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闻言,白心染紧紧的盯着柳雪岚手中的信纸,似是惊诧又似不信。
白宇豪被绑架,那应该去找白家的人,怎么找上雪岚了?
不等柳雪岚主动将信纸给她,她赶紧抽过来认真的看过。的确,对方的要求就是要柳雪岚前去湖口山以人换人,且未提半分银钱,而且还要求必须是柳雪岚一人独去。
这算什么回事?白心染一脸的纠结和不解。
偃墨予走过去,垂眸将她手中信上的内容淡淡的扫了一遍,浓眉微挑,看向柳雪岚:“柳小姐,这事你如何看?”
柳雪岚皱着眉头,双手握得紧紧的,态度有些坚决:“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我肯定不能置之不理。我欠宇豪的,我定是要还给他。”
她和宇豪原本就该结为夫妻的,可是现在因为她,宇豪不但受别人的非议和中伤,还遭受这样的处境,她怎么可能再逃避下去?
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宇豪了,她不仅欠他一场婚礼,更是辜负了他这些日子对自己的体贴和关心。
人,她肯定是要去救的。
“墨予?”白心染纠结的看向身旁男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偃墨予抬手揽上她的双肩,垂眸看着她,幽深的眸子略带着丝丝寒意,还有些深不见底的味道。
“染儿可带柳小姐去一趟大学士府,问明清楚情况,看是否属实。为夫要去一趟奉德王府。信中要柳小姐丑时一刻到湖口山,待午时后我们再回府商议,应该足够我们准备。”
对于他的安排,白心染没有异议。而且她猜想他这个时候去见奉德王,想必不光是为了盛子阳的事。只不过因为柳雪岚在场,有些关于奉德王的话题她又不好直说。
……
大学士府
整个大学士府内还算平静,下人们规规矩矩、有条不紊的做着事,看似平静的大宅府邸,但后院某一处的房间里,却有着与府中其他角落迥然不同地气氛。
贺兰氏和张氏掩面哭泣着,身旁的贴身丫鬟各个都小心翼翼,就怕自己的主子因为过度伤心激动而出什么意外。而白翰轻则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刻都没停下来。焦愁不已的他尽管走动不停,可内心却无计可施。
“老爷,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那人说要我们交出柳小姐,可是柳小姐都失踪快半月了,就连柳大人都未能找到柳小姐的下落,我们又上哪去找啊?”张氏哭肿了双眼,一脸痛色的看着白翰轻的方向。
白翰轻停了停脚,回头看了她一眼,顿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脸上也尽是焦急和无奈。
他现在连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根本无从下手寻找自己的儿子。且对方只说要他们找到那柳小姐,其他的什么都不讲明。这让他们能怎么办?
就如自己夫人所说,就连柳大人都没有办法找到自己女儿,他们更别说了。先不说能否找得到人,就算找到柳小姐了,那柳小姐会为宇豪而前去‘赴约’?
看着连自己儿子都无计可施,贺兰氏老泪纵横,又骂开了。
“都是那女人惹得祸,她让我们豪儿丢脸不成,现在还害得我们豪儿性命堪忧,那女人就是个祸害,孽种就是孽种,走到哪就祸害到哪!我的豪儿啊,为了那么个孽种竟受了如此多的委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白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这让我如何去见白家的列祖列宗啊——”
听着她侮辱又带嚎哭的声音,白翰轻更是心烦意乱。
“母亲,你能否清醒一些,这事跟人家柳小姐没关系,你莫把人扯进来行不?”若是找到柳小姐,他们还得求人家帮忙,若是让柳小姐知道他们一家在背后如此辱骂她,那她还会出手帮忙吗?
一听自己儿子替外人说话,而且还为了一个外人给自己脸色、顶撞自己,贺兰氏擦了一把眼泪,顿时就恼了:“什么没关系?我看豪儿就是被那女人给害的!自从豪儿跟那女人相识之后,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那女人不是祸害是什么?你们作为豪儿的爹娘,不为豪儿的将来做打算,还一次又一次的帮着那个女人说话,甚至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我,在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母亲吗?你们如此不孝,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张氏拿手绢拭泪的手指突然捏紧,但低着头的她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何表情,只知道她哭得很让人难受。
白翰轻白了脸,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干脆一甩衣袖,闷头继续在房里转来转去。
他已经动用关系让人帮他找儿子了,可是眼看着时辰渐渐的过去,却还没有消息回来,他这心里的焦急根本就是别人想象不到的。
就在房里的人骂得骂、哭的哭、愁的愁时,突然老管家前来禀报,说承王妃来了。
白翰轻心下诧异。她来做什么?
