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苛微笑,“我就知道你心疼你老公我。”
“去你的,是我心软。”苏魏东才不要在他面前承认自己见不得他苦苦哀求的样子。
“呵呵……”苏小苛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起来了,掏出手机,是苏泽安打来的电话,怎么这个时候打我电话?接听,“爸,什么事。”
“你赶紧和魏东回来。”是苏泽安急促的声音。
“怎么了?”听到父亲慌张的声音,苏小苛担心家里出了事。
“你记得博诚言叔叔吗?”
“嗯,记得,怎么了?”原来不是家里出事啊,吓死我了。
“他父亲过世了,你和魏东赶紧回来和我参加明日的丧礼。”苏泽安的口气就像是命令一样,要他们不论如何一定得回来。
“好,我这就回去收拾。”苏小苛是通情达理的人,“爸,机场见。”
“好。”苏泽安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苏魏东看他收手机。“家里还好吧?”
“博诚言叔叔的父亲过世了。”苏小苛淡淡的说,招了辆出租车,上车。“爸要我们赶回去,参加诚言叔叔父亲的丧礼。”跟司机说要去的地方。
车开了,苏魏东很不舍的看向车窗外卖水果的小摊与穿本地服侍的人们“爸爸他们去不就得了?
“这就是人情世故,诚言叔叔他医术了得,这人情不能不做,而且,他人很好,这次去参加他父亲的丧礼,想必我们想多逗留在他家一会,看是不成。”苏小苛苦笑。
“死人的家有什么好逗留的?”苏魏东说得冷血。
苏小苛不怪他,“我想你并不知道,诚言叔叔他和他父亲其实是情侣的事。”
“什么?”苏魏东难以相信的看向他,“他……他爸爸……他们……”这不是乱/伦吗?“天啊……”这个世界太复杂了。
“我听行内的朋友说的,”苏小苛提到他们的事,心好痛,“如果是我,我一定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年龄的悬殊注定着结果将是悲剧的。
“小苛……”苏魏东知道他总比别人想得多,担心得多。搂他腰。
“放心,我只是有些难过而已。”苏小苛摸摸他的头,“不会想太多的。”
苏魏东搂紧他,“如果是这样,我就会睡得安稳,如果不是这样,你要我如何安慰你?”他成熟得让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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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了,就睡吧。”苏小苛不想得到谁的安慰,只想安安静静的回家。
“我不困。”苏魏东怎安心入睡,夜色不深,路慢慢,苏小苛给飞机场打电话,定了两张飞机票,到了岸边,苏小苛付钱下车,乘船到豪宅,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苏魏东跟苏小苛出门了,照样乘船,做出租车到飞机场,拿着飞机票在候机厅等着。苏魏东靠着苏小苛的胸口,苏小苛发着呆,直至飞机场的广播说起苏小苛和苏魏东要乘坐的航班。
苏魏东起身,苏小苛木木的抬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苏魏东,“魏东?”
苏魏东伸手掌向他,“打起精神来,我们一起回家。”
苏小苛无力的笑笑,拿起身旁的一小箱行李,握住他伸出的手掌,起身,“有你陪伴着,我真是幸福啊。”握紧他的手。
苏魏东看着高大的他站在自己身旁,苏魏东高兴的拖着他奔向检票处。
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苏小苛和苏魏在早上回到了国内,不停歇,匆匆下飞机,在出口处与苏泽安和柏林会和,坐上苏泽安和柏林一同开来的车,第一时间出现在博诚言父亲的丧礼上。博诚言坐着轮椅,没什么精神的他已经失去了当年的神采,虽然他人依旧英俊,依旧年轻。
苏泽安和柏林在前面给博诚言父亲的棺木献上白玫瑰,苏小苛和苏魏东在后面献上白玫瑰,就在转身时和博诚言正门对上时,博诚言认不出苏小苛了,他只是礼仪似的对向自己半弯腰的苏小苛点点头。
跟在苏小苛身后的苏魏东一直在模仿苏小苛的动作。
“诚言叔叔,请您节哀。”苏小苛对他是很敬佩的。
“嗯。”博诚言认不出面前的年轻人。“您是……”听他口气,他们曾经好像很熟。
“诚言叔叔,我是苏小苛,我父亲是苏泽安。”苏小苛不介意向他再次自我介绍。
博诚言的记忆一下飞到那个喜庆的晚宴上,“小苛?”那个七岁的丑男孩。
“是的,诚言叔叔。”他还记得自己,苏小苛很高兴,“参加您们的晚宴,对我而言仿如昨日。”想不到世事无常,他们本应该是幸福的一对。
博诚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双眼泛泪,“岁月不饶人,人始终会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