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似是觉得这样蹭来蹭去的很好玩儿,也不管长孙无越方才说的什么,只是故意扭来扭去的去蹭他股间肿胀的热物,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烫的时候,她笑的极为开心,勾着眉眼冲着他媚笑:“还打算等几日么?不如,现在就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长孙无越低吼一声一翻身压住她,将她手脚禁锢住,不许她再乱动了,幽眸之中都是狂野肆虐的欲/望在涌动。
印舒桐见他这样,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是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欲/望!
她的身子软下来,一眼的媚色,感受到紧紧贴着她小腹的坚硬灼热,媚人一笑:“来吧,越越,蹂/躏我吧!”
长孙无越原本是忍不住了,但是也不并打算动真格的,只是压着她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一听这话哑然失笑:“你这两日是怎么了?这么如狼似虎的,好似就要黏在我身上了一样!你明明三魂七魄都已经齐整了,怎么还这样?”
长孙无越一开始还不觉得奇怪,以为她是因为消失这事儿勾动了心思,所以才日日黏着他不放,这会儿看起来,这如狼似虎的模样,好似是怕他消失了一样,他本就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前两日是被她缠的没心思想别的,如今神色清明,就看出她的问题来了,随口就问了出来。
“哼,人家喜欢你才黏着你,如狼似虎怎么了,你不喜欢啊?”印舒桐撇撇嘴,哼了一声,佯作生气道,“你明明也很喜欢的,还这样说我!不要就不要嘛,哼,人家还不给你了!”
长孙无越见她生气了,明知道她是装的,又见自己方才故意含笑说那些话试探她,她却仍是一脸娇憨蛮缠,没有丝毫的异样,心里到底是放了心,唇角勾起一丝笑,温声哄着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等过两天,等你那里好些了,咱们再做就是了,为这事儿生气做什么?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了,你不是都知道么?”
印舒桐听了这话又高兴起来,只是还不死心,下面还是能感受到他肿胀的热物,因此复又眯了眼睛笑,故意对着他的嘴唇吹了一口气,身子更贴紧了他的身子,轻声嬉笑道:“越越,不如,你来给我上药好不好?我那里红肿了,你不是心疼么?你不是有医术么?来呀,把你的药给我擦一擦呀!”
这样勾人心魄的声音,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会心动的,长孙无越也不例外,只是他心里头实在太明白,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是要什么擦药呀,她就是想再次勾/引的他动了欲/火,跟她再纠缠一番,可他这会儿心里打定了主意,才不会上她的当呢!
翻身起来,披衣对着榻上的她轻笑:“桐儿,别动心思了,在你大好之前,我可不会再碰你了!都在这屋里头待了两天了,不如我抱着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哦,对了,银歌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如咱们去看看,好不好?”
印舒桐本来是哪里都不想去的,就想长孙无越一直陪着她待着,可是他温声劝哄,又提起银歌来,她心头一软,想起自己在引魂之舞和镇魂歌之后看到的情景,心里头也不大好受,银歌为她跟长孙无越的事儿牺牲了许多,何况这些本不是该银歌来承受的,她跟长孙无越是欠这匹银狼的,长孙无越欠了它那黑狼的性命,而她,则欠了更多,若是银歌将来能活过来,她定要将它带在身边,以命相守。
“好啊,我们去看看,”印舒桐想到这里,这心里头始终不大舒服,瞬间就把自个儿的心事给抛之脑后了,直接坐起来穿衣,结果下*的时候脚一软,要不是长孙无越扶了她一把,早就跌到地上去了,长孙无越唇角一勾,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她脸一红,“我自己能走。”
脸红红的,嘴上不说什么,听见长孙无越在她耳边的轻笑声,她心里明白,这两日确实是……纵/欲过度了,何况她遭逢大变,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脚软也是正常的,只是在他怀里,心头和身子难免燥热,着实是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长孙无越抱着她出了门,春日早晨的暖阳洒在二人身上,看着阳光中怀里女人的笑靥,他的唇角笑意越发加深,亲昵的用唇瓣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笑道:“自己能走?还是我抱着你吧,这要是再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的小脸儿也不知是被暖阳映红了还是自个儿害羞脸红的,反正红扑扑的像个苹果一样,又诱人又好看。
