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被迫放弃了我喜欢的古典音乐之路,从而踏上了霍家的继承权。”霍琛平静的着自己的故事。宋温暖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
“那么……既然你哥哥没有死,外界传闻霍家短命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宋温暖问道,整个霍家已经藏了太多的秘密了,让宋温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霍家男人短命的消息大概是从七年前传出来的。”霍琛回忆了起来。“那个时候的霍家,好像是得罪了神鬼,整个霍家都笼罩在了死亡的恐怖氛围里。”
“死亡?”
宋温暖疑惑的念着这两个字,她不知道,霍琛的那些年里又经历了什么。
时间来到了七年前,那个时候陈雪莲已经嫁给霍煦整整两年了,而霍敬轩也已经离开有霍家一年半的时间了。
霍煦对霍敬轩的事情严格保密,那个时候就连霍琛都不知道,其实霍敬轩还活着的事情,而这个时候的霍敬轩,已经化名为saxon,在f市重新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这一年多以来的时间,霍煦一直对霍敬轩的公司进行着密切的观察,他这才发现,原来霍敬轩的许多手腕,与之自己相比,都要高明许多,霍煦也渐渐接受了霍敬轩离家的这件事情。
他本来想着找个机会告诉霍琛霍敬轩的事情,让他不要过分悲痛,可是霍琛最近一直忙于熟悉公司的相对情况和对公司经营的学习。
因为之前霍琛从未接触过公司经营管理方面的知识,所以当时的霍琛刚刚接触起来的时候觉得十分吃力。同时也是霍敬轩的原因,王志年先生也愿意对霍琛指点一二。
接触下来之后,王志年发现,霍琛虽然赋不急霍敬轩,可是胜在努力,肯用功。假以时日,就算比不上霍敬轩,但也可以有成就。
如果不是当初已经收了霍敬轩为关门弟子,王志年对霍琛还是很感兴趣的。
霍琛一心只想着尽快学成,可以为父亲分担一部分责任,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所谓欲速则不达,不久之后,霍琛就遇到了他的第一个瓶颈。
“阿琛,你放慢些来,不要太着急。”
王志年指点霍琛,希望他可以不要填鸭式的学,要从中学到规律,慢慢去领悟。
“是!”
霍琛冷静又简短的回答,王志年不禁地摇了摇头,如果霍敬轩是赋异禀,而霍琛就是绝对的少年老成。
这年才十七岁的霍琛,因为学习过古典音乐的熏陶,他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十分优雅,可正是这份优雅,掩盖了他原本属于十七岁少年这个时期的活泼与灵动。
“想分忧是好事,可是也要讲究方法啊,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的。”王志年叹了口气道:“若是当初你哥哥有你一半的努力,恐怕他的成就会更高些。”
王志年冷不丁的提起了霍敬轩,霍琛的心理似乎是抽痛了一下,他将眼睛别了过去,没有话。
王志年知道霍琛自与霍敬轩的感情深厚,自知失言,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了一句:“若你哥哥在有灵,也希望你可以量力而为,霍家就算没有你,还有你的叔叔啊!”
霍琛知道是为了他着想,点了点头,可是在霍琛的心里,是绝对不想放弃的。
风平浪静的一切,似乎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而打破这一切的是霍琛叔霍岩每况愈下的健康。
霍岩今年才二十九岁,是霍琛爷爷五十岁的时候才得到的儿子。老来得子,所以便格外宠爱他一些,霍琛的爷爷病逝之后,霍煦和霍启自然承担起了照顾霍岩的责任,霍岩自就身体虚弱,起初也只是体质稍微差一些,没到冬的时候就容易生病,别的也没发现有什么,、。
可是最近这一年,霍岩越来越觉得自己容易疲劳而且深思倦怠,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就十分劳累,家里的两个家庭医生张医生和王医生都是从霍琛爷爷生病的时候就雇来的,怎么诊察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病因。
霍岩自己知道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在劳烦两个哥哥照顾自己,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愿意给霍煦添麻烦,他这个大哥做的责任已经尽到责任了。
每一次霍岩生病的时候,霍煦都会守在旁边,毫不夸张的讲,比起霍琛和霍敬轩,霍煦对待霍岩更加好。
霍岩知道自己大哥最近正因为霍敬轩的事情伤心,也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物,既然家庭医生没事,他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后来的霍岩居然发现自己的记性不太好,常常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过后就忘记了,反倒是越远的事情记得越清晰。
难道我这是老年痴呆了吗?
霍岩不相信自己会得这样的病,他不相信自己仅仅二十九岁的年纪,居然会得老年痴呆!
就算一开始没有注意到霍岩的变化,可是渐渐地,霍煦发现,霍岩的反应越来越慢,头发也越掉越多,原本很精神的一个青年男士,就这样变成了一个老头。
霍煦不放心,就带着霍岩去了医院,可是到了医院,将检查结果拿到手里之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大夫也只是,可能是体内激素分泌的问题。
带着模棱两可的答案回了家,霍岩的心里越来月慌张,因为他发现自己最近已经不仅仅是深思倦怠和掉头发的问题了。
霍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到三十岁的脸上爬满了细纹,头发也日渐花白,甚至脸上已经出现了老年斑,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在对着镜子自期自艾。
怎么会这样呢?
“啊!”霍岩大声的叫嚷,引来了众人的注意,霍煦对几日不见的霍岩的变化也惊得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霍煦连忙将霍岩抱在怀里,道:“岩,不要怕,哥哥带你去医院,你不要怕!”
霍煦不知道是在安慰霍岩还是在安慰自己,他自己催眠着,宁愿相信面前的这些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