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如嫣没法,为了延仲和自己的清誉,只能去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看你能编出什么来二次元的浪客。”
“等等,大少奶奶刚刚脚抽筋,才好,行走不便,”蔡禾苗说:“有劳容彩霞和四夫人为大少奶奶准备一张椅子,抬她过去,要不,你们背她过去。否则,就等着大少奶奶休息好,再走吧。”
容彩霞等不及要看曹如嫣出丑,就对侍卫说:“去准备一顶抬椅。”
这样,曹如嫣和程延滨就被押着去至幸堂了,只是,曹如嫣是坐着抬椅去的。
此时是大白天,程迪智,程延仲都不在府内,能做主的只有大夫人,如果没有妙计来对付,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苏若瑶已回到祁院,见曹如嫣不在,问了海星后,就去找,程延元来了,匆匆忙忙的:“苏夫人,延仲大哥不在祁院吗?出大事了,快跟我去至幸堂吧。”
苏若瑶边走边听程延元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焦急地说:“如嫣也太贪玩了,这个时候去游泳。偏偏又被大夫人的人给盯上了!该怎么办呢?我还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程延元肯定地说:“别急,既然我二哥对大嫂有意,他就不会让大嫂受伤害。还有我们两个人在此,大娘也不敢要了大嫂的命。若大娘要来硬的,我们一起与她撕破脸皮,也要救出大嫂和我二哥!”
“延元,你说得对。但今日这事,无论结果如何,恐怕都会影响他们的声誉。”苏若瑶担忧起未来。
“先救人要紧。”程延元说。
至幸堂内,程延滨对曹如嫣说:“如嫣,你少说话,一切有我解决。”
曹如嫣已惊慌失措了:“你有什么办法?”
“放心,我已有计策永生的战法术师。你坐着就好了。”程延滨为了不让曹如嫣担心,装作信心十足,但他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不过只要保住嫣儿就行了。
到了至幸堂,还未有人开口说话,大夫人就对曹如嫣这顶抬椅很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如嫣,你也太才大气高了,一点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竟坐着抬椅来至幸堂,这是要向我问好呢?还是来问罪呢?”
“大娘,我腿疼,暂时走不了。”曹如嫣心中恨着大夫人,不想与她说太多话。
大夫人不依不饶:“那我还头疼,不得处理这一家大小的事务?还从未坐过抬椅去哪呢。”
“夫人,是奴婢的错,奴婢陪大少奶奶在山居池戏水,大少奶奶突然抽筋,上岸后,行走不便。想着休息一会儿再离开,但四夫人和容彩霞偏说大少奶奶有不轨,要押着她来至幸堂,又不让她休息,这要是走坏了腿,谁也不好向大少爷交代啊。容彩霞急着要她过来,她就自己准备了一顶抬椅给大少奶奶。还请夫人酌情,见谅。”蔡禾苗替曹如嫣回答了,说得很到位,但不如程延元那样,让人无理由反驳,再加上禾苗毕竟是个丫环的身份,免不了受罚的。
大夫人对她的解释视为顶撞:“多嘴的丫环,没问你,竟然这么多话,掌嘴!”虽然蔡禾苗挨揍了,但她护主的心一览无余,也为曹如嫣解决了抬椅的为难。
曹如嫣看着蔡禾苗被掌嘴,想向大夫人说情,但见蔡禾苗使劲摇头,她就忍住了。
苏若瑶和程延元也已来到至幸堂。容彩霞告状了:“夫人,请你出来主持公道,是因为,刚才大少奶奶和二少爷不顾叔嫂之嫌,公然在山居亭戏水。结果,大少奶奶抽筋,二少爷就将她背到山居亭,给她掀起裤腿,双手给她按摩。这有伤门风啊,夫人。”
“确实如此,夫人,我也全都看见了闪婚密令:军爷宠入骨。”四夫人添油加醋。
曹如嫣和程延滨都还未说话。苏若瑶想出来说话,程延元制止了她:“你说话没轻重,让我来。”
程延元站出来,为了帮大嫂和二哥,也暂时管不了要维护自己和四夫人表面良好的关系,直接说:“大娘,请容延元无礼,在你审判之前,问四娘和容彩霞一句话。”
他转身向两个告状的:“四娘,容彩霞,你们若果真在山居池附近,从头到尾看见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山居池戏水,认为这是不雅行径,为何当时不制止?大少奶奶抽筋也不施救?而等到大少奶奶抽筋之后,在山居亭按摩才出来指责?你们对大少奶奶遇险而不救,有何企图?”
程延元又转向大夫人:“大娘,延元相信,你定能请慧眼明察四夫人和容彩霞的别有用心。”
程延元,你这个还没长全的小鬼,偏要暗着和我作对,还让我无话可说,大夫人想着:可他确实说得有理,必须有个解释,否则说不过去。
大夫人就问四夫人和容彩霞:“珍珠,彩霞,你们也听到了,延元说得有道理,你们为何不制止,又为何不施救?”