还不等他开口问老管家,贺兰氏突然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指着门外朝老管家厉声道:“那孽畜来做何?我们白家不欢迎她,让她赶紧滚!”
“母亲!”白翰轻再也无法忍受自家母亲的无理取闹了,顿时就板起了脸。“你能不能冷静些?现在都何时了你竟还有心思与人吵架?”
“你……你……”贺兰氏瞪大眼,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自己儿子,“你竟为了那个孽畜如此责备我这个做母亲的?”
白翰轻脸白得不行,但没理会她,而是直接朝老管家吩咐道:“去请承王妃进来。”
这承王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豪儿出事的时候来,他现在很想知道她到底来做何?只要对豪儿的救援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要好好把握住,现在他也没别的人可求了。那些人的势力都有限,眼下似乎也只有承王府还能帮到他们。
老管家赶紧退下。
没一会儿,他引着白心染前来,身后还跟着一高一矮两名丫鬟,其中一名丫鬟白府的人都很熟悉,正是那个在他们府中杀过人、让白家人人为之恐惧的血影。而另一名,长相很陌生也很普通。
主仆三人一进屋,贺兰氏那老脸就跟喷毒似的射在白心染身上,许是忌惮白心染身后一身黑衣冷面的血影,她嘴唇颤了好几次,都没能开口。
对于她以及她的反应,白心染直接漠视。走到白翰轻和张氏面前,堆起一脸笑容的说道:“白大人、白夫人,有礼了。”
对于她疏离的称呼,张氏倒还好,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资格让面前的女人叫她‘母亲’。可白翰轻就不同了,脸色顿时就沉了沉,有些不悦的看着白心染。
“在自己家中,还需要如此生疏吗?”
白心染转头看了一眼四下,突然哧哧的笑了起来:“家?白大人可有给过本王妃一个家?”
白翰轻瞪着眼,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对于这个女儿,他的确是亏欠了她太多,他承认,即便是在她回京之后,他心中还有所偏心。可是自从碧儿去了以后,他就想认回这个女儿,他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都怪自己被猪油蒙蔽了双眼,让他将这个女儿给忽视、埋没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让她叫自己一声‘爹’,可是在心里,他还是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见儿子在一个自己最厌恶的人面前吃瘪,贺兰氏顿时就将嘴脸对向了白心染,怒骂道:“你这个孽畜,竟然如此同你爹说话,难道就不怕遭天谴、遭报应?!”rf=";/6/6231/";重生炮灰大翻身
他知不知道他的这些行为若是被人发现,绝对少不了一个通敌叛国之罪?!
他嫌他做过的蠢事还不够多么!
亏他还好意思说的义正言辞,什么要壮大蜀夏国兵力。他这话说的好听,若是不小心让人发现,别说什么壮大兵力了,只怕他自己早一步引火烧身了。这样的事说出去有几个人会相信他是清白的?
夏礼珣再次呕出一口血。一双熊猫眼里盛满了怒火:“你倒是说的轻松,难道这么一大笔横财本王就白白的放弃?”尽管钱财还没到他手中,可是一想到要失去这么大一笔横财,谁甘心?谁不心疼?
就这个男人会装清高!
他没银子赚,以后拿什么来招兵买马同他斗?!
闻言,偃墨予眯起了眼,一把将他衣襟拽住拉了起来与他对视,冷眼看着他那已无从下手的脸,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得可以,有你这般愚蠢的兄弟,简直就是本王的耻辱。”黑着脸,他是恨不得再给他补上一拳,“那盛莫狡猾多诈,你以为他会白白把好处给你?想要横财,为何不直接将他杀了,将铁矿占为己有?!到时你要多少随便取!”
闻言,夏礼珣突然就愣了。“……”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在西云国,盛家虽然也有一定的势力和地位,但是还不足以威胁到谁。就算明目张胆的霸占了他们的东西,那也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难道他们还敢把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别说西云国皇帝会协助他们,恐怕灭他们九族都说不定!
