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不确定,月先生这样一笑,沐念想要不相信都难,看来他们真的是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月先生走到酒柜旁打开一瓶香槟,倒出的香槟一杯递给沐念,“陪我喝一杯?”
“我不是来做陪酒的!”沐念皱眉拒绝。
月先生没有生气,而是一笑的将酒杯强行塞进她的手里,“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来做陪酒的,你这样的可人,我又怎么只会让你陪酒。”
‘碰’
酒杯塞进沐念手里,月先生轻碰了一下他的酒杯,清脆的声音响亮,月先生仰头喝了进去。
一杯香槟进入肚子,月先生一笑的将杯子放在桌上,“金时雨是我的徒弟,我跟他起止是熟悉,这里的建筑是不是让你想到一个地方,金时雨的迷宫,不过他这个人不太听话,也不太好掌握,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现在却是越长越难以让人管制,而我这个人喜欢掌握别人的人生,一旦他的人生走出我的管辖之外,我就会想办法把他灭掉,比如说杀死!”
月先生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好像说着玩似的,在他眼里就好像杀人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沐念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他能把杀人说的这么轻松,就好像一个人的性命在他眼里就是一根杂草,想折断就折断的杂草。
更重要的是金时雨死了,沐念有点震惊,震惊的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话。
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是不是要去拜访一下,毕竟他也是照顾自己几年的学长,但最让沐念惊讶的是,金时雨居然是月先生的徒弟,难怪刚才她走进这里的时候会这么熟悉,原来金时雨的技术是在他身上学到。
香槟送到嘴边,沐念突然觉得看不穿的人真的好可怕,就像月先生,明明他给自己的记忆是那样的文雅,原来一切不过是假装的伪装。
“说起来,他们两个还是师兄弟,念念你知道我说的两个另一个是谁吗?”
月先生的转头问着沐念,沐念挑起的唇角一笑,“这个没什么好猜的,另一个无非就是厉言澈,他跟了你十年,又是你的儿子,最后你却连对他都这么残忍。”
“儿子?嘿!”月先生冷笑,把玩这香槟酒杯,低头“如果他真的是我儿子,我就不会这么恨他们母子,就是因为他不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才恨他们入骨,恨他们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的戏耍。”
月先生紧握的酒杯,力气大的杯子在他手中粉碎,沐念放下的酒杯,伸手看着他的手心。
拔出刺进手心里的玻璃,沐念以一旁的纸巾把他的手包扎成了一个包子。
“就算是在生气,也不要对自己这么残忍,毕竟伤了自己没人心疼。”放下月先生的手,沐念摇头说着。
再次端起的酒杯,送到嘴边,一口喝下的香槟却没有之前的味道。
她不是在关心月先生,而是怕他就这样死了,楚临风还没安全出来,如果月先生这个时候出事,一定是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