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子薇的话,唐暮白非但没有恼怒,眼内的兴趣反而更加地浓烈,夏子薇以前很会装,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吸烟,总是在他面前装,或情深,或柔弱,或偶尔装不下去露出的强势……
他以前怎么看怎么厌恶,后来发现本真的夏子薇原来是这样的,强势、粗鄙、点点颓靡,连吸烟的样子都自带风情,说实话,个性相当的吸引。
他早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想成家的时候遇上景无双,总认为那样的女子比较适合当妻子。
再经历了许多事以后,他才知道,无双那样的女子其实是不适合他的,她身上圣洁的光会让他自惭形愧,总有那么点不真实。
而如今的夏子薇,却让他觉得很真实,那是一种没有压力的真实,曾经的她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如今的她,却真实得让他很放松。
同一个人,前后反差竟然如此的大,连他自己都觉得讶然。
若说第一次说重新追求她并不那么肯定,那么这一次,越发的肯定了。
他要她!
全部!
“以前你爱我,现在你信不信也好,换我来爱你,我心甘情愿的,你可以不回应,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薇薇,你总要一个婚姻的,你不可能一个人就这样一辈子。而你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那么我是最适合的人选,当然,兜兜转转,我也发现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人。你别不信,还真是如此。”
这一席话,唐暮白说得很真挚,他与夏子薇出身相仿,连经历都惊人的相似,爱过对方,试过执迷不悟,都死过一次,都大彻大悟,这个世界上大概是再也找不到比他们更适合的人了。
夏子薇勾着唇角,笑意带着说不出的讥讽,“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你说得最好听也没用,我不会动心,花别再送来,送了也不会再得来,更别纠缠我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几天清净的日子,完全隔离过去除了亲人以外的人和事。”
夏子薇向前俯了俯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唐暮白,“特别是你!”
“薇薇,你知不知自己这样特别吸引?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放不开。”
唐暮白痞痞地说着,与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学者简直判若两人。
他在夏子薇面前,总能很轻松,做最真实的自己,许是都见过最丑陋不堪、最狼狈不已的对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放松。
夏子薇头痛极了,她不是矫情,更不是故意吊着唐暮白,而是真的不想了。
“唐暮白,你真是一个神经病!”
说着又烦躁地从包里摸出一根香烟,咬在嘴里准备点燃,唐暮白顺手就抢了过来,含只自己的嘴里。
夏子薇怒了,这厮到底要做什么?简直了!
“唐暮白,被人强\/暴非我自愿,这一点上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我坦白告诉你,当初你昏迷的时候我狠心地拿掉我们的孩子,去旭日投靠程朗,原本是打算卖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