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苟造大佐听了秋田二斤少佐这样一说,精神一振,他咬牙切齿,说:“刀锋,说明是八路的精英阶层,抓住了八路炮王,消灭其精英的刀锋突击队,八路的桃园军分区元气全无,再扫平他们桃园军分区就易于反掌,好,真是太好了,传我命令,守紧城门,八路炮王在那个城门逃走了,统统枪毙!”
犬养苟造大佐的命令一出,四个城门的鬼子立刻就加强了防范,南城门上增加了鬼子两个小队,还有一个鬼子中队长矶谷把守,南城门的鬼子除了紧闭城门外,他们还像其他三个城门一样调转枪口向内,他们要防止八路的刀锋突击队从他们城门突围出去,他们丝毫不敢大意,大意的后果有可能全部吃枪子,犬养苟造大佐的命令上说的清清楚楚。
鱼头带领土蛇唐雪娇也来到了南城门内南大街的一座祠堂里,这是一座吕姓人家的祠堂,吕姓人家是个大家族,只是祖辈上没做好事,吕家的的人,不分男女都遭横死,那么一个大家族的人没几年就死光光了,留下了这座吕姓的祠堂大门虽然是锁着的,祠堂内却破败不堪,房顶上都露星戴月的,这是刀锋突击队这个钟点的缔结地,其他三个战斗小组都已经来到,二丫说:“司令员,眼下的敌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四个城门鬼子都增加了兵力,我听伪军喊叫要抓八路司令,是不是你的身份被鬼子知道了?”
鱼头说:“我的身份鬼子肯定有所掌握,就在之前我们抓过一个台湾鬼子,这个台湾鬼子又跑了,情况就是他透露出去的。”
马忠和黄豆豆都靠了上来,马忠有些紧张地问:“司令员怎么办?”
鱼头没有马上回答马忠的问话。鱼头抬头看到南城门楼上的鬼子如临大敌,他们都将机枪瞄准了南大街,所有城垛后面都藏着鬼子兵,他们将已经子弹上了鏜的三八大盖枪卡在垛口上,已经做好了随时射击的准备。
鱼头摇摇头说:“我们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向外突击,肯定不行,小鬼子如雨的子弹就是神仙也冲不出去!”
黄豆豆轻蔑地说:“小鬼子想挡住我们的路,也不想想他们长了几个脑袋,司令员你用炮轰,我们三个小组一起发起进攻,小鬼子的城门就是铁铸的我们也能将其攻破,我们冲出城去肯定没有问题,司令员你就下命令吧!“
鱼头说:“我忽然改变了主意,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我总觉得我们进一趟城不容易,就这样不吭不哈地走了,怪对不住小鬼子的,小鬼子好埋怨我们不热情,既然小鬼子如此这样强留我们,恭敬就不如从命了,那我们就再陪小鬼子玩玩?”
马忠说:“玩玩,免得小鬼子说我们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好不容易进趟城,屁股没坐热板凳就走,叫谁谁都会挑我们的不是,这样走动亲戚怎么会不被挑理呢!”
黄豆豆十分
高兴地说:“孙大圣大闹天宫,今天我们就也做他一回孙大圣,也把小鬼子的南阳镇闹他个天翻地覆!”
其他战士更是摩拳擦掌,都说:“闹他个天翻地覆,要叫小鬼子知道八王爷长了三只眼!”
鱼头问二丫:“政委你怎么看?”
二丫更干脆,二丫说:“玩死小鬼子,叫小鬼子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虎妞都有些等不及了,虎妞说:“司令员,你就下命令吧!”
鱼头说:“好,那我们就跟小鬼子再玩上一会,不过,大伙都记住了,三个小时后,我们还到这里集合,不见不散!”
鱼头说:“各小组还是分头行动,各自为战,把小鬼子的老巢搞垮搞乱,砸碎小鬼子的所有设施,砸碎他们的盆盆罐罐!”
二丫、马忠,还有黄豆豆,他们三个小组长都一起回答:“是!”
鱼头说:“出发!”
