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泯灭啊?”印舒桐听了这话倒是好奇的很,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真能狼口脱身一样。
长孙无越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对着印舒桐晃了晃,勾眉笑道:“这是当年黑狼的牙,本王留着让工匠打磨了一下,做成了口哨,将这狼牙吹响,能吹出狼群之中不下十五种语言和啸声来,本王一直留着,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用场了,你想啊,这母狼听见她从前爱人的啸声,能不遵从么?即便再有什么控制着它,它也要听它爱人的话,毕竟,狼群从前的首领,是那匹黑狼。”
长孙无越这话,又让众人心中燃起了希望,印舒桐看了一眼那母狼,倒是一直蹲坐在山丘之上,只是别的狼有些蠢蠢欲动了,似乎不喜欢这样干等,不少狼都在原地躁动不安了,因此转眸望向长孙无越道:“你想怎么做?让它们撤退让我们走?”
脚下的石阶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再加上方才一番短时间的激战,很多都已经松动的不行了,那两个伤了的手下刚离开脚下的石阶,挪到旁边的石阶上去,之前站立的石阶便哗啦一声掉落进了那万丈深渊之中。
山丘上好几只狼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冲着这边低声鸣叫,表情狰狞的很,而就在这时,忽而有一阵高昂激烈之声传来,那些狼一听,初始都傻傻的愣在那里,之后全都匍匐在地,头贴着地面,表示极度的臣服,而那银灰狼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儿,忽而一抖直棱着的耳朵,头也微微低下,表情稍稍柔和,狼眸也渐趋平和,高昂之声响了一会儿,那银灰母狼便也跟着呜呜鸣叫起来,望着这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印舒桐看着羊肠道那边逼近的三头狼慢慢的退了回去,那模样就像是遇见了自己的王在前头引路一样,所有的狼都不再对这边龇牙咧嘴的咆哮了,全都往羊肠道尽头那边走,危机瞬间解除,印舒桐眨眨眼,看着长孙无越道:“这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长孙无越勾唇一笑:“可以走了,它们会带咱们是去见厉蝶衣的。”
这石阶之上实在是很危险,长孙无越说了这话之后,魅煞便带着负伤的几个人当先走在前面,印舒桐跳过两个断了的石阶,就走到了长孙无越面前,见前头几个人走远了些,她便挑眉对着他低声笑道:“有空教教我,怎么样?”
长孙无越勾眉深笑,将那狼牙放进衣襟之中,眯眼笑道:“要学也可以,得用你的东西来换,本王不满意,便不教。”
印舒桐哼了一声,结果就忘了脚下是那凌空石阶路,这脚下一滑,要不是长孙无越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早就跌下去了,长孙无越顺势将她抱在怀中,沉声笑道:“一句话便走神了?桐儿,你在想什么,用什么东西换,让你激动的连路都不看了?”
印舒桐被他抱着,也懒得下来,见他在这石阶路上抱着她走都轻松异常,便故意在他耳边娇声笑道:“既是王爷的人,我的东西不就是王爷的东西么?我思虑再三,旁的也没有什么可以给王爷的了,不如王爷就把我的身子拿去吧,我用三个时辰来换,好不好?”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这世上哪个男人能真正三个时辰金枪屹立不倒啊?再说这事儿,累的是长孙无越,她就在下头哦哦啊啊躺三个时辰罢了,偶尔配合一下,这爽的还不是她么!
还能获得学习狼语的机会,很值得呀!
长孙无越挑眉:“好啊,只是本王没把桐儿喂饱么?现如今这样欲/求/不/满?”
印舒桐才不管他如何说,当下抱着他的脖子摇晃:“是呀是呀,我很*啊,*死我了!”
听见这话,长孙无越脚步一顿,就听见他脚下的石阶垮塌断裂的声音传来,就在印舒桐以为他们两个就要掉下去的时候,长孙无越足尖一点,飞掠过了还有几个石阶的羊肠道,稳稳的落在前头平坦的山石之上,而那断裂的石阶就直接掉进了深谷之中。
长孙无越把印舒桐放下来,印舒桐看着那石阶咂舌,差一点就要成为蟒蛇口中之食了。
“下次,别在这种情况下撩拨本王,你要知道,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长孙无越在印舒桐耳边沉声道,眸光深幽,倾泻出一丝丝野性的幽深亮光。
印舒桐转头看着他,对这种‘警告’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答道:“我本来就很*呀,我说的是又饥又渴呀,难道王爷你不是么?嗳哟,你想到哪里去了呀!”
