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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别跟那群人走太近。”站在候机室门口,郑秀妍拉住了小肥婆,严肃的说道,“楚景言有一句话我觉得特别有道理,这世上除了亲爹,别的男人对你好,全都是非奸即盗。”
“非奸即盗什么意思?”小肥婆不解的问道。
“高端词汇,你不懂。”见小肥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郑秀妍笑了起来,“简单的说就是不怀好意。”
小肥婆明白了过来,心里想着明明可以用大白话就能说明白的事儿干嘛要用人家听不懂的成语,显摆自己涵养提升?这习惯可真不好。
“可是西卡呀,楚景言对你也很好啊,难道也是那什么非奸即盗?”
郑秀妍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哪都不一样,你别问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小肥婆气鼓鼓的嘟起了嘴。
细细的想了想郑秀妍刚才说的话,小肥婆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楚景言说男人对别的女人好就是不怀好意,那这话好像把他自己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听完小肥婆的话,郑秀妍笑着耸了耸肩说道:“他可一向都没有标榜自己是道德楷模,你骂他混蛋他或许还乐呵呵的,你要是夸他是好人,我估计他还会琢磨你是不是拐着弯在骂他。”
“所以我一直觉得......楚景言骨子里有受虐倾向,就容不得别人对他好。”小肥婆摸了摸下巴,“说的简单点,就是贱。”
听着小肥婆的话。郑秀妍伸出拳头轻轻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埋怨道:“你这么当着我的面骂他,不合适。”
“哟,心疼了?”小肥婆笑了起来。
“哪跟哪呢?”郑秀妍靠在墙壁上,无可奈何的看着小肥婆。“我们刚才不是在说关于你的问题嘛,怎么又扯到楚景言身上了。”
“我的问题?”小肥婆嘟了嘟嘴,随即无所谓的笑了起来,“你别想太多啦,我跟他们没什么。”
“真的?”
“你不相信我!”小肥婆不开心了。
“那倒没有。”郑秀妍急忙摆了摆手。
见着郑秀妍略显紧张的模样,小肥婆裂开了牙花子:“西卡。虽然我不像你对男人戒备心那么重.....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再说了,我还看不上呢。”小肥婆扬起了小下巴。
“真假的?”郑秀妍笑了起来,“那人虽然不怎么样,不过样子还是有的,一点都不心动?”
小肥婆白了郑秀妍一眼:“我看上去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难说哦.......”
小肥婆:“...........”
关于戒备坏男人这个话题就此告了一段落。郑秀妍跟着楚景言学的东西里面,适可而止是她无师自通的东西,因为楚景言做事可从来不会适可而止。
他的字典里,只有得寸进尺。
郑秀妍的想法十分简单,既然那几个男人名声不太好,那么自然要尽量让自己的好队友远离这些个花花公子们,虽说她自己跟那些人也有些交情,只是郑秀妍在别的男人那儿名声也不太好。
成天整个冷着个脸。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这种话从小到大郑秀妍可听了不少,但之所以从来不会为这些话而感到烦恼,这些底气来自于哪郑秀妍自然也清楚的很。
楚景言曾经说过。好吃懒做,觉得自己美得无人能比,脾气还挺差的郑秀妍可没有公主病,因为她就是公主。
盛世万朝的理事长大人想要让一个女孩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可能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至少在如今,在当下。
如果郑秀妍想。她能得到任何她想要的。
这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方,也是郑秀妍无可奈何背上的负担。谁都没经过她的同意便把这些强加在了她身上,可那些好事的人有没有想过。哪一天如果对楚景言来说,她不再重要呢。
到时候自己是什么?
因为有这种顾虑,有这种负担,所以接受楚景言给予的东西,对于郑秀妍来说,都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历程。
“你说楚景言现在在干吗呢?”小肥婆好奇的问道。
郑秀妍撇了撇嘴:“听说是请一个日本的合作伙伴吃饭呢,有钱人都这样,谈生意谈合同不在办公室偏偏喜欢去酒桌上谈,听说还是个漂亮女人,戚......估计楚景言心里肯定又偷着乐。”
候机室的门开了,走在前头的金泰妍被堵在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抚了抚因为惊吓而狂跳的小心脏抱怨道:“你们两个去哪了,我还说出去找找你们,还有十分钟就轮到我们彩排,该去后台了。”
说到这,金泰妍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喋喋不休道,“不是我说你们,都是二十岁的姑娘了,以后说话做事都含蓄点,不要我一不在就出去瞎跑,这传出去了还不得说我领队无方........”
众人听着金泰妍的苦口婆心,默默的抹掉了脸上的吐沫星子。
“我觉得我们队长最近越来越有向八婆的趋势发展了。”跟在后头的崔秀英把脑袋靠在金泰妍肩膀上说道,“知道的你是二十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三个孩子的妈呢。”
身后的队员们全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金泰妍被这话一激,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们这么说.......意思是我已经开始变老了?”
倚在墙上的郑秀妍竖起了一根手指:“脸还好,童颜可爱的很,但这心理年纪嘛.........感觉已经快步入中老年了。”
作为闺蜜的小肥婆弱弱的举起了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泰妍啊........有时间多参加点室外活动。别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对着手机傻笑,又不是男人,你每天抱着它干嘛?”