容彩霞急忙中想不出什么好回答的:“夫人,我们都不会游泳,当时看到这叔嫂不顾廉耻的一幕,也心慌意乱了,都忘了去制止了。”
“这个解释真勉强啊。那为何不让四娘和容彩霞下山居池,看看她们是否真的会不会游。”程延滨鄙视地说。
“延滨,不得对四娘说这无礼的话。”大夫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打发了一个有力的证实方法。
她甩甩袖子,双手摆开,放在椅子上,面容庄重,营造出一种公开公平公正的审问气氛:“如嫣,延滨,你们是叔嫂,刚才彩霞所说你们的行为可是大失礼节,有损声誉的,大娘该怎么向如嫣的丈夫延仲交代,又该如何向老爷解释说情,又该怎么在程家正法,理顺门风?”
程延元叹气:“苏夫人,看来大娘是铁定了要拿我二哥和大嫂这件事来说事了青春期。”
程延滨放低从前高傲的姿态,对大夫人说:“大娘,来向你告伪状的,只有容彩霞和四娘,不可作证,诋毁大少奶奶的清白。”
四夫人抓到他一把柄:“哟,延滨,你以前可是胆大妄为地对夫人直呼其名啊。今日,你这个作二叔的,为了有奸情的大嫂,竟屈尊称呼夫人为‘大娘’了。”
“四娘,请你说话用词干净点,说多了脏话,也不怕你的延兆再发疯几次吗?”程延滨瞪着她,说。
程延元则一句话打倒四夫人,让她不再敢乱言:“四娘,刚才你笑话我延滨二哥称呼‘大娘’,这意思是否希望看到他还像以前一样不懂礼数,对大娘直呼其名,好让他人看笑话?大娘,延元为你着想,对四娘的语气重了些。”
大夫人瞪了一眼四夫人:尽说些没用的,反倒让人抓你的把柄。
四夫人立刻说正事:“夫人,当时我看到如嫣,延滨叔嫂不避嫌,实在不忍再看,真败坏门风。”
“四娘,容彩霞,你两人想诬蔑事实,破坏别人的名声,卑鄙。”程延滨头高于顶:“大娘,当时,大嫂曹氏和丫环禾苗在山居池戏水。我和容彩霞在附近争吵。”
“你胡说,我和你争吵什么?”容彩霞没想到程延滨会来这么一句。
大夫人也没想到:“延滨,你和容彩霞从未有所接触吧?有什么可争吵的?”
程延滨已想好了,玉石俱焚:“大娘,我曾和容彩霞有一夜之欢妙手心医。那时,她告诉我,她虽是四少爷的侍妾,但四少爷延新对她不闻不问,毫无兴趣,她说愿和我天长地久。
大娘,这送上门的鲜鱼,我程延滨怎可能不吃呢?于是就有了那***。我本想是露水一夜,可没想到这个容彩霞却对我纠缠不休,说是要永久缠绵什么的。可我腻烦她,不愿答应她。今日在山居池附近,也是为了此事才吵架。”
坐在抬椅上的曹如嫣心中五味杂陈:程延滨为了我,竟然这样作践自己。
她不忍心,大声说:“延滨,说实话,我不怕。”
“大嫂,二弟因为这丑事,而让你陷入困境,真对不住了。”程延滨转身对着曹如嫣,紧盯着她:别说话。
程延元已看出程延滨的想法:“苏夫人,我延滨二哥是想弃车保帅。可现在我怕大嫂心善,不愿他这样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得去想法放大嫂不说话才行。”
“好,我强行让她不说话。”苏若瑶说。她走过去,火烧眉毛似地捂住曹如嫣的嘴:“夫人,刚才大少奶奶在山居池戏水,抽筋了,奴婢看她也冻坏了,怕她说错话,惹诸位不高兴,想让她坐在旁边去,你若有疑问,奴婢再抬她出来。”
“来人,将大少奶奶抬到一旁来。”程延元说话了。
这样,曹如嫣被抬到程延元和苏若瑶旁边。苏若瑶捂着她的嘴,她一直踢脚挣扎,看着苏若瑶,不肯。
苏若瑶向曹如嫣说:“大少奶奶,奴婢知道你现在受凉了,心情难受,但不可在至幸堂言辞不端,不可对夫人不敬啊。恕奴婢对你不敬了。”程延滨看着挣扎的曹如嫣,微笑:谢谢你在乎我。
大夫人看他们几个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可这时容彩霞不为大夫人的计谋着想,而是为她自己争辩:“二少爷,你胡说,我从未与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