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只畜生会不会突然从你怀里跑了呢?”笑愚思索了半晌,口气已经有些松了:“不过抱在怀里暖身子……倒确实是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我忙急急的问道。
“只是这狐狸极好色,爱流鼻血,我怕它……过几天之后就流血过都而死了。”笑愚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实在忍不住想杀人骂娘和暴走的冲动,忍了半晌没伸出手把笑愚给掐死,皮笑肉不笑的说:“可以拿东西把它给掉起来绑在我手上,我出门时,把他栓紧便可,至于另一点……那完全是你的强词夺礼,你还时常说自己有多关心我,从这一件事便可看出你并非真心的,连一只狐狸都不肯送给我。”我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着笑愚,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
那厮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板着个脸,脸色比包公还要黑。
我不禁心虚,却是理多当然的看着他,丝毫也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
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跟身旁的人吩咐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什么,那人下去了,他却重新坐下喝茶,再不多说一句什么。
过了一会,那个被吩咐出去的人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白的绒毛丝带,很长,我大约看了一下,应该有一米。
呆子的尽头,是一个圈圈,圈圈上有个暗锁,周围镶着一圈白的珠子,与带子的颜色遥相呼应,甚是好看。
我心里立刻明白了,不禁从那人手里接过,感激看了一眼笑愚,诚心道:“谢谢你。”
“我又没说给你。”笑愚这次非常镇定的喝了一口茶,笑说。
我也不生气,径直拿起那个,把火火提了出来,往它脖子一套,再往我腰见一系,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