少奶奶,不好了,快去看看吧。大少爷和二少爷又闹起来了。”
苏若瑶知道是什么原因,过去一看,面无表情:“敏嫣,给二少爷解开绳子,然后退下绝色丹药师:邪王,你好坏!”“是。”
程延仲和程延滨都被苏若瑶吵醒了。
“看来苏若瑶你已知道这件丑事,”程延仲有理,高高在上:“昨日,你这位夫君偷摸进祁院,偷窥如嫣沐浴,被禾苗倒了一身的沐浴水。他这身上还透着如嫣的味道!苏若瑶,你这个夫人怎么当的,连管好夫君的本事都没有!”
苏若瑶没怀疑程延仲的话,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她问:“延滨,你真的做了此事?”
“我在帮祁院打扫时,有东西拉在里面了。然后不小心、、、、、、”程延滨编谎话,想让程延仲熄火。
程延仲不可思议地说:“不小心?你不是不知道,这事要是被家族长辈们知道了,你挨几棍子便可,而毫不知情的如嫣会以**罪被休。即使我不肯,别人也会对她侧目!”
程延滨怕曹如嫣受伤害,向程延仲跪下:“大哥,我错了,是延滨有偷窥的癖好,延滨偷窥过很多女子,不关如嫣嫂子的事。以后延滨不会再犯了。”
程延仲蹲下,对跪着的程延滨说:“延滨,大哥记忆中,你从未向大哥下跪过,也不应当向兄弟下跪,今日你是怎么了?偷窥的癖好?骗不了我,虽然你一直对我不服气,但你回来后就觊觎大嫂,我的妻子,是不是啊?”程延仲把他抓起来问。
“大哥,我没有,真的与大嫂无关。你别把她牵扯进来。”程延滨说。
程延仲拔剑插在桌子上:“句句话都在维护如嫣,还说你对她无不轨之心。告诉你,有我保护她,不需要你来维护!”
“你保护她?结果她被人暗算,产下死胎,这就是你的保护?”程延滨吼出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