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懂苏若瑶的意思了,该安慰她:“其实我不必那么着急,我和若瑶随后就赶到,要是许云宠敢动邪念,我会立刻出手。如嫣你想报答我,不是这样报答的永生的战法术师。”程延仲给了她一个公主抱,进房。
苏若瑶说:“延仲,明日有重要的事,别闹太晚了。”
苏若瑶终于暂时松口气回到自己房里,躺下:延仲终于可以让我静一晚了。我这么不想与他共眠吗?虽然我爱一官,可延仲是我的夫君啊。他们却是父子。以后还有面对延仲的夜晚,我该怎么面对?等待程乾长大,还有很长的路啊。
新的一天来了,这是程延仲与大夫人最后对决交锋的一天,他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会被问什么,该怎么回答,都背出来了。
至幸堂里,程迪智夫妇坐在主座上,旁边有程家的账房主事徐先生,带着一群记账人,还少不了程迪智的侍卫程全,大夫人的丫环捞月,摘星。
程延仲和许云宠接受审讯。程迪智直接问:“延仲,昨日查账,查出你的货物银两都与账簿对不上,有三千万两的差额。你,怎么解释?”
“爹,延仲对货物,钱财的保管都是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差错,也从未私吞一分一厘的家财。”程延仲把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
“可这账簿是几个人共同看过的,不会有错,确实有差额。”程迪智的声音提高了,但他心中不愿相信程延仲出差错或是私吞家财。
大夫人添油:“延仲,回答你爹,为何有这么大的差额,向你爹证明,你没有私吞银两货款。”
“难得大娘今日不顾身体不适,来和爹一起审查此事,大娘这般关心延仲,怕延仲受冤重生欧美当大师。延仲要多谢大娘。但延仲还是一句话,没有私吞一分一厘的家财。这可以问账房先生薛玉崇。”程延仲这句反问大夫人的话也是早备好的。
这段话讲到大夫人的关心,让程迪智也注意到:“夫人向来主内不主外,今日还真有兴趣。”在程迪智眼里,此时还没有怀疑大夫人,只是觉得她想看程延仲的笑话。
大夫人圆了她自己的场:“延新也在为老爷做生意,我听到这样的事,自然会为延新担心,希望他认真些,不要重蹈延仲的覆辙。”
大夫人又对程延仲说:“延仲,你一直说你钱货两清,但查出来的账确是,实际的银两比账目上少了三千万两,你自己说,这可以询问你的账房先生,是薛先生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云宠,现在是薛玉崇的身份,他说:“程老板,程夫人,大少爷的生意确实是钱货两清,没有差错,也未私吞。”
薛玉崇的话让大夫人一惊:是哪里出错了,给他的好处和威胁都足矣让他为我办事了额,他怎么倒戈了?
“薛玉崇,账目是你做的,钱款也是你核对的这几位查账人都查出明显的漏洞,你却说没有问题,这不是自相矛盾?”程迪智问。
薛玉崇回答:“程老板,程夫人,五月二十这天,有人用一百万两银子收买我,同时还威胁我,让我做假账,诬蔑大少爷私吞货款。奴才不想好人受累,就将此事告诉了大少爷,大少爷令奴才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于是就有了这偷吃货款的账目。其实,若仔细看,会发现上面的印章都是伪造的,所以这套账目是假的。奴才另做了一套真实的账,就在这套假账下面,请容奴才清理出来。”
薛玉崇清理后,程迪智令徐先生等人去核对。
此时,程迪智心里迷惘了:延仲说的是真是假?
