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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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轲淡笑而立,坦然面对着张德昭惊异的目光。

“尔等都退下去。”张德昭大手一挥,喝退了两旁蠢蠢欲动的刀斧手,大堂内很快只剩下他二人。

张德昭收回长剑,走下座来围着于轲转了一圈,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人会是老首长极力推荐的人物,更为剿灭庞勋之乱立下了不朽奇功。

“观察使,康县公常在某面前赞你处事得当,是个难得的人才,他日有机会,必会向朝廷推荐升赏,如今康县公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只怕观察使离升迁的日子也不远了,某先在此恭贺了。”于轲拍了一番马屁。

其实当张德昭看过这封信后,他心里早已无奈的做出了决定,只不过很威风的开头,却又窝囊的结尾,手握必胜的棋子,却不得不屈服的投子认输给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这个面子也丢得有些太大,一时间当然难以转变。

但于轲这一番马屁过后,张德昭顿时觉得好过了许多,便也顺着梯子下台阶,呵呵一笑,道:“于先生谬赞了,既然你是老将军赏识之人,那咱们就是自己人,这一切原来只是一场误会。”

张德昭这话分明是已然妥协了,于轲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不敢大意,歉然道:“说是误会,还是黄少庄主太过鲁莽,误冲撞了令公子,若非观察使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只怕这场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张德昭听着更舒服了,俨然自己真就胸怀广宽,道:“年轻人嘛,谁不会做些错事,某怎会跟他一般见识,这样吧,待会某就放了那黄巢,你就带他回去好生休养吧。”

于轲一听这话,想来黄巢被抓之后吃了不少苦头,还需要“休养”,但能把人活着救出来就不错了,哪还能管那么多,遂又道:“那黄家在济阴的店铺,还有其他被捕的人等……”

“人都放,店铺也一并解封,你回去告诉那黄巢,安安心心的做生意,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张德昭大手一挥,显得极为大度。

“多谢观察使,观察使实在是雅量……”于轲又奉承了一番。

那张德昭彻彻底底了下了台阶,不但立刻下令放人,还当场赏了于轲许多厚礼。当于轲带着一大堆赏赐出了观察使府时,那些尚自警戒的士兵和焦心等待的云娘与吴义山都惊得目瞪口呆,都猜不透他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不但神奇的化解了这场争端,而且还获得观察使的这般重礼。

于轲将赏赐的钱礼布匹当场分赏给了在场的将士,如同天上掉下了馅饼一般,在场的将士们欢声雷动,对于轲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个个感激得好似于轲是他们亲爹一般,于轲便在众人的赞美与崇敬之中挥手道别,大摇大摆的离了观察使府,直奔济阴大牢。

黄巢在牢中确实是受了不少苦,那张齐没少来抽他的鞭子,好在他是习过武的人,身子结实得紧,挨了这许多折磨倒还撑得住,只不过是惹了一身的伤。

这时他正等着又要被拖出去挨鞭子时,狱卒们却是带着匪夷所思的笑容将他请了出去,服侍他洗过澡,更换了干净衣服,又陪着他好吃好喝了一餐,然后狱卒们列队送他出牢。

这也难怪,这些狱卒都知道黄巢是黑道上的大佬,平日里他们是决计不敢得罪的,但现下以为他这回死定了,所以才敢如此欺侮。哪知上头突然来了命令,说要将黄巢无罪释放,这帮狱卒当然就傻眼了,实在是怕黄巢出去之后寻他们报复,故而才抹着脸面不要,把黄巢大爷似的供着讨好一番。

黄巢在牢中就想着不出几日,必会有人来救他,依他的想法,多半是他的那些江湖兄弟们杀进城来劫取大牢,但他却没想到自己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被释放,但当他走出大牢,看到等候在门口的于轲时,一切的困惑都迎刃而释了。

“于兄弟,某猜的果然不错,一定是你想了什么妙策,这帮狗崽子才会主动放某出来,是也不是?”黄巢拍着于轲肩膀,感慨而言。

于轲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先上车吧,详情某慢慢道与黄兄。”

马车直奔济阴城外的红叶寨,于轲在路上将那一晚后发生的事尽数讲给了黄巢,当然,他对康承训的那封书信同样做了隐瞒,只说是自己一番慷慨陈词,说动了那张德昭放人,这反倒是令黄巢更加的赞叹不已,却道:“于兄,某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某实在是无以为报,他日若你有任何差遣,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

在这样的乱世,身边能有几分肯为自己赴汤蹈活的兄弟实属难得,于轲自是觉得欣慰万分,便道:“都是自家兄弟,黄兄何必如此客气,倒显得见外了不是。”

黄巢豪然一笑,道:“说得好,是某不对,咱们兄弟回头痛痛快快喝他一场,某自罚三碗就是了。”

“三碗怎够,须得三坛才行。”

“三坛就三坛,哈哈——”

…… …… ……

当于轲把黄巢活生生的带回红叶寨时,这里的每一个人,小到喽啰,大到各方庄主寨首,个个都是震撼无比,这样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竟奇迹般的被他们眼中的这个无用书生给办到了,此刻在众人眼中,于轲仿佛神人一般,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气息。

“于郎!”

大堂之中,练海棠分开众人,第一个冲了上去,紧紧握住于轲的手,仿佛不敢相信所见的这张容颜是真,那一别,原以为已是阴阳相隔,怎能想到会有再见之时。

“某说过一定会平安回来,怎么样,没骗你吧。”于轲不自禁的也握紧了她的手,自信的笑着。

不知是谁干咳了一声,练海棠这才想起周围还有很多老大喽啰们在看着,不由脸色一红,松开了于轲,这才看到旁边的黄巢,道:“黄大哥,你受苦了。”

黄巢还沉浸在于轲与练海棠的亲昵举动中,心想着这二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愣了一下才道:“某无事,多谢妹子和众家兄弟关心。”

义盟虽然名意上以黄权为盟主,但近年来黄权身体不佳,庄中及义盟中的大小事务多已交由黄巢下理,故而众人皆已将他奉为事实上的盟主。如今黄巢安然脱困,这些庄主和寨首们纷纷上前来道贺,问长问短,黄巢倒也颇具盟主之风,虽身上有伤,但还是一副从容之状,泰然应对。

寒暄已毕,练海棠扬声道:“咱们先让少庄主休息吧,晚间时奴在此设宴,咱们大家伙再为少庄接风如何。”

黄巢巴不得如此,便道:“如此甚好,晚上某与诸位兄弟痛快喝一场。”

众人待散之时,那葛从周忽然道:“诸位兄弟,赌约之事你们都忘了吗,当着少庄主的面,咱们是不是应该让李庄主给大家一个交待。”

众人一怔,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脸色沉重的李谠身上,其实这赌约他们怎么会忘记呢,只不过此事太出乎他们的意料,谁也没想到于轲能办成这事,如果真要愿赌服输的话,岂不得要李谠的命。

性命啊,纵然有赌约在身,那李谠又岂会不要性命,谁要提起这事,无疑是逼着李谠拿命来相搏,是以众人一直都假装把这事给忘了,不想那葛从周一直与李谠有些过节,偏偏在这个时候重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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