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没经过本人同意就乱抱人,我可以告你职场性骚扰的。”
被凌费柏略微用力地抱着,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鼻尖全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新气味,虽然有股莫名的安全感点点滴滴的填满心间,可她仍是煞风景的说了这么一句。
凌费柏听了,只是轻笑一声,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听清楚,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跳声。
这次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也终于明白冯琦雪的某些顾虑是对的,并不是多余的,那些头脑不清楚的女人一旦发起疯来,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凌费柏对冯琦雪是满心的愧疚,但那句对不起都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能选择用别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歉意。
“你知道就好,那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补偿?”
听到凌费柏这话,要冯琦雪觉得受宠若惊,头脑一热说什么,‘不会,因为是你,这点委屈不算什么。’这些话,冯琦雪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真的是觉得自己受了这天底下最莫名其妙的委屈,不讨点好处,能行吗?
“你想要什么补偿?”
冯琦雪的反应完全出乎凌费柏的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想了想,如果一点小补偿就可以让冯琦雪忘记这不愉快的事,何乐而不为呢,他应该要同意的。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把那个同居不分床的要求收回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冯琦雪还真是念念不忘这件事,没办法啊,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晚上跟要凌费柏共处一室,全身就像有千万只毛毛虫在爬一样,怎么都不自在。
冯琦雪想得很美,以为可以用今天的事来让凌费柏改变主意,岂料,她话才说出口,刚才还紧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自己推开来。
冯琦雪没想到凌费柏会忽然推开自己,傻楞的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见他紧抿着的唇张开,说了个简洁有力的词:“不行。”,来拒绝自己的妄想。
“为什么不行,你答应过要给我补偿的,你可别忘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结果一个眨眼的功夫,情势就出现变化,冯琦雪有些气急败坏,又很焦虑的冲着凌费柏低吼,表现得极为不甘心,他应该要答应的呀。
“这个不行,你换别的。”
别开玩笑了,这个福利他煞费苦心才得到的,怎么可以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了,凌费柏一想到这,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变得更加严肃,企图用这张生人勿进的脸来吓唬冯琦雪,识相点的,就应该顺着他的话,要求点别的。
偏偏冯琦雪见多了凌费柏这张僵尸脸,就算他现在用杀人似的目光瞪着自己,她也没在怕,现在她可不像之前一样,有把柄在他手里,必须心虚,现在她才是那个受害者,有权追求自己的权益。
“我不要,我就只有这个要求,想不到你是个衣冠禽兽。你这么坚持,图的是什么?”
冯琦雪任性的说着,然后她忽然像是想到什么,环抱住自己,防备的看着凌费柏,那把凌费柏色浪化的怀疑目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受不了,何况是凌费柏这个心高气傲的大男人。
“马上收回你那肮脏的想法,我之所以坚持不是你想的那样。”
凌费柏无法忍受自己再冯琦雪的心目中居然是这么卑劣的人,虽然他本来的目的也不单纯,可也没冯琦雪想的那么龌龊呀。
冯琦雪哪会是那么听话的人,见凌费柏开始暴躁起来,她就越是深信自己所想的没错,他果然另有所图。
冯琦雪连连后退几步,跟凌费柏拉开一些距离,还防狼似得的防着凌费柏,等她人跟凌费柏相隔有五米之远的时候,她才扬声质问道:“说我思想肮脏,我看你更行为下流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冯琦雪,无论怎么刺激我,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死了这条心吧你,激将法对我没用。”
即使他现在很想掐住冯琦雪那细长白嫩的脖子,使劲的摇晃她,恨不得抖出她脑子里的水,如果不是她脑子进水了,怎么敢这么反抗自己,这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还好,他理智尚在,才不至于被冯琦雪逼疯了,只是双眼冒火的看着她一退再退,心中不爽到极点,迈开步伐,步步逼近冯琦雪。
听凌费柏这话,本以为计谋可以得逞的冯琦雪心里不由得觉得可惜了,看他那抓狂的样子,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的。
出神之际,竟没发现凌费柏向自己这边靠近,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凌费柏已经快走到自己面前。
冯琦雪猛地一惊,条件反射的更是想往后躲,但这次凌费柏早有所准备,在冯琦雪刚有动作的时候,他就已经伸手抓住她,将她按在一旁的沙发上,使她逃不了。
整个人直接被凌费柏按倒在沙发上,双手分别被他擒住,凌费柏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此时此刻,两人姿势暧昧,冯琦雪显得不自在极了,
“你,你想干嘛?”
冯琦雪这才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玩火*了,既紧张又害怕的看着凌费柏,担心他该不会真的忍受不了自己的刺激,化身为狼对自己做出无可挽回的事吧。
“你觉得我会对你干嘛呢?”
凌费柏存心恐吓冯琦雪这个有胆说,却没胆承担后果的小女人,故意露出垂涎的神色,更是把冯琦雪吓得脸色发白。
她,她怎么会知道凌费柏想要对自己干嘛,冯琦雪吓死了,瞪大着双眼,压根不敢眨一下,就怕眨一下眼的功夫,让凌费柏有机可乘了。
“这我怎么会知道,你先放开我,大家有事好商量嘛。”
冯琦雪脸上已经开始冒冷汗,即使凭她多年来对凌费柏的了解,她现在也无法弄清楚凌费柏到底在想什么,是否只是再跟自己开玩笑,还是真会对自己怎么样。
她假笑着,眼神飘忽的不敢再对上凌费柏的视线,那感觉太吓人了,她心跳得厉害,看她最怕的惊悚片都没吓成这样过。
“我一放开你你就逃,还是这样说话比较妥当,而且,我发觉从这个姿势看你,能发觉你不一样的美。”
凌费柏故意语气轻浮,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更是把冯琦雪吓得都开始浑身发抖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她想歪了,而是凌费柏真的想对自己怎么样,冯琦雪脑袋瓜里开始闪过各种画面。
她得反抗吧,要是要顺从,还是先顺从后反抗,还是假装先主动,然后对凌费柏痛下杀手。
要是出手太重,不小心把凌费柏给打死了,或者打残了,他这么喜欢找律师的人,到时候恼羞成怒把自己告上法庭的话,她这样算不算自卫,可以无罪释放的吧?
当各种设想在脑子里面一闪而过的时候,都没给能冯琦雪一个正确的选择,反而是当凌费柏决定要来招更狠的吓唬吓唬冯琦雪,所以当他俯下身来假装要吻他的时候,冯琦雪的当即反应是,一脚准确无误的踹中凌费柏的肚子,使他在感到疼痛的那一瞬间松开擒住自己的手,而她抓住机会从凌费柏手里逃脱出来。
一连串的动作是一气呵成的,丝毫不拖泥带水,完全看不出来冯琦雪平时是个没在运动的四肢障碍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个运动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