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滣却是比最喜欢吃的果冻,还要可口。
季栗儿乐呵的扬了扬嘴角,伸手环上陆仲炫的脖子。
“炫哥哥~”
她的面贴着他的面,挺俏的鼻子蹭着他高挺的鼻梁。
陆仲稀看着她面若桃花,微醺的小女人,喉间暗自滑动了几下。
“还是梦里的你可爱!”
她嘟囔着嘴,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嘻嘻!”
就是像是要到糖的小孩,独自窃喜。
“看到我很高兴?”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啊?”她茫然的抬头。
男人眸色黑沉的看着她,眼底似有圈圈旋涡,仿佛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炫哥哥~~”
她娇嗔的喊了句,嗓音清丽而缠-绵。
陆仲炫呼吸微顿,眸色渐渐深。
半响,男人无奈的开口:“你喝醉了,去睡觉!”
她一听顿时不乐意,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的摇晃:“我不要,我要抱着你。”
陆仲炫受不了她撒娇的样子,打横把她抱起来。
“啊……”
季栗儿生怕摔下去,赶紧抱着他的脖子。
看到他在抱自己,窃喜的偷笑。
“炫哥哥你真好。”
她靠在他的肩头,嘴角是久久未消散的笑意。
他好?
男人的步伐微顿,心底闪过自嘲。
他很怀的!
把她抱进卧室,看到床边地上倒着两个红酒瓶。
原本紧蹙的眉,拧的更紧。
“以后不准再喝酒!”
厉声命令的声音,把季栗儿给吓傻了。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
陆仲炫看她一眼,把酒瓶子踢开,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炫哥哥~~”
她不愿意松手,固执的抱着他的脖子。
男人轻佻眉,声色沉沉:“睡觉!”
季栗儿嘟着嘴,想要说什么,对上他严肃的脸,却不敢造次。
“哦~~”
她心不甘情愿的应了一声,松开他的脖子,躺在床上。
陆仲炫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见她还强撑着,眯着眼看他,陆仲炫伸手盖在她的眼睛上。
“闭眼,睡觉!”
季栗儿抓住他的手掌,小声的央求:“我要你陪着我。”
陆仲炫抿滣看着她,视线落在红滣。
想不到那儿的滋味,心尖儿泛起阵阵麻意。
“嗯!”
他轻轻的应了一声。
潜意识做出的反应,让他愣怔住。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季栗儿听到他同意了,咧嘴笑了,扯下他的手抱在怀中,美美的闭眼睡觉。
可能因为知道他会陪着自己,加上醉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仲炫看着她酣睡的容颜,眼底是罕见的温柔。
好半响,寂静的夜色中响起男无可奈何的声音。
“栗儿……”
在床边坐了好久,陆仲炫给她掩了掩被角,起身离开。
脚下踢到酒瓶,发出轻微的响声。
季栗儿像是有些被吵到,嘤咛的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继续酣睡。
陆仲炫看了她一眼,躬身打算把酒瓶捡起来,拿去扔了。
在手指要碰到酒瓶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陆仲炫停止了动作。
他站直身,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房门被关上,季栗儿像是有感触般,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随即又闭上,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季栗儿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喂,姐。”她抓了抓头发,坐起身。
“今中午来我家里吃饭,想吃什么,告诉姐,姐给你做。”
电话那端,池小水边打着电话,边把刚煎鸡蛋,端出厨房。
早餐桌上,季斯焱坐在主位,流漠和念洛两人分坐在两边,三人一人一份报纸。
池小水一见父子三人齐齐的动作,眉心轻蹙。
“什么习惯,早餐时间,不是早报时间!”
某人抱怨了,三人赶紧收起报纸。
“老婆,我帮你。”
季斯焱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煎鸡蛋。
“妈咪,我给你盛粥。”流漠赶紧大现殷勤。
就连念洛也赶紧把季斯焱旁边的椅子拉开,让她做。
池小水看着父子三人的工作,眼底满是无奈。
不是她要抱怨,而是觉的早餐看报,影响消化。
“你们两个,去上面叫小玲珑和小相思赶紧下来吃早餐,不然要迟到了!”
流漠和念洛两人点头,一前一后上楼。
季斯焱看她忙前忙后,指了指她的手中的电话。
池小水这才恍然,自己还在跟栗儿打电话。
“喂栗儿抱歉,都怪你哥养成的坏习惯,搞得小海浪和念洛也跟着养成早餐看报的习惯!”
电话那端,季栗儿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对话声,脑海中勾勒出一副温馨的家庭画面,眼底满满都是羡慕。
自从五年前,姐退出娱乐圈之后,照顾哥和几个孩子之余,还参与了几个医学项目。
去年,她发表的一篇关于治疗哮喘病的学术论文获得医学界最高的获奖,本来姐是打算把配方卖给制药公司。
哪儿知道,某个宠妻奴一言不合,就收购了一家制药公司,专门生产治疗哮喘病的新型药。
据说,年末就会投放市场,到时候肯定掀起一波热潮。
“姐,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还有八宝鸭。”
“好,你一个人在公寓没事做,就早点过来陪小傲娇说会儿话。”
栗儿点头:“好的姐,我这就起床,一会儿过来。”
挂断电话,季栗儿也不再赖床。
下床穿鞋的时候,脚不小心踢到酒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脸上的神情顿住,这声音好熟悉。
感觉昨晚她好像在梦中听过。
昨晚……
季栗儿顿时愣住。
昨晚,她好像梦见了他。
她抱着他,吻他,还要拉着他陪她睡觉。
想到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她的脸颊迅速染红。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她脸埋入手中,遮住羞涩。
像是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僵硬住。
那只是梦而已!
手无力的滑落,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炫哥哥……
她望着窗外,眼底带着向往,却有着挥之不去的痛楚。
-
收拾好,从屋内出来。
季栗儿边检查包里的东西,然后关上门。
砰,砰,连着两声。
一声是她家的门,一声是隔壁的门。
隔壁?
季栗儿像是想到什么,迅速的转身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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