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爷一脸欲哭无泪,趴在床边心疼自己女儿。
女儿做错再多事情,女儿都没错,错都是他们的错,如果他们一开始没有一意孤行,女儿就不会伤成这样,摆摆手摆了,“你们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小君醒了以后她要是愿意嫁给你我不阻拦,她要是不愿意嫁给你,阿荣,我也希望你不要纠缠,小君的个性我们在了解不过,这件事情就此算了,我不希望后面在发生什么。”
苗老爷的话阿荣听明白了,他是不想让自己在纠缠什么,只是苗君强如果你敢嫁给别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荣离开医院,强壮的体魄就算是外面守着的记者都不敢靠近,一辆黑色房车停在他的面前,阿荣上车,车子开走。
“老大。”
“调查一下最近小姐都跟谁找的比较进,我要准确资料。”
“是。”
彭一手锤上车门,巨响在房车里爆炸,阿荣冷冰的脸没有一丝暖意,这件事情他不会善罢甘休,到底是谁在中间迷惑了苗君强他一定会调查出来,苗君强的模样他也很担心,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出那个男人。
酒吧里灯光环绕,两个男人一白一黑的不同风格,一人一个高脚杯,看着舞池里扭动腰身的舞女。
“历先生还敢找上我,我是该说历先生无惧呢还是说历先生有病。”
金时宇不加掩饰的金色瞳孔,一杯红酒灌进肚子,透明的玻璃杯在手心中一把捏碎,满手的玻璃渣子放在桌子上面。
他没想到历言澈会再次找上他,上次烧了他的藤蔓,他利用两个多月时间从新培养,怎么现在他好不容易培养出藤蔓,还不等他找上他,他却来了。
桌子上的玻璃碎片,面具下的脸一笑,在历言澈眼里金时宇就是一个小丑,之所以找上他,那是代表他还有利用价值。
手按在玻璃上面,锋利的玻璃碎片刺进肉里,历言澈像是感觉不到痛的扬起嘴角,“金先生又何必生气,之前是我不对但金先生不也惩罚过我了吗皮开肉裂我以为金先生满足了”
“那是历先生满足了吧金时宇一笑,历先生的变态我有所耳闻但是历先生你要知道人与人不同的,历先生可以用变态的手段留住沐念,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变态。”
“我以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历言澈抬手,手上的玻璃碎片落在地上,红色的血珠,印着玻璃晶莹。
挑起的唇角,金时宇看着地上的玻璃血珠,一笑。
的确他们是同一种人,同样变态的人。
“给金先生在拿一个酒杯。”完好的一只手,历言澈亲自拿起酒瓶,在酒杯送到的时候替金时宇倒入红酒。
端起的酒杯递给金时宇,金时宇没有立马伸手接走,而是看着那只酒杯一笑,“历先生亲自倒得酒,金某可不敢喝,要知道历先生的酒可比穿肠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