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苏若瑶两人一下红了脸,像被捉脏似的,赶紧起床,不管再怎么要恩爱,还是儿子最重要。两人手忙脚乱地找着衣裳,却见对方是如此的*,苏若瑶羞得遮住脸,调转头。她的长发为她遮住了背。
程延仲没她那么臊,毕竟是有过未婚妻的人,他搂住了苏若瑶:“这夫妻之名都坐实了,还这么羞,快穿好衣裳,我们去陪苍耳马前卒。”
“真是不害臊。”苏若瑶嚷着,一直是背对着他穿衣裳的。
程延仲任她说,因为看她的背面起伏也是一抹风景。
迅速穿上内衣裤,苏若瑶穿上了新买的棉织衣和暖披风,保暖打底裤和冬季裙,还有平底女装皮鞋。这些都是程延仲给她挑的。
程延仲则是一身运动衣裤和运动鞋,这是为了等下陪佳豪踢球。早饭,相互夹着菜,都不方便吃饭了。吃完了,休息一会,佳豪要开始踢球了。
程延仲搂着他心中的玉为未来做计划:若瑶过年后是大四下学期,为了不影响她顺利完成学业,就再等半年结婚吧。
虽然结婚可以等,但是这夜夜的温存是难舍去的。程延仲想着,也就进入梦乡。
如初婚一样,早上总是醒得晚。尽管冬日天亮得晚,他们还是等到天亮后才朦朦地醒来。
他们相视着,程延仲觉得自己粗糙的手不可触碰那光华的脸,只是爱意缠绵了一番之后,温情脉脉地:“若瑶,你真美。”
“延仲。”苏若瑶只一句话,羞红了脸,笑着,也不出声了。
程延仲已乐得不行地趴在她身上问,激动着盯着她:“若瑶你喊我什么?再喊一遍,我听不够,再喊一遍。”
程延仲身上有男人的兽性和对苏若瑶期盼已久的爱,是难抗拒的。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地,苏若瑶本对他拳打脚踢地瘙痒般,后来只有浅浅的挣扎,再后来,由着他搓扁揉圆。
她真的困了,程延仲也耗尽了今晚的精力乌托邦之壁。但这情话还没断。
“若瑶,我们认识有大半年了,你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总是说着一些半古文半现代文的话,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说话都是直白的,像我程延仲的妻子了。”程延仲回忆着这一路走来的变化,:自己没有变,变的是若瑶,她越来越爱自己了。
“哦,是吗?”苏若瑶困迷中回答着。
程延仲还想知道得更多:“若瑶,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喜欢,是被逼到这个地步的。”苏若瑶半睡半醒中也在“嘻嘻”地笑着。
程延仲听此就使劲地融她腋窝,命令着:“快说实话,要不今晚我们都别睡。”
程延仲直笑着勾着她的鼻子,她烦躁地打开他的手,程延仲越是有趣:“若瑶也说粗话了。嫌我激战了,那我还是温柔些吧。”
啊?苏若瑶无法入睡了:他又来了。
骁勇善战的程延仲再次上场,给苏若瑶的是春风细雨的温存,这倒比刚才好了许多。苏若瑶不那么怪他了,而是对他也配合着,供他所想所求。
“若瑶你真好,告诉我,你是和我恩爱的,不是被我逼的,也不是自己傻了。”程延仲还要她的心里话。
苏若瑶是有满腔的棉柔细语,但现在,她就想好好骂他一顿,头一扭:“都这样了,还来问人家是不是被逼的,有什么用啊?就算是被逼的,都成事实了,我也傻了。”就是愉悦中透着点怒气。
程延仲都听得懂,指着她笑:“好啊,若瑶学会跟我**了,还是姑娘家呢,可不能学这个。”
未得到回应,他已在她身上活动那多年未活动的筋骨,这一下子迸发的爱意如狂风肆虐地在苏若瑶美妙的身子上风卷残云八零军嫂是神医。
苏若瑶想要说“答应你”,可是这样汹涌的一巨龙缠着自己,她只有先稳住自己的呼吸,可稳不住,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以至于无法说出一句话。
程延仲这样激烈的爱意带给她难以消受的欢愉,她不停地在撕着他的背,不知是抗拒还是愉悦,因为她脑子也有些混乱了。
程延仲是马牛一般地亢奋了,这时一点不顾及这是他心爱的人,要抚摸着去温存的,唯恐她哪里疼痛的人。程延仲就是记得要给她无限的爱和享受。但这享受,让苏若瑶连撕扯的力气都没了,只有享受了,任他如何。
程延仲把那足足两购物车三万块钱的东西塞进后备箱。苏若瑶连忙过来:“轻点啊,里面的糕点赛坏了不好,衣服塞坏了也不好。”
