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太子洛南阳,再此恭候诸位的到来”洛南阳双手抱拳冲着面前的三方轿子辑了一礼,目光静静的打量着,待看到最后一顶轿子时,眼中瞬间充满了不屑。也不知这是哪一国,如此穷酸,一顶轿子竟只用了四块破布作为遮挡,跟随的侍卫加上随从也只有区区八人而已,别说跟其他两国相比,就是跟南越国相比,也逊色多了。
等了好一会儿,三国众人皆不说话,毕竟南越国是最弱小的一国,若不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怕是这辈子他门都不可能来的。
洛南阳紧了紧拳头,说道:“这一路上诸位怕是舟车劳顿了,父皇已经在宫中设好宴席迎接诸位的到来,请各位随本宫来”三国再次不说话,四周的百信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惹得洛南阳不悦,四周一瞬间安静的可怕。
洛南阳死死咬着牙根,此等屈辱他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他洛南阳再怎么也是一国太子,虽没有洛南越和洛炎权利大却也凌驾于万人之上,这三国人充其量也就跟他平起平坐罢了,甚至有一些只是皇子,凭什么给他找不痛快,就在他深吸了几口气准备再次邀请的时候,却从最后一顶轿子里传出一声磁性的声音“走吧”
有了第一个国家的带头,其他国家也不好多做停留,毕竟,南越国的面子他们可以落下,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更加重要,待三国队伍都走完了,街上的许多姑娘依旧回不了神了“也不知是哪国的皇子,光听这声音,就撩的人好一阵回味呢”“可不是吗,可惜,那轿子遮掩的太过掩饰,什么也看不见。”
帝云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眼睛依旧看着那轿子的方向,哪怕已经没有了那轿子的身影。刚才那轿子里的人,似乎是给她传音了,只是说的什么,她却没有听见,这场宴会,越来越有意思了。
夜晚,宴会逐渐拉开序幕,而帝云凰也乘坐在淮南王的马车中缓慢的朝着皇宫出发。当洛炎第五次将目光看向帝云凰的时候,帝云凰终是疑惑道:”爹爹是在担心什么吗?“洛炎咳嗽了两句,掩饰了内心的尴尬,这才开口道;“云凰,虽然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可是爹爹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帝云凰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意识他继续说。
停顿了一会儿,洛炎才压制住心里的紧张,轻叹了一口气,“云凰现在,可还把洛南越当成是你的父皇?”“父皇?”帝云凰轻轻呢喃着这两个字,目中不自觉的闪现出一抹冷意。或许对于十年前的她来说,父皇这两个字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可是发生了那次在大殿上的事之后,她对洛南越,便如同是陌路人一般,跟别提是她的亲人了。
久久听不到她的回答,洛炎不由疑惑道:”怎么了?“听到洛炎担忧的声音,帝云凰才收起眼中的冷意,平凡至极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爹爹你不用担心,洛南越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在陌生不过的人罢了,至始自终,我的爹爹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