顿时,夏礼珣满心激动,犹如醍醐灌顶,连浑身上下的伤痛似乎都忘了,激动得他顿时胸腔一紧,‘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再度喷出。
而这时,偃墨予快速的松开手并将他推了出去,避免了他一口污血溅在自己身上。
“嘭!”夏礼珣根本来不及反应,只顾着呕血了,顿时脑袋就撞在了地上,让他一时间不光呕血,甚至眼冒金光,差一点就给晕死了过去。
“你……卑鄙!”忍着痛,他用尽全力咬牙切齿的磨出了三个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是想弄死他不成?
都将他打得半残了,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而偃墨予根本正眼都没给他一个,优雅的起身,将搭在一旁的外袍拿到手中慢条斯理的穿上,冷峭的俊脸上一派从容,眸底的余光斜了一眼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冷不丁的说道:
“反正你女人今晚也要死了,等你死后,本王会替你向父皇求个情,让他开恩将你俩合葬在一处。”
“噗!”夏礼珣一口血气再度喷出。尽管浑身痛得直想抽搐,可被偃墨予这突然的一番话刺激得顿时就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你……你再说一遍……”捂着胸口,他慢慢的往对方身边挪动脚步。
看着他那要死不活的死样子,偃墨予眸光忽闪,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将他一脚给撂倒。貌似这厮死了对他没什么好处!
冷冷的斜睨了一眼过去,他薄唇淡淡的勾了勾,一抹嘲讽挂在他唇角:“你以为你多聪明?那姓盛的兄弟俩已经将白家长子抓了去,正准备用他来引出柳小姐,等到把柳小姐弄到手之后,你就等着乖乖的替他们办事吧。”
他也是来之前才收到美人庄传来的消息,说是盛莫和盛子阳将白宇豪被绑架了。目的就是要悄然的将柳小姐抓到手,用她来操控这厮给他们办事。
想来那盛子阳在京城已经将他们这几人之间的纠葛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才会拿白宇豪做要挟。
“什么?!”夏礼珣忍着再度喷血的冲动,强逼着自己咽下喉咙里的那股腥甜,眸孔瞪得比牛眼还大,加上眼睑下的青肿,看上去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偃墨予没理他,抬脚就往书房门外走。
突然,一道身影扑了上来,这一次他没闪躲,只是当身后男人整个人挂在他背上后,他那脸突然就黑了。
“滚开!本王没龙阳之好!”
“咳咳咳……”夏礼珣险些被呛死过去,好不容易缓过了气,他双脚打颤的站在地上,手臂搭在偃墨予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只不过他那怂样跟身边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哥俩。
“本王走不动……带我去见她……咳咳咳……”
那死女人,敢去救别的男人,他绝对要掐死她!
反正他早就看不惯那个小白脸了,现在有人要帮他除掉他,他巴不得!
……
承王府
说好的午时一刻前回来,这都午时三刻了,白心染还未见到人回来,同柳雪岚在书房里不免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在白心染准备让血影去奉德王府探一探情况时,突然就听到朝书房走来的脚步声,似乎是拖着脚走的,且还喘息严重。她来不及多辨别,赶紧跑过去将书房门打开,这一看不禁愣住傻眼了——
这是啥情况?
平日里冷傲不羁、潇洒出众的奉德王一脸青肿不说,且还被自家男人给搀扶着走路。
这是要死了的节奏?
“墨予,出什么事了?谁把他打成这样的?”问完,突然看到自家男人嘴角的也隐隐的有些青肿,她顿时瞪大了眼,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将偃墨予扶着的男人给一把推开,紧张的瞪大眼在偃墨予身上全身扫射,“你怎么受伤了?谁动的手?”
“嘭!”本就虚弱得恨不得晕倒的男人没有预兆的被白心染一推,突然就栽倒在了地上,再一次的眼冒金星,终于晕了过去——
“……?!”偃墨予嘴角狠抽。
“……?!”白心染反应过来后呆愣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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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苟言笑,手段狠绝,是百姓心中的战神,却在战场上收留了她,对她无微不至,疼爱有加。
据说,太子不但收留了那女子,还对她视若珍宝,甚至为了她,拒绝纳妃。
而事实上……
“谁要再说太子疼我,我就灭了他。”因为犯错而被惩罚的某女孩忍不住怒骂。
想她原是金牌影后,竟穿越成了个小孩子,还被这腹黑的男人吃的死死的,太丢人了。
话音刚落,头顶就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哦?你的意思是本宫还不够疼你?”
某女闻言,立刻蹭着太子的衣衫,口是心非,“谁说的?我灭了他,瑾哥哥最疼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