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巴着男人的窝囊废

宁宁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推了推卓擎,卓擎垂下眸子,淡定的松开手,站了起来,宁宁摸了一把脸,站起身来,对着卓擎道:“我没事了,不过卓教授,下次可不要随便抱不喜欢的女孩子,要是影响桃花运就不好了。”她扯唇苦涩的打趣道,卓擎仍旧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一双眼眸,深邃沉静,仿佛蕴藏了天地宇宙。

见他不搭腔,宁宁讪讪的摸摸鼻子,对着那护士小姐道:“这位何小姐在c市并没有亲人,她的医药费我会付,包括住院的调理费用以及复诊康复费用。”

那护士小姐点点头,虽然刚才这位莫小姐在里面有点疯疯癫癫的,但想到这位莫小姐是他们唯一联系上的一位认识患者的人,他们当然不可能把她赶走,这可是关系到医药费的问题,医院可从来就不是善堂。不过她出来可不是说医药费的事,“那个,莫小姐,何小姐说想和你单独谈谈,您要进去吗?”鉴于刚才这位莫小姐的异常举动,护士小姐其实不赞成她们单独相处,可是当事人都亲口要求了,她也不太好干涉。

“单独谈谈?”宁宁眼神闪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握紧,深吸一口气,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的门自动关上,身穿白色病服的何梦儿浑身透着一股孱弱可怜的味道,看到她进来,何梦儿眉头微颦,低低的开口,“请问……你真的认识我吗?”

宁宁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何梦儿却有些着急了,急忙又问:“我是……坏人吗?”问完看宁宁不解的蹙眉,她连忙解释,“刚才的态度,好像我是一个坏人,我是不是……真的很坏?我伤害过你吗?”她满脸担心,眼底浓浓的不安,仿佛如果从眼前这人真的说自己是“坏人”,她就会不敢相信的立刻崩溃一般。

宁宁眉目微沉,是不是坏人,她居然用坏人两个字,这么严厉的两个字,还有梦儿严重的害怕,恐惧,让她的心,倏地一软。

摇摇头,她叹了口气,“不是,只是,我们有些误会,我以为今天我们能说清楚,把误会解除,结果……”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何梦儿也能想到了,她松了口气,伸出白皙的手指倏地拉住宁宁握成拳头的小手,脸上露出恬静美丽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记不起你,可我却觉得你很亲切,我可以问问,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吗?”

对上她诚挚柔弱的双眸,宁宁心脏又是狠狠一揪,她抿了抿唇,最后也只是摇摇头,勉强的露出一缕笑痕,“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要想了,现在你只要好好养病就可以了。”

何梦儿立刻乖巧的点点头,“嗯,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

多么熟悉的四个字啊,仿佛时空逆转一般,宁宁苦笑,当初的她,对何梦儿是全无保留的依赖,嘴里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梦儿说的,就算是错的,我也听。”

那时候的她们,比普通人家的亲姐妹感情都好,她是孤儿,从小最缺乏的就是朋友,就是关爱,而梦儿,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她就在照顾自己,在学校她被同学笑无父无母,是梦儿帮她吵架,甚至握着她的手,对着所有人说“莫宁宁无父无母算什么,她有姐姐,我就是她姐姐,你们谁再敢欺负我妹妹,我一定告到校长那儿去,不信试试看。”

梦儿并不是强悍的女孩子,相反她很柔弱,很纤细,是那种男孩子看到就情不自禁想保护的女生,可是这样一个被所有男性当做呵护对象的她,却甘愿为了一个学妹,而昂首挺胸的站出来,从那一刻开始,宁宁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何梦儿就是她姐姐,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

想到过去的种种,宁宁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她反手握住梦儿的手,扯了扯唇,坐在了床沿,“行了,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医药费什么的你都不用操心,只管好好养病就行了。”

何梦儿再次重重的点了个头,脸上露出仿佛晨光初现的娇美。

***

简可最近可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因此为人就嚣张了一点,气质也骚包了一点,整个人出出入入的气场,也霸气了一点。

自从和萧钰确定了关系,简可可谓春风得意,怡然自得,只觉得整个人生都灿烂了,就连出门的时候踩到狗屎,她也觉得那狗屎金灿灿的,就跟天上的太阳一样娇艳如火。

总之她看什么都顺眼,干什么都高兴,整个跟个白痴似的笑得嘴都快裂了。

而因为她也毫不避忌的与大老板同进同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加班,一起加餐,所以律师行的人也无形中把她当成老板娘似的巴结,这让简可本就爽快的心情,自然更上一层楼了。

可是在今天,她接了一通电话,这几个月她一直忙着自己的爱情,因此到时很久没见莫宁宁和干儿子了,但是她没想到,乍一相见,居然会是这种情况。

走进咖啡厅的第一刻,她就注意到角落里那双手端着咖啡,满脸恬静,眉宇轻然的女人,熟悉的五官,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表情,熟悉的笑容让她整个人几乎震荡了一下。

下意识的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站定在那张台子前,她俯视着仍旧端着咖啡,满脸不解的仰头盯着她的女人,眼神微敛。

“请问。”对方开口了,清淡优雅的声音,带着小小的怯懦,“我们认识吗?”

