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夏,等我们见面了,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明千川强撑着身体的匮乏,低着头冷想着。
“你给我下药?!”男人冷蔑的问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阴暗,嗓音也愈发的沉闷,“姚佩凝,你是有多**啊?!”
明千川目光汹汹地瞪着她,嘴角撕裂出鄙夷的冷笑,“姚佩凝,我不爱你,对你没任何感觉,更不要说让我去碰你了!你趁早还是清醒过来吧!”
姚佩凝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目光激动的游离着,身体因为恼怒开始颤抖起来,媚眼也布满了血丝,厉声嘶哑道,“都是因为韩冰夏那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你早就跟我结婚了!”
“就算没有韩冰夏,也会有其他女人!”明千川冷声道,“我早些时候离开德国,不就是因为你的胡搅蛮缠吗?”
“你!”姚佩凝站立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那张傲慢阴冷的俊脸。
姚佩凝被气的直跺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还口,冷着猫眼看着不屑一顾的男人,女人火红的嘴角猛然间多出了一丝邪笑,凑到男人的耳边讲道,“如果,韩冰夏对你心灰意冷了,你是不是就能死了逃离我身边的心了?!”
“你什么意思?!”男人幽暗和深邃的瞳孔迸射出黑光,带着蚀骨的杀气。
“哼!”妖媚的女人两臂交握,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果一个孕妇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她最讨厌的女人亲热**,一定会非常非常的失望和绝望吧?”
“你想干什么!?姚佩凝!”明千川恼怒的嘶吼着,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被绑着的双手却无能为力,“姚佩凝!你不要玩大了!”
“哼!我不怕!”姚佩凝邪魅一笑,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她将袒露胸膛的男人推倒**上,用丰腴的身体压制着他,又拿出手机疯狂的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最后很是心满意足的浏览着。
“姚佩凝,你要干什么?!”男人精壮的身体表露无遗,俊俏的面容上全是凌厉。
“当然是把这些照片发给你最爱的那个女人了!”姚佩凝傲慢自大的说道,“不过呢,我又没她的方式,哼!还好我哥哥最近和她走的很近,只要把这些发给我哥哥,我想她过不了几天也会看到的!”
女人一边说一边捯饬着手机,对明千川的愤怒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等姚佩凝感觉到房间忽地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扭头看向倒在**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嘴角竟然冒出许多白沫,这可吓坏了姚佩凝!
她立刻穿好衣服,冲到房门处,嘶喊道,“快!喊医生!喊救护车!”
等医护人员来到姚家将明千川放在担架上,抬出去的时候,姚佩凝吓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
所有的姚家人站在救护车的旁边,神情凝重的看着,姚家强心里清楚,明千川不能有事,如果他出事了,明家一定也会动用所有关系和他们死磕到底。
姚佩凝泪眼婆娑的想要跟上去,却被明天拦了下来,“小姚,如果你不想千川有事,就不要过去了。”
姚佩凝眼睁睁地看着昏迷的男人被带进救护车,随之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难道是因为自己下药的原因?可是她只放了一点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啊!
干净的诡异的医院里,医生护士齐刷刷地推着车,将昏迷的男人快速的送到了手术室,紧张的检查、化验和手术在同一时间进行着。
明老和小海在手术室的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尤其是小海显得异常的紧张,明少爷前些天让他搞来一些镇定药,他就照办了,他也不清楚是不是那些药的原因。
直到手术室的灯由红变绿,紧闭的门才被医生从里面打开。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明老急忙上前去询问。
小海也跟了上去,搀扶着明天的胳膊,又担心又焦急地看着医生。
“少爷是服用了过多的镇定剂,再加上红酒的刺激,引起了中毒。”医生说道,“不过现在已经稳定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谢谢医生。”明天说道,随后走进了明千川的病房,看到昏迷的男人已经苏醒了。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吃那么多药物?!”明老皱着眉头,低沉着责备的声音。
明千川半合着眼眸,看了看明天,又将眼睛斜视到别的方向,没有说话。
“明老,少爷他……”小海倒是有些自责的说道,“少爷也是为了自己的清白。”
“清白?什么清白?吃什么镇定药物,想自己害死自己啊!”明老有些发怒,眉目上多出了一层灰暗的凌厉。
“你在这照顾他!我还有事要忙!”明天说完就离开了医院。
病房内再次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安静。
小孩愧疚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明千川,呢喃着声音说道,“少爷,都怪我……”
“干嘛怪你,我还要谢谢你呢……”明千川淡淡说道,眼神中却充满了心事。
那些照片一定不能让韩冰夏看到,否则以她现在的情况,对生孩子肯定很不利。
明千川躺在**上,望了望窗外,悻悻地说道,“帮我联络一下明千然,小海。”
“大小姐?”小海反问道。
“是的。”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还在康复中,是不是要先养好病再说……”小海关心的说道。
“不用。快!”明千川有些焦急,“现在就明千然,我找她有急事!”
“好。”小海应答道,随后就拿出了手机拨打出去了电话。
“喂?哪位?”明千然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点不满的情绪。
“是我……”明千川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吐了出来。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的老婆和孩子马上就要被别人占为己有了,你可倒好,一直不到人?!”明千然一顿的责骂。
明千川皱着眉头,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冰夏,冰夏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