“知道了,赶紧回牵牛村吧,要不很快天黑,对了,中午吃面条,不饱,都没劲。”程延仲有点抱怨慢车箱的东西。
苏若瑶看看佳豪已先进了车子,就偷偷吻住了程延仲的嘴:“我们回去吧。”
好了,这下程延仲有劲了,想到今晚就有劲了。
回去路上,佳豪在后座上念着今天买的东西,要怎么用。程延仲和苏若瑶在前面偶尔相视一笑,无声胜有声:有家的日子真快乐。
回到牵牛村,吃晚饭,洗澡,收拾那满车厢的物品。不过那是佳豪的事,他把自己的物品清点出来,然后搬到楼上的储物间,这不一会儿,就困了。
于是各种针织毛衣,外批的云肩,长尾的披衣,还有冬季裙子,打底裤,高跟鞋,都一应俱全了。苏若瑶的模特身材一试就合身,很快搞定。
佳豪呢,就是一个劲地要运动衣,运动鞋,足球宠你上瘾:军爷的神秘娇妻。程延仲给他选了一些耐穿的运动衣和鞋子,不给他选名牌是怕暴露身份。苏若瑶则想的周到点,给佳豪选了新棉袄,棉裤,棉鞋,金黄色打底的,还有其他图案配在上面,都是实惠型的。
“你对人家好一点,人家自然会那么喊你的。”苏若瑶羞答答地低声着。
程延仲凑过耳朵去听,就跟她保证着:“好,你说的,看我如何对你好吧。”
两人拥抱,刚要清晨再次温存一番,门声咚咚地大响:“爸爸妈妈,这么晚了还不起来,吃饭了,爸爸你还没陪我踢球,妈妈昨晚买的东西也没收拾好。”
苏若瑶“咯咯”地笑着,缩着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看不出来啊?那日我初来项阳公司面试,你开除我,又追我到孤儿院。那时,人家心里就有一点点了。呵呵,笨蛋。”
苏若瑶困了,要睡了,手往程延仲身上一搭,就入睡了。
程延仲放好她的手,让她安静地入睡。借着冬日夜晚冷凝的月色,看着她至美的容颜,自己的呼吸平稳了,却吹在她脸上,那一线细密的睫毛煽动着程延仲的心,也遮住了苏若瑶的眼帘。
感觉她是天仙下凡,刚才自己是亵渎了,就连想一下都是亵渎了。可已经相爱了,这又怎么是好?总不能就这样痛苦地守身如玉而念着对方啊。
苏若瑶也不甘示弱:“那你平时可是道貌岸然的,谁会想到在这午夜就成了淫贼,看你刚才那样子,恶心。”
“若瑶,你敢这么说我?”程延仲假意生气了。
苏若瑶推开她要起身,程延仲搂住了,开始呼吸爆发:“若瑶,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
他要干什么?还要来?苏若瑶这回可要为自己奋战了,她努力地推开他:“走开,流氓,淫贼,败类宠妾作死日常。要知道你是这样,我就不来这淫窝!你给我走开。”
这是第二次,记得第一次时,也是这个男人,那是苏若瑶是有目的的接近,那时是有所抗拒的,也为自己的第一次而落泪。但是这次她是完全敞开了身心,接受了这个男人给的一切,那汹涌而来的一切。
程延仲欲兴奋了,他也停歇了一会。苏若瑶终于等到这一会,可以入睡了。她有些生气,不理程延仲打开的话痨。
程延仲兴奋在顶呢,拨开她凌乱了的头发,问着还在急速呼吸的她:“若瑶,你是愿意的,喜欢我的,要嫁给我是吗?”他自己也是喘着粗气,还有些汗。
苏若瑶好不容易稳定了呼吸,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是的,心甘情愿地被你这禽兽糟蹋着。”
苏若瑶去陪他睡着,程延仲笑着在外面等着。佳豪是要睡的年纪,很快就睡了。
苏若瑶还那么温馨地看着他。程延仲看看里面,已迫不及待地进去,抱起苏若瑶,什么也不说地。
苏若瑶被他抱到了他的卧房,她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一刻也不放下她,进房后用腿踢门,把门关上。然后是两人一齐扑在了床上。
“程董你怎么这么重,差点摔着我了。”苏若瑶不乐地赌气。
程延仲已是血如疾风破浪般涌动,声音急促着:“若瑶,我喜欢你,嫁给我。”
原来购物也不是件轻松事啊,一家三口总算是累地不行地才去付款。程延仲结账的卡是司机小王的名字,这也是安全起见。真难为他,就这么一次简单的全家出行购物,也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而所有的快乐和笑容都留给了妻儿。不过他们的笑容就是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