长孙无越眸光微闪,看了她半晌,哂笑一声,不再理会她,转头对着魅煞道:“这里地势开阔,也没有积雪,是个不错的扎营地方,对山洞这一点,那鲁大应该不会撒谎,狼群在这里出没,它们也是需要水源的,方才那一场伏击也是因为地势的关系,你就带着他们在这里扎营,本王直接跟着狼群去找厉蝶衣便是,你不必跟着本王继续走下去了。”
魅煞自然不能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管,可是他更担心长孙无越的安危,这山中还有不知名的危险存在,他实在是不放心:“王爷,若是属下和印姑娘都留下来照顾伤员,不跟着王爷去,王爷一个人怎么行呢?属下不放心啊!”
长孙无越敛眉,看了印舒桐一眼,对着魅煞道:“不,是你一个人留下照顾他们,顺道接应本王,本王要带着她去,有她在,魅煞你大可不必担心。”
印舒桐在一旁已经把干粮掏出来吃了,喝着水就着吃干粮,然后吸吸鼻子,又听见长孙无越这话,嘻嘻一笑,之后对着魅煞正色道:“我跟着你们王爷去,不会有事儿的,我肯定把他好好儿的带出来!哦,对了,你们也不用着急,我闻到了那边传来的硫磺味,那边肯定有山洞,山洞里肯定有温泉,你们在这儿扎营准没错!”
见印舒桐这么说,又见长孙无越不肯带他去,魅煞也只得在此安营留下,毕竟他也不能丢下受伤的弟兄不管,因此便答应在此留守,做第二补给站,等着长孙无越回来。
安顿好了魅煞等人,长孙无越便带着印舒桐上路了,剩下的山路,出乎意料的好走,银灰母狼带着狼群在前头走,印舒桐跟长孙无越便在后头跟着,走了不过三刻钟而已,长孙无越忽而停了下来。
“怎么了?”印舒桐紧走几步,站在他身边问道。
长孙无越指着前头的略低地势的地方道:“这里的路,不似之前走过的,应是经常有人整修过,你看见前面的山壁上,有一个很大的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洞中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而且从这边要绕到那山洞里,只有一条路,你瞧,这路虽然不比那羊肠道惊险,但是却窄的很,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下面可是大湖啊,不比之前山石,之前是粉身碎骨,这次可是窒息淹死。”
“怪不得狼走到这里都不肯再走了,看这地势,咱们走过去倒没什么,可是这儿山上到处都是积雪,要是去到那山洞之中,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很容易造成雪崩的,弄不好的,咱们都得被雪埋在里头,绝对出不来!这厉蝶衣的心思可真是毒,她要是报仇的话,那是绝对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印舒桐说的这些,长孙无越也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沉着眉眼道:“狼不肯再走,不是因为地势不好,是因为它们过不去,准确的说,是不能过去,这里的路被洒了一种草药,咱们闻着没什么,但是味道会让狼极度嫌恶,不肯靠近一步,这也就是狼群一直在这里梭巡不去的原因。”
啪啪啪——长孙无越话音刚落,那小道对面就响起一阵零零碎碎的鼓掌声,一个女子穿着赤色曳地长裙分花拂柳而来,那女子红唇粉面,生的妩媚*,望着长孙无越的媚眼中都含着脉脉*:“世人皆说硕亲王聪慧无比,世间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王爷说的不错,这道上碎石,确实是涂过草药,这药草便叫狼见愁,这狼是畜生,怎能接近妾身的居所呢!”
这女子艳媚无比,腰肢细软,大冬天的还坦/胸/露/乳,声音娇媚非常,赤色长裙随风飘逸,肩上围着一封狐裘,笑的妩媚多/情,直直的盯着长孙无越,眉目含情,暗送秋波,看的印舒桐心头暗火,这对着她的男人发/骚的女人便是厉蝶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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