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头巨狼嘶吼着冲了上来,只是霎那间,与丁晨之间的距离就被拉近了不少。身躯健壮的狼王,幽绿的眼眸中闪烁着阴冷凶戾,死死的盯着丁晨。
“桀桀……。”阴冷的笑声在丁晨的耳边响起,冰冷至极的寒意透体而入,丁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血肉筋骨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被冻结。
丁晨脸色一变,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厉色,就在黑衣人的手掌即将印下的时候,身躯诡异的消失在了原地。
黑衣人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骇然,整个人骤然倒退。快到了极致的速度令他整个人化为一道黑色的虚影。
“想走……,晚了。”
丁晨悄然在黑衣人的身侧现身,破浪拳出,滔天的波浪在空间中骤然凝显,朝着黑衣人席卷。
嘭!
黑衣人狠狠的砸在一株古树之上,粗壮的古树被生生撞断。
看了一眼微微有些泛黑的手掌,丁晨的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淡淡的看了一眼黑衣人,缓缓道:“你是谁……。”
“桀桀……,想要知道我是谁,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黑衣人阴冷的笑声令人心中发麻。换换站起身子,阴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丁晨,有着无尽的怨毒之色闪过。
丁晨冷冷的看着黑衣人,眼眸中闪过一道冷光,身形一闪,一拳砸在黑衣人的胸口。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布匹撕裂的声音,掩盖黑衣人的面巾被生生撕碎,黑衣人狠狠的砸在在坚硬的山地上,震碎一片山石。
丁晨微微一怔,映入眼前的竟然是一副干煸的脸庞,干巴巴的似乎风干了百年时间一样。灰色的头发方法干枯的杂草,没有一丝的光泽,双眼闪烁着淡淡的幽绿之色,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的脸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丁晨在这一张干煸的脸庞上隐隐能够看到一副熟悉的轮廓。
“活死人……。”丁晨脸色微变,眼眸中升起一抹从未有过的凝重。死死的盯着干煸的脸庞,微微沉思了一下,眼眸中骤然闪过一抹惊色。
“王帝……,竟然是你。”
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丁晨的体内泛出,冰冷的杀机从丁晨的体内暴涌而出。前世今生恩怨纠缠,对于这张脸庞的记忆几乎刻印在丁晨的灵魂深处。
怪不得从进入这蒙山山林就总是感觉到一丝不安,暗中仿佛始终有着什么东西窥探一样。那种恨到了骨子里的怨毒,让丁晨始终无法真正安心。丁晨虽然树敌不少,但是能够对自己恨到骨子里面的敌人却是不多,如果有,那么就只能算上王家和李家。灭族之很,换成谁恐怕也无法释怀。
冰冷的杀机从丁晨的眼眸中闪过,死死的盯着王帝,淡淡的道:“死了还要折腾,我能够抹杀你一次,就能够抹杀你第二次。”
王帝幽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红色,怨毒的声音悄然在山林中回荡。
“桀桀!没有想到,一个没落家族的小子,竟然成长到这个地步,是我小看你了,下一次,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走得了吗?”
丁晨冷哼一生,双手结印,晦涩的波动从体内传出,一缕淡淡的灰白光芒悄然凝聚。一枚巴掌大小的黑白两色的印章悄然在半空中浮现,大印凝显的瞬间迎风暴涨,黑白光芒在夜空中绽放。
生死印出!
巨大的死自上面隐隐有着腥红的鲜血流淌,幻化出一片尸山血海,出现的瞬间,方圆数丈内的生机被完全剥夺,黑色的光芒骤然暴涨。生字上面有着蒙蒙的白色光芒闪烁,浓郁的生机弥漫。生死之力泾渭分明,却精纯到了极致。
大印轰然落下,方法欲要镇压天地,死寂的气息隐隐有着剥夺万物生机的力量。
大印出现的瞬间,王帝惊呼一声,干煸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抹惊骇,幽绿的双眼深处有着一抹惊惧浮现。厉吼一声,浓稠如墨的黑色能量从体内暴涌而出,蕴含着一缕腐蚀阴冷的鬼气,瞬间把王帝包裹其中,骤然化为一道黑色光电,朝着远处遁去。速度之快,达到骇人的程度。
就在此时巨大的死印轰然落下,狠狠的镇压在王帝身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山林中骤然响起,让昏暗的山林中更是多了几分阴森。包裹着王帝的黑色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崩溃,只是短短的霎那间,就消散了三成以上。
该死!丁晨脸色一变,几道凌厉的劲风骤然把他笼罩在内,腥臭的气息令人欲呕。在这个时候狼群竟然来到了身侧,三头速度最快的巨狼已经扑到了丁晨的身前,不远处狼王也在急速而来。
怒吼一生,丁晨反身一拳砸落。强悍的力量直接把三头巨狼震退,庞大的反震之力也震得他后退数步。
“丁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怨毒的声音在昏暗的山林中回荡。趁着丁晨松懈的瞬间,王帝挣脱死印的镇压,遁逃出去,只留下怨毒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此时丁晨却是无暇顾及王帝,在震退三头巨狼的瞬间,又有四五头巨狼扑来,凌厉的劲风吹的他皮肤生疼。铁拳挥动,硬憾几头巨狼,强悍的力量在筋骨中凝聚,瞬间爆发开来。
轰!轰!轰!
几头巨狼呜咽着倒飞出去,丁晨整个人也是倒退四五布,坚硬的地面上留下几个深深的脚印。丁晨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仓促之间连续与几头巨狼碰撞,即便是肉身强横如他,也不太好受。体内血气翻涌,全身筋骨隐隐传来一阵酸麻。
呼!
狼王巨大的身躯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方法泰山压顶一样朝着丁晨扑下,锐利的爪子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丁晨眼瞳微微收缩,不退反进,撼天拳挥动,与狼王生生碰撞在一起。
轰!
狼王庞大的身躯竟然被丁晨硬生生震退,就在此时,两头巨狼再次扑来,丁晨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双臂被震得酸麻。丁晨脸色不变,脚下一点地面,整个人借势飞退,没入山林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