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带着长安来房中摆饭,看着桌案前正襟危坐的张瞎子,微微皱眉,又看看靠在**柱上对着她浅笑的长孙无越,也微微皱皱眉,这两个人并无反常,可为啥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呢?
“哎呀,可饿死老头子啦,老头子开吃了啊!”
饭菜刚一摆好,张瞎子便开始吃了,那模样,就像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印舒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还是个神仙呢,就跟个吃货一样,到如今就没见他嘴巴停下来过,不是不停的说,就是不停的吃。
长安摆饭之后就被长孙无越遣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印舒桐知道长孙无越有伤在身不能起**,因此一早就把他的饭菜单独预备好了,直接拿了一张小几放在**沿给长孙无越用饭。
印舒桐刚端起碗筷准备吃饭,就听见张瞎子在那边啧啧一叹:“这还没出嫁呢,就这么贤良淑德起来,还说不是把王爷放在心上了?”
印舒桐咬牙:“你有完没完!”
张瞎子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一管药膏递过来,然后指了指印舒桐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道:“有空擦擦,你可别说老头子光损你了,老头子还是很疼你的嘛!”
印舒桐哼了一声,不客气的把那药膏收起来,被猎豹伏击,她没受伤,就在张瞎子出现的时候被撞了额头咬了舌头,这药膏,也算是张瞎子赔给她的,不要白不要,她低头扒拉一口饭,结果哎呀一声又放下碗筷,捂着嘴巴,眼泪迅速出现,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长孙无越虽隔的远,却同张瞎子一样关切问道。
印舒桐依旧捂着嘴巴不说话,只是吸吸鼻子,眸中含泪很是委屈,半晌之后,张瞎子哈哈大笑起来:“是不是咬着舌头了?哈哈哈哈,老头子就知道,你这姑娘最笨了!之前能咬到,现在吃饭又给咬到了,叫你喂药给王爷喝,你怎么没咬王爷的舌头呢?哈哈哈哈,给,这也是药膏,能擦在舌头上的,味道虽然不好,但是好歹能止血嘛!”
印舒桐本极力忍受咬舌的疼痛之中,一听张瞎子把喂药的事儿给口无遮拦的抖落出来了,她当下脑子里就是哄的一声炸响,就跟放烟火似的,噼里啪啦的,当下不及多想,抓起桌上的另一个药膏夺门而逃。
“咳咳咳咳.......”
印舒桐羞怒之中夺门而逃,张瞎子开心得意哈哈大笑,就在这混乱的时候,长孙无越却激烈的咳嗽起来,咳完之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血渍顺着下巴滑落,他的手无力一垂,看来这饭,是吃不成了。
印舒桐一愣,看见地上那一滩血迹,足足愣了一分钟,什么疼啊羞怒啊都给忘了,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把小几搬开,皱眉道:“肿么会这样的?”
舌头疼,说话还是不太利索。
长孙无越那模样,看着就像要咽气似的,脸色苍白的不行,有气无力的看着她,眸光忧伤碎若星辰,她一见之下,心里头涌起的竟是深深的惧意。
她又害怕起来,这一害怕,声音都抖起来了,转身对着张瞎子就吼:“你不是说喂药之后就没事了吗?你不是说醒来之后就没事了吗?那为什么会这样?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你过来给他治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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