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鬼转头去看李作栋,再看鱼头,回过头来再看李作栋,催命鬼好像发现了什么,催命鬼说李作栋:“这位太君,我怎么看你不像一个日本人啊?”
李作栋大怒,大骂一声:“八格牙路!”
李作栋一个耳刮子就甩在了催命鬼的脸上,李作栋会武功, 心里又对汉奸走狗特别地恨,特别地气,力和气又都运在手上,所以下手特别地重,特别地狠,一个耳刮子上去,催命鬼再怎么脸皮厚,再怎么不要脸,催命鬼也觉得自己被打的脸皮和骷髅分离,白昼变成了黑夜,而且眼前金星银星扎着堆直冒,潜意识里,催命鬼不得不服,日本人是不好惹的,一句话日本人就火到这个样子,日本人下手真他娘的狠!
还算催命鬼有定力,李作栋如此一个耳刮子竟然没有吧这个家伙打倒,却把这个家伙打服了,从下手这么狠毒来看,是日本人无疑,催命鬼仅仅是一个怀疑,三个魂被打掉了两个半,剩下的半个魂还得赶快认错,要知道得罪了日本人,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催命鬼被打的晕头转向还在一声声道歉:“对不起太君,对不起太君!”
但李作栋还没有就此罢手,如果这个时候罢手了,那就不是日本人了,所以李作栋有抬起了脚上的大皮鞋,狠狠一脚有揣在催命鬼的心口上,催命鬼被踹得心脏骤停,催命鬼两手捂着心口,就是不想倒也不可逆转地向后倒去。
李德胜笑,李德胜对催命鬼说:“小子,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敢怀疑太君的真伪,太他娘的得意忘形了吧?活该!”
李德胜说着还大胆地在催命鬼的身上吐了一口痰,李作栋瞪一眼李德胜“八嘎,开路!”
李德胜紧跟着鱼头李作栋继续向前走,特务队的那些小特务立刻将他们的队长扶了起来,一声声队长叫个不停,李德胜很好奇,李德胜问李作栋:“真是奇怪,你们不是鬼子,可怎么打这个催命鬼,催命鬼不敢动手呢?”
李作栋呵呵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也算一个秘诀吧,凡是汉奸走狗,骨子里都发贱,你揍他轻了,他反倒马上就能知道你不是鬼子,马上将你抓起来,那麻烦就大了,你只有揍他,把他往死里揍,他就是想怀疑也不敢怀疑了,他还真以为你是鬼子呢,只有鬼子会往死里整他们,反正鬼子就不缺汉奸走狗!”
李德胜虽在李作栋说汉奸走狗贱的时候有些尴尬,但李作栋对他爆出的这一秘笈还是佩服至极,真是说在点子上,李德胜对李作栋佩服的五体投地。
鱼头他们男组在鬼子这边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他们就向伪军茅屎坑的伪军司令部这边赶,伪军司令部这里的侦察任务是二丫带领女组来侦查的。伪军司令部设在渡口镇南大街上,距南城门近,是渡口镇最繁华的地段,一家苟姓
的官邸里,苟姓是明清时期的大户人家,在渡口镇是首富,辛亥时期败亡了,民国时期盗匪盛行,苟姓人家是盗匪们首选打劫目标,是块肥肉,先是苟姓人的当家人被绑票,出了一个不菲的赎金,之后又是其他家庭成员,苟姓一家人几经劫难几乎一贫如洗,就抛家外逃去向不明,留下的官邸一直走马换灯式地归当局者据有,眼下就是茅屎坑的官邸兼伪军司令部。
二丫她们女组向茅屎坑司令部靠近出师不利,他们刚走近茅屎坑的司令部大门口,恰巧就有一辆黑色轿车从司令部里大院里开出来,二丫化了装还带着一副墨镜,应当说不是十分相熟的人绝对认不出来,却偏偏遇上了一个十分相熟的人,当轿车从她身边开过的时候,轿车窗上没有拉帘,甚至连车窗玻璃都没有关上,二丫随便向车里一看,二丫看到的一幕触目惊心,二丫正与一个人看对了脸,看对脸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桃园军分区政委梅荣德,二丫看到梅荣德了,梅荣德当时正与身边的一个伪军军官有说有笑,手里还正掐着一根雪茄烟,也正好这个时候向外看,而那个跟梅荣德又说又笑的伪军军官根据描述,很可能就是伪军司令茅世康!