大夫人想着:是摘星挑选的人手,我要处罚摘星,和那个办事不力的人读档修仙。
薛玉崇看着大夫人的眼睛:慈眉善目的,却干了数不尽的坏事。古语说相由心生,不绝对。
一阵算盘声后,徐先生说:“老爷,夫人,确实不差。”
“延仲,薛先生所说是真的吗?你的手下遭人胁迫,为何当时不告诉我?”程迪智问。
程延仲回答:“延仲只想将迫害我的人找出。”
“这位薛先生,是谁迫害你,你不知吗?”程迪智问。
薛玉崇说:“程老板,胁迫人未自己露面,奴才实在不知是谁。奴才只想到兔死狗烹的道理,自然不愿为此人做坏事,陷害大少爷。就将此事告诉了大少爷。”
“可到现在,还是没能找到迫害你的人,倒是延仲,你令我怀疑,这是你自己策划的一出戏还是这个薛玉崇完全在胡说?”程迪智一直平静的语气变调了。
薛玉崇为自己辩白:“程老板,奴才有几条命,敢和程老板玩这样不划算的把戏?那个迫害人给我的一百万两还在我的宅子里,一分未动。程老板不信,可派人去查。”
“一百万两,延仲也给得起。延仲,对于你爹的怀疑,你怎么说?”大夫人问。
程延仲回答:“爹,我何必做这样一出戏来给自己找麻烦呢?如果要将延仲的账目追查到底,就只能去跟那些往来的商家一一核对,但这样做不妥,会让商户们对延仲失去信任。延仲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但这样会使程家的客源大量减少,是延仲不愿看到的。”
“延仲说的也对,跟往来的商户核对有什么用?延仲在金门岛与客户谈判时就表现出极高的生意天赋,讨价还价时伶牙俐齿,想都不用想一符封仙。所以延仲你经手的生意,实际价钱多少,也对不出来,还是不去核对为好。”大夫人关心地说:“延仲,无论如何,你还是要证明你的清白啊。”
程延仲到了进退两难之地,他选择了以退为进,斩钉截铁地说:“爹和大娘这么一说,延仲是无论如何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了。那就看爹,大娘对延仲的信任了。若不信,就请收回延仲的一切权力吧,但请爹不要说延仲私吞家财,延仲宁愿以能力不佳为名被爹处置,也不愿被人冠以私吞家财的罪名。”
程延仲说出了要退出,以示清白,大夫人就看程迪智怎么办:现在不管程延仲如何,老爷已经开始起疑心了。程延仲,你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已很难说。至于薛玉崇,敢跟我作对,有你好看!
程迪智发话:“把这些账簿收好。延仲你到偏房去坐着,把刚才的话想清楚。薛玉崇到前院去,派两个护卫看着。”
安排好后,程迪智想着这件无法解释的假账事件:延仲,如果此事真是你一手做的戏,你是想暗示我,迫害你的人是你大娘吗?可你非但没能有力地制证她,却把自己弄得不清不白。奇瑞,如果真有人威胁薛玉崇陷害延仲,那我只能想到主谋是你,或者延新,因为延仲一直是你眼中的威胁,你还曾想毒死他。看似混乱,实则简单,就两种情况,要不是延仲作怪,要不是奇瑞在陷害。可我该从何处着手弄清真相呢?
在至幸堂前院的薛玉崇遇袭了,两个侍卫都没能抵挡住。他一直往后退,但左臂还是被划了一刀,衣服也破了,鲜血溅到脸上。在他大喊“救命”之下,一对护卫来抵挡,袭击人见情况不妙,跑了,但没人能追得上。
薛玉崇惊慌失措地跑进至幸堂,捂着流血的伤口。程迪智大惊:“薛玉崇,没唤你,你进来干什么?为何身上还有血迹?”
“程老板,奴才刚刚遇袭了,有一黑衣人要杀我恶魔校草蜜汁爱:萌宠,小青梅。”薛玉崇回答。
程迪智夫妇不知怎么回事,护卫进来报告:“老爷,夫人,刺杀薛先生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整个至幸堂都不见有人进出。
这时,程延仲从偏房冲出:“发生什么事?”
薛玉崇哭诉般:“程老板,奴才豁出去,把真相告诉你。奴才知道胁迫我的人是谁。刚才只是为了保命,所以没说。”
“那就快说!”程迪智问。
薛玉崇咬紧牙关说:“是程夫人,既然你不让我活,我就只能如实相告了。”
大夫人自恃没有留下把柄,还保持着手不慌脚不乱的姿态:“你想污蔑我,薛玉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薛玉崇拿出那本账簿,说:“程老板,这是给我一百万银子的人,给我的账簿,他说照着上面的账做账,即可。而这上面,有程夫人的印章。”
程全把账簿拿过来给程迪智看:“奇怪,这是延新的字迹,奇瑞,这印章,也确实是你的。”
大夫人探头想去看,但程迪智已把账簿拿给徐先生:“看看这账簿,没什么问题吧。”
徐先生拿过来,和其他几位账房先生一起看,为难地说:“老爷,奴才不知,嗯,不敢。”
大夫人听这话就开始紧张了:“延新的账簿,给我看看。”
程迪智亟待结果:“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徐先生没办法,就说了:“老爷,这是药工厂的账簿。可奴才每次去查账都未见到这样的账簿。这本账上看出,有约摸五百万两不知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