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正好,不是吗?
他对他本也没有多少期待。
“你凭什么觉得顶级的富豪会对来R国观光感兴趣?”
穆靳宸凉凉地问了一句。
“那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我只管结果,不管过程,这一块业务落实下来,盈余的百分之六十纳入R国国库,可有异议?”
穆靳宸瞳孔缩了缩,唇角边那一抹讽刺的弧度拉到最大,原以为这位君上只懂得玩弄权术,原来不是,他更具备做商人,不对,是奸商的潜质。
“我可以亏损自负,保证盈利,但是运营资金至少该由你R国负担。”
“靳宸,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筹码,主动放弃继承权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不瞒你说,这只是第一步,日后的合作陆续有来,你们不是都支持推行新政么?不是说我R国固步自封,止步不前么?你身为R国的王子殿下,自然应该出一份力。”
“夏洛远赴华国,难道不就是拉战略伙伴?拉赞助商、求合作?他提出的新政推行不起来,是因为国库没有这一部分预算,我R国,国穷民富,免税收,免学费,免费医疗,生养死葬……这些费用通通都由政府负担,虽然大部分的行业都是国有化,但每一年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没有多余的钱去开拓新的业务。”
言下之意,他不会拨出一分一豪的营运资金,这些全部都必须又穆靳宸,或者说宸宇国际来负担,他只管收钱。
“我已经选了一个资金投入最少的项目,宸宇有自己的广告媒介,健全成熟的销售体系,这样的项目也就作为一个附带性质的销售,R国对于你们选拔出来的会员无条件发放通行证,可以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对双方都好。”
穆靳宸了然地点了点头,只是唇角边那一抹讽刺的弧度怎么也挥之不去,难怪能跟程朗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一丘之貉,一样的无耻。
不过,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被人这样理所当然按在一边抢夺的感觉,真是十分的不爽。
“我答应,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出现在我与我母亲跟前,另外要跟我签署一份同意我放弃继承权的协议书,除了业务上的往来,终身井水不再犯河水。”
闻言,夏溯的瞳孔危险地缩了缩,“穆靳宸,别太过分了,我始终是你的亲身父亲!”
穆靳宸冷笑了一下,这是他有生之年觉得最为讽刺的一天,父亲?这样的亲生父亲谁又会去稀罕呢?
“冠冕堂皇的话不必多说,我与你更没有什么所谓父子情分,我母亲与你也早就缘尽,我不以为我们还需要除了业务往来以外的接触。”
“穆靳宸,你放肆了!”
穆靳宸摇了摇头,声音淡淡,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上的起伏,“不,我真正放肆的时候你还没有见过,只不过我如今不一样,我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有等着我平安回家的妻子,我不能因为我的关系令到我的家人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