刀锋突击队的四个战斗小组,还是以小组为单位,又深入到了南阳镇的各处,刚刚有所消停的枪声,有激烈地响起在南阳镇的各个角落,枪声很快就在南阳镇连成了一片。
犬养苟造大佐站在城墙上,亲自坐镇城墙上,就不能让八路炮王逃走了,只要紧紧地看住四城门,看住城墙,只要八路炮王跑不了,天亮以后他们就一定会有办法抓住八路炮王,所以犬养苟造大佐将指挥刀放在前面,叉开两腿,双手很自信地压在指挥刀的刀柄上,他认为八路炮王这一次是自投罗网,在劫难逃,只要他紧紧地扎住四城门,八路炮王就是有天大的能量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伪军司令杜心武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都是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杜心武说:“大佐司令官,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好像有些得不偿失,我们能将八路司令赶出城就是我们的赢家,烫手的山芋我们缓释不招惹她为好!”
犬养苟造大佐一声:“八格牙路,放狗屁,全是放狗屁!”
伪军司令杜心武挨了骂,可他还是不死心,他还在试图想办法说服犬养苟造大佐,犬养苟造大佐完全了解伪军司令杜心武是怎么想的,所以,犬养苟造大佐一直都在冷笑,犬养苟造大佐知道杜心武是放心不下他的家业,他的几房姨太太,还有他的万贯家财,为军司令杜心武所有的家业都在南阳镇,南阳镇里的商家买卖有一半都是杜心武的,杜心武最不希望刀锋突击队待在成立的时间,仗打得越大,他的损失就越大,杜心武见这样说服不了犬养苟造大佐,伪军司令杜心武就想动用日本人的力量尽快结束这次战斗,杜心武说:“大佐司令官,我们不能就这样守株待兔一直等下去,这样就等于我们放纵了刀锋突击队,放纵了刀锋突击队打烂我们的一切,比喻说给水部队,比喻说皇军司令部,再比喻说我们皇军的野战医院,我们的军火库,我们的
粮草——”
伪军司令杜心武说得这一切都很重要,都需要保护,没有了这些犬养苟造大佐的部队如何运转?犬养苟造大佐受不了了,犬养苟造大佐大喝一声:“别说了!”
犬养苟造大佐被杜心武这样一说,也焦躁了起来,这一回又该犬养苟造大佐来回走着原地兜圈子,原本犬养苟造大佐觉得只要能抓住八路炮王,他什么都可以舍弃不顾,但被伪军司令杜心武这样一说,他忽然又觉得输不起,因为这是他的根底和全部,他失去了这些,就是抓住八路炮王又有什么意思呢?再进一步地想,如果抓不住八路炮王又怎么办呢?他的部队,他的这么大的一个摊子绝不能被八路炮王的一支小小的刀锋突击队给毁掉了!
别看犬养苟造大佐在抓住八路炮王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要真正抓住八路炮王犬养苟造大佐信心不足,犬养苟造气急败坏地在原地上都过几圈之后,忽然站住脚步问杜心武:“八路的刀锋突击队是不是都穿着皇军的服装?”
伪军司令杜心武不明白犬养苟造大佐为什么要这样问,杜心武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假思索地久回答说:“司令官阁下说的不假,我亲眼所见就是穿着皇军的服装。”
犬养苟造大佐两眼闪着贼光,抚掌大笑说:“我有办法了!”
杜心武一听犬养苟造大佐有办法了,杜心武大喜说:“司令官快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犬养苟造大佐问杜心武:“八路刀锋突击队不是全是穿着皇军的服装么?”
杜心武说:“司令官说得对,是这样!”
犬养苟造说:“八路这叫浑水摸鱼,鱼目混珠!”
杜心武又说:“大佐英明!”
犬养苟造大佐说:“这样一来,就好办了,我把所有的皇军全部调到城墙上来,加强城墙上的守卫,确保这个刀锋突击队一个都跑不了,把城墙以下的南阳镇全部交给你们皇协军,你们只要看到有小股的皇军,你们就打,就消灭它,你看怎么样?”
杜心武迟疑了,八路的刀锋突击队那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人人都有绝技,以一当十,日本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到眼下日本人都没伤到刀锋突击队的一根毫毛,要我们伪军往枪口上送,日本人跳到干枝上坐山观虎斗,我这不是傻么?
犬养苟造大佐看出来了杜心武的为难,犬养苟造的脸一下子拉得像驴脸一样长,犬养苟造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怎么杜司令不敢,杜司令怕死?”
犬养苟造大佐说这话时,就提起了他的指挥刀,并把指挥刀慢慢地拔了出来,并用另一只带带白手套的左手慢慢地抹过刀面,杜心武紧张了,杜心武立刻说:“区区几个八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我立刻带人剿灭他们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