认识……吗?

简可嗤笑一声,嘴角上挑,她今天是和莫宁宁约到这里见面的,但没想到却碰到了这个女人,何梦儿,七年不见,你居然已经忘了我了?

常年压在心底的那股郁气突然蹭蹭的往外冒,简可随意的坐到何梦儿对面的位置,翘起二郎腿,双目上挑,不可一世的盯着对方,语气非常不好,“怎么,你还舍得出现,我以为你要龟缩一辈子呢,当年我还好奇,为什么宁宁出国你没去送行,后来我才听说,你好像遇到了些麻烦,是高利贷吧?我听学生会的干部说,你找了好多同学借钱。”

何梦儿满脸无辜的看着眼前这女人,一双清丽的眼眸眨了眨,正想开口,却将洗手间里出来个身穿白色长裙的清秀女人,她立刻露齿一笑,对着那人挥挥手,“宁宁,你的朋友好像到了。”

简可猛然一愣,一转过头,就与正过来的莫宁宁四目相对,莫宁宁看到她,甜甜一笑,快步走过来,让服务员加了一张椅子,坐在两人中间,这才笑眯眯的开口,“小可,这是梦儿,不用我介绍了吧?”

简可没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又看看何梦儿,脸色越来越沉。

对于简可的冷淡态度,宁宁也没说什么,她知道小可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梦儿,因此也不勉强她,转头又对何梦儿道:“梦儿,你或许已经忘了,这是简可,以前和我们是同校,算起来简可也是你的学妹。”

何梦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侧眸对着简可温柔的笑笑,“简可,简可,我记住了。”简可狐疑的看着她,何梦儿连忙又解释:“那个,我之前出了车祸,医生鉴定是暂时性失忆,所以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幸亏有宁宁在,这段时间一直是宁宁在照顾我。”说着,还感动的握了握宁宁放在桌子上的手,脸上尽是真诚的谢意。

宁宁拍拍她的手背,声音也放柔了些,“你出事了我难道还能不管吗?”说着又转头看着简可,有些局促的说:“那个小可,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事想麻烦你,梦儿今天才出院,可我家太小,已经住不下人了,所以梦儿可不可以暂时借住在你家?我知道这很麻烦你,但是我听说你和萧钰……”

“我和萧钰怎么样?”简可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脸色已经全黑了,“你是不是想说,反正我和萧钰在一起了,就让何梦儿住我家,我搬去萧钰那儿就是了?”

宁宁抿了抿唇,垂下脑袋,声音也不自觉小了些,“因为,梦儿刚刚出院,而且失去了记忆,让她住酒店我不太放心,如果是熟人的话……”

“莫宁宁。”这次简可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心都凉了,她冷笑一声,声音出奇的凉薄,“我和何梦儿充其量也就是旧校友,不是熟人,更不是朋友,所以我为什么要收留她?而且我和萧钰的事你知道多少?我为什么要搬到他家去?我自己没地方住吗?我简可是那种巴着男人,让别人养的窝囊废吗?”说到那句“巴着男人”时,她的目光淡淡的扫向何梦儿,却又极快的转开,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在侮辱自己的眼睛一般。

早知道简可没这么轻易答应,却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严重的话,宁宁有些尴尬,而何梦儿的脸早已经白透了。对于简可为什么那么讨厌梦儿,宁宁其实是不知道的,只觉得这两人仿佛天生就不对盘,那时候也是因为何梦儿和简可不合,所以她明明可以进学生会,却因为简可也在学生会,才没有加入。

那时候她一厢情愿的认为简可是个冷漠严厉,不讲人情的老古董,毕竟在很多时候,她看到的都是简可正言厉色的处理学生会事物,组织同学参加社团活动或者比赛的画面,但是直到她出国,发现自己怀孕,求救无门下只好找到简可时,才真正的了解到简可是个嘴硬心酸,外强内弱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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