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抬起头正襟危坐,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有些湿漉漉地,分外感性又迷人。
“宝山哥,你听我说……”
“咳咳……宝山哪,是你过来了吗?”
屋外,突然响起福伯的咳嗽声,似乎人就在门外。
被这么一打岔,二人立刻从适才的感性中退了出来,互望着彼此,都没说话。
_ тtκan_ CΟ “宝山,你出来一下。”
福伯又在呼唤。
夏梓晴有些尴尬,赶忙起身。
见锅里的水开了,赶忙把水壶递给他。
覃宝山也有些难为情,被长辈捉了个先行,都有些不知所措,他赶忙应声,“来了!”
起身,不死心又回头凑到夏梓晴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偷香,如愿地看见她的小耳垂泛起一抹红晕,又爱不释口的一啄再啄。
可这样的动作,却惹得二人都有些意乱情迷,气喘吁吁。
“别,福伯在外面,你快出去吧!免得他一会儿又要叫你了。”
覃宝山不死心,在她阻挡的手心里轻啄。
惊得夏梓晴像蚱蜢一样收回手,小脸儿红得好似染上了云霞。
这才满意地轻笑,伸出大手在她的小脸儿上轻轻拧了一把,低语:“晴儿乖,今晚好好睡一觉。睡醒后,宝山哥送你一份惊喜!乖,听话。”
说完,他也不回快步开了门离去了。
房门外,福伯的呼唤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看见覃宝山出现,这才放下心来。
黑透了一张脸,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看见他一身凌乱的衣裳时,脸色明显更难看。
生气地质问:“来了家里,怎么也不和为师打招呼?你学习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夏梓晴是他的义女,可只要她一日喊他义父,他就会担起义父的职责。
婚前二人偷偷见面,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一关上门就是老半天不出来,真要有点儿啥事儿可怎么得了?
“老师,是宝山的错,还请老师责罚。”
覃宝山认错态度非常好,把水壶放到桌上。
说起来,他小时候没有母乳喝,身体弱,早年可没少辛苦福伯来回跑。
可以这么说,福伯就好似他的第二任父亲。
躲在房间里偷偷和未婚妻幽会,居然被家长发现了,他也窘迫得双颊暗红,连手都找不到地儿放了。
福伯原想再多说他两句,见他态度良好,又想到明儿二人就成亲了,也出不啥大事儿,这才缓和了脸色。
“咳咳……”
他假意咳嗽两声。
覃宝山也机灵,赶忙弯腰替他满上了一杯茶水。
“不用了!”
覃宝山拘谨站在那里,端着热茶,递上去也不是,不递上去也不是,好像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行了,老师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
不忍他窘迫,福伯接过那杯茶:“眼下时辰不早了,今儿就是婚期。早些回去吧,明天还有得你忙呢!”
“是,老师。那,宝山告辞了。”
覃宝山抱拳告辞离开,转身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了眼厨房,最终没敢有别得动作,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