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女人了......”
印舒桐顺口回了一句,却发现不对劲,忙抹掉眼泪,凝眸看去,见怀里的人微微勾唇看着她,气息虽然微弱的很,可眸中是她熟悉的浅笑。
“你醒了?”狂喜瞬间湮没心防,印舒桐又笑起来,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血迹上,又不大笑的出来了,她很怕,莫名的害怕,害怕这是回光返照。
长孙无越躺在她怀里,瞧着她又哭又笑的,稍稍挑眉忍不住轻叹一声,道:“你是本王的女人啊......咳咳,还要人说几遍啊,除了本王,没人能欺负你......怎么,你是为了本王哭的?”
明明是霸道无比的宣言,在他这般轻叹微弱的说来,却温柔的很,像跟轻软的羽毛撩动她的心弦,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和依靠。
“谁为你哭了?我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而已!”
见她不肯承认,长孙无越也只是淡淡一笑,结果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忍不住皱眉:“那个追杀你的人,死了么?”
说起这个,印舒桐仍是遗憾愤慨,却又无奈:“没有,被人救走了,有人打晕了我,把他救走了,应该是他的同伙。——哎,你怎么了?”
印舒桐正说着话,却听见长孙无越咳嗽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溅在她手上,当下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你,你咳血了?”
印舒桐心头一凉,看来猎豹那一枪肯定击中了长孙无越的胸膛,这又不知耽误了多少时辰,也不知能不能救治的及,她对弹伤毫无经验,若是打中心脏,这会儿也只能苟延残喘了,就是没打中心脏,在这医学不昌明的古代,如何将弹片取出而不伤及性命呢?她急的手足无措,却根本毫无办法。
长孙无越见印舒桐神色焦灼,眸如深潭,看了她手臂上自个儿咳出来的血一眼,眸光一闪,幽幽的道:“......若本王死了,你倒是可以逍遥自在而去,也不必做本王的女人了,本王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必定伤及性命无药可救,你不如就此撇下本王,自去吧!”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你,你之前明明说好了的,你现在又——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印舒桐一怔,也不知为何这话就冲口而出了,当下咬唇望着他,怔忪片刻,眸光才慢慢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当下也不耽搁,咬牙就去扯开他身上的衣裳,总要先看看伤口如何,再来想法子才行啊。
“本王不会死的!”
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裳,就被他的手握住,印舒桐赫然抬眸,望进他的眸中,那双从来都带着浅笑的清眸中,此刻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越坐起来,往雪地里吐了一口血沫,然后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印舒桐,眯眼笑道:“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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