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萍身体一怔,放空的眼神有些麻木,她听到这句话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为什么左边这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却疼的厉害呢?!
空气再次冰冻凝固。
姚世韦蹙眉,眼神复杂的凝视着面无表情的女人,他期待她的答案,可又有些害怕。
“希萍?”男人轻声呢喃道。
姚世韦伸出手臂试图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女人奋力的抗拒开了。
“希萍,让我保护你,好吗?”姚世韦有些恳求的语气,他曾失去过一个女人,现在他想极力的把握住。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冲动,因为自责,因为愧疚才这么说的?”张希萍迷离的眼眸望向别处,似乎一点也不想多看姚世韦一眼,“我宁愿一个人,也不想要你施舍的怜爱,懂不懂?”
姚世韦紧锁着眉头,低哑着悲伤的声音,“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女人利眸看向他,声音有些愤愤地说道,“发生那种事,然后稀里糊涂地说喜欢我?你觉得这种喜欢是发自你内心的吗?!”
“我……”
“你先走好吗?先让我们冷静两天好吗?!”张希萍一边着急的说一边推搡着他,让姚世韦走。
“希萍!”被推出门的姚世韦,硬生生再次被阻挡在了门外,面露苦容,“希萍,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好吗?!”
“你走吧!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还是问清楚自己的心!”张希萍冷漠的喊道,没有再给他打开门的意思。
姚世韦呆呆地站在原地,两只手有气无力的搭在门槛上,面部纠结的样子尽是痛苦,低哑着冷硬的声音,“好,我给你时间冷静,但是我会每天都来找你,直到你重新接受我!”
男人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定一般,说话的口吻铿锵有力。
姚世韦一步一回头的不舍的离开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张希萍,怎么会不确定是喜欢她?
回到别墅的姚世韦,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灰暗的房间,两眼发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有意义。
看着日渐黑下去的天空,姚世韦就那么蜷缩在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空荡的家里没有一点一滴的生气。
夜深了,她还好吗?心情好些了吗?会不会像像他一样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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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你心情这么沉重?”刚从浴室出来的明千川端着两杯拉菲,拧眉注视着一筹莫展的女人,又顺势将手中的红酒递到了韩冰夏的面前。
韩冰雪拉着一张小脸,瞄了一眼眼前猩红的酒,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没有心情陪你喝酒。”
明千川稍稍抿了一口酒,半阂着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翘着两条修长的双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张希萍不是找到了吗?那你还用得着这么无精打采吗?”明千川淡淡的说道,口吻中有多少的心疼。
女人生了孩子以后,那颗心就柔软的不行,一丁点的小事就会让她好长时间恢复不了正常。
“希萍她出事了,如果姚医生处理不好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希萍……”
“这事和姚世韦有什么关系?”明千川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严肃的看着韩冰夏问道。
“我也说不清,反正我只知道姚医生毁了希萍的清白,”韩冰夏有些懊恼的说道,“都怪我,不该让希萍帮忙替我喝酒的……”
“酒?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我们婚礼上出事的?!”明千川口吻冰冷,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发生的蹊跷。
韩冰夏默默地点了点头。
明千川微微一皱眉,又顺势喝完了杯中的酒,嘴角擦出一丝笑,下一秒就坐到了韩冰夏的身边,霸道的将她揽入了怀中,低哑着性感的嗓音,“别在我面前表现得很不开心,明明是你和我的婚礼,你却不好好陪着我,还拉着一张脸,担心着别人。”
“因为,希萍她……”
“嗯……唔……”韩冰夏的还没有说的出来,霸道的男人就一把擒住了女人的下颚,顺势撅住了女人的小嘴巴,强势的肆虐的亲吻着,手指间的力度让韩冰夏挣扎不得。
男人一边亲一边用手轻轻摩擦着女人的全身,明千川全然不顾韩冰夏是不是有心情和他做这事。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
男人一刻也不放松的亲吻着女人的嘴巴,直到女人柔软的身子完全瘫在他的怀里。
明千川才两手抱着女人的大腿处,让女人骑在自己的胯上,然后大力的抱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到卧室,明千川就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反锁了门。
下一秒,娇滴滴的女人就被扔到了松软的大**上,迷离着眼睛,小嘴巴不时的低吟着,似乎在故意撩拨男人敏感的神经。
明千川诡笑的看着发出娇羞声音的女人,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如同一只猛兽立刻覆盖在女人的身上,比之前来的更大力。
身子下的女人就像是毒品一样,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两个人不知道酣战了多久。
明千川才满足的抱着她,呢喃着磁性的嗓音,“我太爱你的身体了。”
女人绯红的小脸到现在还沁着汗珠,“那我的人呢?不爱吗?”
“爱,都爱,你的全身心都是我的!”明千川又霸道又有些任性的说道,薄唇上扬着浅笑,纤长的睫毛遮盖着一双深眸。
可是韩冰夏一想到现在的张希萍,她心里就十分的难受。
“冰夏,”
“嗯?”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除了照看雪儿,”明千川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今天轩野向我问到了你。”
“岸本老师?”女人怔怔地问道。
“嗯,接着学习漫画创作吧?你不是喜欢吗?”男人口吻很轻淡,却充满了溺爱。
如果能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来减少她的不开心,这样也挺好。
“千川——”女人依赖的喊了一声,转过身,反手紧紧地搂抱着了男人的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