二丫看到了梅荣德,梅荣德当时肯定也看到了二丫,二丫从梅荣德跟茅屎坑亲热的程度上看,事情肯定不是原来想像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中了鬼子埋伏的那么单纯,二丫对身边的虎妞小翠说:“大事不好,我们快走!”
二丫说着就带着虎妞小翠健步如飞,她们几步就躲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然后站在了巷子头墙角向后观察情况,果然不出二丫所料,黑色的轿车仅仅开出了十几米,就嘎然停了下来,梅荣德从车上匆忙地爬出来,站直了身子向后打量,在人群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太熟悉了,多年在一起,再熟悉不过,梅荣德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茅屎坑也从黑色轿车里下来问:“梅先生,你看到了一个漂亮妞?”
梅荣德没有回答,茅屎坑又说:“在咱这一亩三分地,你看上了妞,只要你说一句话,本司令马上就给你搞来,绝对叫你梅先生尽欢!”
梅荣德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奇怪,我分明清清楚楚看到这个人就是二丫,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
茅屎坑当然不知道梅荣德说得什么,茅屎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梅先生,什么二丫,二丫是谁?你说的话本司令一句也听不明白!”
梅荣德说:“二丫是一个八路,一个很厉害的八路营长。”
茅屎坑一听说八路,还是一个八路营长,茅屎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身子自觉不自觉地靠在了黑色的轿车上,紧张地四处张望问:“八路在哪,那个是八路的营长?”
梅荣德看茅屎坑一下紧张到了这个样子,梅荣德感到好笑,梅荣
德没有回答茅屎坑的问话,梅荣德问:“昨天晚上城防没有什么问题吧,比喻哨兵发现有人悄悄进城,或者哨兵被杀?”
茅屎坑说:“大概没有,日本司令官也没有通报这件事,如果发生梅先生所说的这种情况,日本人肯定会全城戒严实行全城搜捕!”
梅荣德眼下是田边野合大佐的红人,田边野合与梅荣德并不熟悉,熟悉的是喜多诚一中将,梅荣德是喜多诚一中将的一个棋子,眼下到了动用这个棋子的时候了,动用这个棋子将起到一个决定性的作用,中将司令官的棋子,田边野合大佐当然不敢怠慢尊位贵客座上宾那是理所当然的了,茅屎坑也想巴结这位重量级的人物,好酒好饭供着,梅荣德刚才就是去吃茅屎坑为摆的家宴,酒足饭饱之后回鬼子司令部,没想到一出门就遇上疑是二丫的这样一个人。
梅荣德没有找到二丫这个人,梅荣德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看花了眼睛,疑神疑鬼,梅荣德摇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是我看花了眼?”
茅屎坑哈哈大笑,茅屎坑说:“我敢断定梅先生肯定是看花了眼,梅先生昨天晚上肯定是在女人身上过度贪恋,掏空了身子体力不支,今天才会出现这种幻觉,不瞒你说,这种情况我以前又有过,不过我现在很节制房事,俗话说的好:女人腰上一把刀,刮骨不疼的刀!”
梅荣德笑了,梅荣德说:“也许吧,上车!”
梅荣德和茅屎坑又重新上车,车开走了,不过,梅荣德和茅屎坑两个人所有的对话,都被李德胜的母亲王翠花和儿媳水芹听了个清楚。二丫虎妞小翠她们三个迅速撤离,李德胜的母亲和她的儿媳妇水芹就主动留下来掩护,她们是本地人,不怕盘问,并没有被伪军盘问,赶巧李德胜的母亲和水芹就听到了梅荣德和茅屎坑两个人的全部对话,因为当时她们两个就站在轿车旁边看热闹。
黑色轿车走了,李德胜的母亲王翠花和水芹就快步追进了巷子里,二丫问:“大娘,你听到了车上下来的两个家伙都说了些什么?”
李德胜的母亲和水芹就把听来的对话向二丫一说,二丫没有说话,虎妞说:“看来梅荣德这个家伙成了可耻的叛徒!”
这个消息让二丫很吃惊,二丫心想多亏自己反应的快,要不这一次被敌人咬住,麻烦倒不可怕,可怕的这次救人行动就会受阻,小翠说:“二丫姐,我们必须赶快把这一情况报告司令员,要司令员他们注意掩蔽行动,切不可再节外生枝!”
二丫说:“我们找司令员去!”
二丫她们等不到再碰头的时候,二丫带领他们女组二丫刚刚穿过一条巷子就与赶来的鱼头他们碰了个对头,鱼头问:“怎么样?”
二丫说:“很严重,种种迹象表明,梅荣德叛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