长孙无越走得不快,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抱在身上也不算是很沉,何况他这两日,就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狼,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哪像她这般柔弱无骨的模样,因此就算她这么说,也是不肯将她放下来,只勾唇浅浅一笑:“听话,等进了屋,再放你下来。”
印舒桐被他柔情蜜意的看着,眉梢眼角也都是笑意,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他这么坚持,她也就不再言语了。
进了白鹿青涯的树屋,只觉得一阵沁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有暖阳的照射,却有着跟树洞里差不多的清香药味,不会热也不会太凉,是很舒服的地方,印舒桐被长孙无越轻柔的放下来,四处环视,才发现这树屋虽建在大树之上,却也十分的结实牢固,而且还分了上下两层,下面是白鹿青涯休息的地方,而上面,据长孙无越说,是放药书以及白鹿青涯研究药材的地方。
印舒桐踏着木梯上去一看,二层比一层要乱多了,全是药书药材,而且药味儿要浓重的多,放着药书的书架挡住了印舒桐的视线,她看了一会儿,回望着长孙无越:“白鹿先生在哪儿呢?”
这声音在二层簌簌响起,惊起了一室的安谧,就听见书架尽头有白鹿青涯闷闷的声音传来:“徒儿你带女娃娃来啦?来吧来吧!过来吧!银歌这事儿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俩来瞧瞧!”
印舒桐在走过去的时候,和着脚下木板咯吱咯吱的响声,已经做好了看见银歌血肉模糊的身子的准备,可谁知过去一看,就瞧见书架尽头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冰蓝色的玉棺,里面有着淡蓝色的药水,清香莫名,然后银歌躺在里面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狼眸闭起,而那狼牙仍旧好好的挂在它的脖颈之上。
长孙无越站在印舒桐身侧,默默的看着,看见银歌的这一刻,他脑子里便浮现起三天前那些他想要忘记的画面,引魂之舞,镇魂歌,铺天漫地嫣红的彼岸花,还有银歌全身的血都流光了的样子,还有印舒桐脸色苍白如纸躺在血泊里的样子,他想着想着,脸色就不大好,正在纠结的时候,却有个汗津津的手悄然握住了他的大手,侧眸一看,原来是印舒桐,她的面色也不大好,他心中一软,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搂着她,无声的安慰她。
印舒桐比长孙无越表面看到的其实要难过的多,她只是不想让长孙无越担心而已,只是那微微发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心底的忐忑和伤心:“白鹿先生,银歌它……什么时候能好?”
白鹿青涯这两日憔悴了很多,可见也是为银歌的事儿操碎了心,但是他本就是喜欢研究的医者,因此不眠不休的,总算是将银歌给抱住了,这会儿听了印舒桐的话,斜眼了看了她一眼,才道:“女娃娃,这根本不是什么时候能好的问题!这根本就得靠它自己,我只能救命,不能续命啊!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至于这银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重新恢复起来,那就得看天意啦!”
白鹿青涯这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医者,又不是神仙,只是这话明显让印舒桐很是郁闷,眸中又有泪光闪现,白鹿青涯是见不得这女娃娃哭的,这几天,他也是挺同情这女娃娃的,因此心里头也不好受,忙道:“哎,女娃娃你别难过啊!你看你都能救回来,何况这银狼呢!再说这银狼有情有义的,老天是不会亏待它的啦!它一定能活过来的!”
“是呀,师父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他一定能治好银歌的,桐儿,你别担心!”长孙无越很温柔的笑,轻声安慰她,也不管白鹿青涯还在场,只管将印舒桐搂进怀中,恣意哄了一番。
“喂!你这小子说的什么鬼话,明明你才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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