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档舒适的银魅里,哦不,准确的说是坐在温暖舒适的怀里,看着街道两边飞快消失的景致,岳朦胧心绪复杂无比。
她不知道身边这个紧紧拥着自己的男人,到底爱自己有多深,竟然连这么关键的事情都想到了她的前面去。
就在刚才,她着急要去接那些被找到的孩子们的时候,欧阳迎风竟然把乔静叫了过来,和岳朦胧以夫妻的身份,当场办了三个孩子的领养手续。
从此,岳阳他们三个就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有妈妈,有爸爸,有爷爷和奶奶,他们不用再呆在福利院里,过那没有父母疼爱的日子。
想到这些,岳朦胧即开心快乐,又有些紧张。毕竟,欧阳迎风的家庭背景太大,孩子们还这么小,突然从福利院那样清水的环境,去到那样富丽堂皇的,关系复杂的环境,她担心孩子们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更担心在那种复杂的环境里,孩子们的心性受到影响。
“老婆!”看到怀里的岳朦胧若有所思,神色复杂的样子,欧阳迎风有些不安的叫道,“肿么啦?还在担心什么吗?刚才存在已经收到兄弟们的消息,三个孩子已经平安救出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岳朦胧抬头看着他,不安的问:“你和我一起领养三个孩子回去,家里的人不会有意见吗?万一……”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潜在的意思想必这个男人一定能够理解。
欧阳迎风温柔的安慰道:“老婆放心,我们的孩子,我们带回家养着,谁敢有意见?”
“可是……”岳朦胧还是担心,她害怕流言蜚语在孩子们心目中产生阴影,从而使得孩子们性格畸形,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他俯首在她娇嫩憔悴的小脸上吻了一下,柔声劝慰道:“老婆,我也接触过三个孩子,除了宝宝现在还小有一定的不确定性之外,岳阳和轩萱两个心性都非常强大,我相信他们无论在什么环境里都能很好的成长。”
“至于宝宝,我们好好关注着,再有岳阳和轩萱的陪伴,再利用你的温柔,我的地位,随时对他进行引导,想必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岳朦胧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把内心那份担忧释放出来。
虽然她一直就想要正式领养三个孩子,可那个时候,她想的是找一个平凡的男人结婚,最好是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夫妻两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家五口平平凡凡的把孩子们养大。
可欧阳迎风的身份,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一旦有了自己的亲骨肉,他还会把三个孩子当自己的一样对待吗?还会不偏不倚的给他们公平的机会吗?
一旦将来兄弟姊妹间出现什么裂痕,再……
想到那豪门里出现的兄弟反目,手足相残的结局,她就不寒而栗。岳朦胧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孩子们之间。
欧阳迎风紧紧抱着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才在耳畔柔声道:“老婆,你的担心我知道。不过,要相信我们自己,以我们对孩子们的教育,一定不会出现那种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嗯?”
说完,深情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宠溺的笑道:“好了,宝贝儿,快点笑起来,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三个孩子了,要好好给他们最温柔的关怀,安抚他们受到惊吓的小心灵。”
“谢谢你!”岳朦胧还是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欧阳迎风威胁的笑道:“老婆,你难道又忘记自己和我的关系了吗?那老公再好好提醒你一下,免得你总是跟老公这么客气。”
说着,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即俯首下来,轻松捉住她的朱唇,狠狠的吸食着,热烈的法式香吻,几乎吻得她窒息才肯罢休。岳朦胧都要被他这随时随地的亲密举动闹得抓狂起来。
这车上除了他们夫妻,还有一位司机在好咩,就算舞飞扬有先见之明去了倪存在的车上,但依然有外人在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她的感受,想亲就亲呢?
“你怎么能够这样?”岳朦胧羞红着小脸,握紧粉拳重重的敲打着他宽厚的胸膛,“太放肆,太随意了。”
欧阳迎风愉快的笑着任由她的小手捣在自己身上,紧紧环住她柔软的纤腰,宠溺的威胁着说:“还有,以后记得在说话之前先叫一声老公或者迎风,否则,我还会这样惩罚你,到什么时候你习惯了我为止。”
“你……太霸道了。”岳朦胧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只吐出这样四个字。
哪知这几个字刚刚落下,她的唇又被他吻住了,而且这次吻得比之前更猛烈,更深入。他的舌尖几乎探进她的咽喉,差点让她呛出血来。
岳朦胧小脸涨得通红,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肿么会遇到这样一只超级大无赖的?体内的空气快被他吸干了,她拼命挣扎着,小手胡乱的挥舞着,就算拼尽全力,她终于悲催的发现,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是然并卵的。
直到他享受到了极致,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眼神中还带着浓浓的期待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继续不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办。这样他就可以有足够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吃她豆腐。
终于恢复自由的岳朦胧,把头转向窗外,去看两边飞逝的环境,不再开口说话。她不相信,自己不说话都可以惹到他。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欧阳迎风的赖皮程度,看到她竟然敢不理自己,他又有了理由:“老婆,你这样不待见自己的老公很不好,相当不好,老公要让你记住,我才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部分。”
话音刚刚落下,岳朦胧的头就被他强行转了过来,让她直视着他的目光:“你竟然敢不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欧阳迎风,你到底想怎样?”岳朦胧瞪着他,气愤的问,“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