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几天都没好好休息,真真是累死了,这**睡的十分香甜,转眼便是天明。
她起来洗漱穿衣,刚弄好,外头便有敲门声响起,她去开门一看,见是长安,便让他进来。
“姑娘,王爷让奴才来跟姑娘说,今儿早饭在饭厅里吃,叫姑娘一会儿就过去,王爷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印舒桐一愣,皱眉道:“王爷有伤在身,怎么能下**?”
“王爷说今日觉得好些,想下**来走走,在**上觉得闷得很,再有就是,”长安顿了一下,望着桌案上放着的玉坠子道,“王爷让奴才给姑娘带句话,说昨夜说那玉坠子的妙用只是逗姑娘开心罢了,真正的用处并不在此,姑娘若想知道,王爷再说就是了,只是还请姑娘别迁怒这玉坠子,也别辜负了王爷的一片心。”
“你——你知道王爷昨夜说的什么?”印舒桐大惊。
长安一笑:“奴才不知道,王爷只跟奴才说了这些。”
“你——”印舒桐待要破口大骂,可想着长安不过是个传话的人,骂他又有何用呢?若骂了反倒真的就是迁怒了,只是想着长孙无越三番四次戏弄于她,心头着实不痛快,偏偏自己除了生气,别的事儿还真做不出来,手里拿着那穿着玉坠儿的红绳都要揪断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行了,我知道,你退下吧!”
“哟,一大早还在生气呢!”长安前脚刚走,张瞎子后脚便跟了进来。
印舒桐斜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玉坠子放在衣袖里头,撇嘴道:“你怎么来了?这会儿都开始吃饭了,你不去?”
“老头子只是正好路过姑娘房外,见姑娘起来了,就顺道进来邀姑娘一道去吃早饭嘛!”张瞎子其实一早就看见印舒桐的小动作了,哂笑一声,没说破,只望着印舒桐又嘿嘿笑道,“姑娘还因为王爷作弄了姑娘的事儿觉得憋屈?为不能出气恨自个儿心软而心烦么?”
印舒桐收拾好了,反身便出门,听见张瞎子这话,冷笑道:“你不是能看透人的心思么?这会儿有什么可问的!”
张瞎子一笑,跟在她身后走:“难道姑娘的凶悍就是对跟你亲近的人么?姑娘心里头的想法,老头子只怕比姑娘还了解,姑娘这会儿不懂,老头子少不得要说几句了,姑娘不对王爷发脾气,不对王爷下狠手,无非是姑娘心里头惦念王爷,在心里在乎的人面前,吃点儿亏算什么呢?姑娘的凶悍勇猛那是对外头的坏人的,对眼前这么个一心只为姑娘,深爱的人,姑娘只怕舍不得动手,姑娘是心疼王爷,是么?”
印舒桐半晌没说话,只是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正色的看着张瞎子道:“你们散仙若是将来能投胎的话,先生正好可以去投胎当蛔虫,这个是最适合不过了!”
她说完,即刻转身就走,才不管后头愣了半晌,随之又在那儿大笑的张瞎子,走了片刻,她的唇角也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张瞎子说的没错,她本心确实是这么想的,女人何必对自家男人凶悍,那凶悍都是对坏人的,对自家男人太凶,会伤了那颗爱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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