“这我可不同意,手机就是第三方恋人。”郑秀妍纠正道,“有时候手机比男人可靠。又要有充足的话费和备用电池,它就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从这点上来看,手机才是我们唯一可以相信的事物啊。”
金泰妍颇为意外郑秀妍的话,随即十分欣赏的看了她一眼,同为手机发烧友,这可以算是她和郑秀妍为数不多的共同爱好了。
“我们还是走吧。让这两个人惺惺相惜去。”崔秀英吧唧了一下嘴,搂着徐贤的胳膊走了出去,顺带着还回头嘲笑道,“两位姐姐,你们就抱着手机过一辈子吧。我们可是要去找男人喽。”
郑秀妍和金泰妍,一个队内老二,一个队内老大,眼睁睁的看着队员们逐渐走远,都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害。
郑秀妍面色不善的看着没大没小的妹妹们,对一旁的金泰妍说道:“队长大人,你就眼睁睁这么看着队内的长幼秩序就这么崩塌掉?”
金泰妍满不在乎的挠了挠头:“除了允儿和小贤,本来就没人在乎这个。你还没适应呢?”
郑秀妍看了眼毫无气势的队长,又看了看越发放肆的队员们,感慨了起来。“恨老天没让我早生几年,好治治这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那就老得快了,西卡呀,我们可不能老。”金泰妍说道。
郑秀妍:“..........”
你说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没骨气呢?
没骨气的不止金泰妍一个,还有已经换上了楚景言亲自挑选出来的礼服的新垣结衣。
二十岁的女孩和二十一岁的女孩有什么区别吗。
答案是没有。
稚气未脱的年纪即使掩藏的再好依然还是稚气未脱。天才般的演员那也只是演员,不可能真正演绎出什么叫成熟。
更何况新垣结衣.......远远没有达到天才演员的境界。
她只是个运气很好。长得很好,然后很有压力的女孩而已。没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大张旗鼓炫耀的,但也没有挑得出毛病的地方来。
总的来说,会让人很舒服。
楚景言这辈子都在追求让他舒服的事物,很恰巧的,或许在之前的某个瞬间,理事长大人决定让新垣结衣成为让他舒适的条件之一。
当新垣结衣被宋佳带到酒店的包房时,楚景言独自一人站在窗口看着外面。
这座酒店很有名气,地理条件自然也十分的好,既有田园牧歌般的氛围,也能感受到机械都市的烟火气息。
听见身后的动静,楚景言转过身对新垣结衣笑了笑:“来了,衣服很适合你。”
新垣结衣伸手抚了一下刘海:“您没认真看。”
“我看过衣服。”楚景言淡淡的说道。
“所以?”
“所以我才说适合。”
站在门口的宋佳对楚景言使了使眼色之后便走了出去,新垣结衣坐在沙发上,望着离开的宋佳,忽然开口说道:“这位是您的秘书吗?”
楚景言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别想歪了,只是秘书。”
“恕我直言,理事长先生。”新垣结衣抬头看着楚景言说道,“没有一个老板能把一个这么好看的秘书天天摆在自己身边,还能无动于衷的。”
“能的,只要让精力分散一下就可以。”
“分散精力?”
“对。”
“比如?”
“比如我对你。”
新垣结衣闭上了嘴巴,她忽然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学到的所为少年老成和小心机在楚景言面前总会显的如此不堪一击和幼稚,原本只是以为又是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公子哥,为什么他却显得与众不同?
这些高人数等的贵族后代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新垣结衣抿了抿嘴唇,这是她在不自信和害怕时候肯定会做的动作,那时总归会有来自朋友或者亲人的鼓励,而在这个异国他乡,她能依靠的,不得已得依赖的,竟然就是这个昨晚才知道了姓名,昨晚就对自己做了坏事的男人。
简直滑稽之谈,但新垣结衣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被无数个荒唐构造而成的。
“待会出口小姐来了.......我该做什么?”新垣结衣问道。
“不用做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这家店的中国菜做的不错。”楚景言笑了笑,说道,“说的都是你听不懂的内容,我只是希望饭桌上有个人能给我夹菜罢了。”
听到楚景言的要求,新垣结衣结结巴巴的问道:“就..就这个?”
“对。”楚景言点了点头,随即满脸的愤慨,“我就是要恶心恶心那个死女人,不是说她谋略德川家众弟子当中出类拔萃吗,德川庆朝那个老鬼子不是说她明心似镜吗,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长得这么漂亮连个男人都没有,别说男人了,连个面首都没有,我还就真不信邪了。”
新垣结衣皱了皱眉头,狐疑的问道:“怎么听,我怎么感觉你是想让出口小姐吃醋呢?”
楚景言正了正领带,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记住,我不喜欢吃蔬菜和肥肉,千万不要给我夹肥肉。”
“理事长大人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叫天机?”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楚景言弯下了腰,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新垣结衣的鼻子,“这就是天机。”
“听不懂就别想了,我自己都不懂,这是一个只会打架的老头子跟我说的。”
新垣结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于楚景言,又有了新的认识。
每次都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推翻对他的印象,每一次他都会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这个男人肯定是双子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变态?
当他女朋友可真是件辛苦的人,新垣结衣心想,不对,这种人是不可能会有女孩喜欢的,除非喜欢他的钱.....还有他的脸。
包厢的门再次开了,宋佳领着出口伽椰走了进来,依然明艳动人,依然风情万种。
只是当她见到一旁坐着的新垣结衣时,表情微微愣了一下,她或许真的没有想到楚景言会把新垣结衣带到这里。
然后可能是想到了某种原因,随即笑的更加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