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青玄一路唠唠叨叨的,江清婉也懒得理会落青玄,时不时看看白泽的伤势怎么样了。
白泽倒是十分的乖巧,它都乖乖地趴在落青玄那里一动不动,落青玄摸着它的头一阵欣慰。
江清婉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种非常温馨的感觉,画面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看着落青玄这幅模样总有一种他是贤妻良母的奇怪感觉。
走了好久,终于到了落青玄所说的地方,这才把白泽放在了地上。
“服了!我真服了!你抓我的嘴就算了,你竟然还抓我的手!”
白泽气恼的抖了抖身上的毛,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落青玄尴尬的抬起头干笑了两声:“哎呀这个该死的白泽真是令人讨厌呢,早知道刚才就给你下点哑药了!”
白泽听见后瞬间就炸毛了,跳起来吼着落青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哼!我一定要报仇!"
落青玄一脸的不屑,斜睨了白泽一眼:"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嘛?你这个小屁孩还嫩着呢!"
白泽气得浑身颤抖,转过头看见江清婉又换了一番模样,立马又安静了,委屈巴巴的看着江清婉。
江清婉看到白泽的举动之后,心里忍不住一软,赶忙走过去安抚白泽。
“我劝你谨言慎行,这里最好有你说的那个好东西。”
江清婉抬起头面带微笑,眼神迷起,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让落青玄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那...那个...那是当然了。"
说着,落青玄指向了身后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称之为宫殿一点也不过分,宫殿里面金碧辉煌,处处金碧辉煌,一个个雕像栩栩如生,仿佛活的一般。
"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好东西,怎么样?"
落青玄一脸自豪的看着江清婉,一双眸子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看上去格外的耀眼。
江清婉有些无语:“我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感兴趣,比起这些,我更感兴趣能够提升我自身实力的东西。”
落青玄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这个嘛,咱们再往里面走一走嘛。”
白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殿里的一处地方,似乎是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令它着迷。
江清婉看着两人的模样,也是十分的好奇,这宫殿里面摆着许多的架子,架子上面放着许多珍奇异宝。
各种灵兽的皮毛、骨骼、鳞片等等,随便拿出来一块,都价值连城。
"这是一只千年灵兽的筋,还有...还有一些妖丹,还有...还有..."
江清婉看着架子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也确实是开了眼,不过比起这些还是更关心能让白泽如此在意的东西。
落青玄硬是拉着江清婉介绍了半天,最终终于离那个方向越来越近,可是兜兜转转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入口。
江清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墙壁,墙壁光滑无暇,没有一点痕迹,根本就没有任何入口可以走。
“看起来这个秘境的主人应该设置了什么密道之类的,这里好像没有暗门...”
江清婉蹲下身,用手贴在墙底,依旧是一丝风都感受不到,这里没有任何机关,完全就是一堵墙。
落青玄也在一旁不断的碰碰这个,摸摸那个的,希望能够触发到什么机关。
江清婉皱眉仔细观察,可是除了这堵墙什么都感受不到。
就在江清婉准备放弃的时候,一直安静呆在她怀里的白泽忽然飞起来,冲着数百米高的墙上飞去,不一会儿,白泽就变成了小小的一点。
落青玄抬起头,看着白泽冲上去的背影,眼神闪过了一丝迷茫,突然眼前一亮,猛拍了一下大腿:“对了!因为这一块大石头实在是太漂亮,太完整了,所以就把密道设置在了上面!”
江清婉不可思议的看着落青玄:“这得是什么样的鬼才,才会把密道设置在那么高的地方?”
江清婉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认命的御剑飞上去,落青玄站在原地,看着江清婉飞到了上空,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三人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墙壁上,这堵墙壁和屋檐还有两米多的空隙,江清婉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这里...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啊..."
江清婉忍不住问道。
落青玄却是神秘一笑:"到底有什么我就不告诉你了。"
江清婉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抱着白泽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落青玄紧接着也从后面跃了下来。
落青玄一跃而起落到地面之后,一脚踢向地面,地面立即塌陷了一大块,露出了里面深深的地下通道,地面上的尘土纷纷扬扬的扬起,落青玄一挥衣袖便吹散了尘土。
落青玄和江清婉两人顺着地下通道向前走去,地面的石阶上刻画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整条通道看上去非常明亮。
好在这个通道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只用了片刻的时间也就到了。
密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个玉笛,玉笛上面雕刻着繁杂的文字,看上去极其的古朴,玉笛上还隐隐约约有一股清香传出,让人忍不住想靠近闻闻。
江清婉和落青玄站在原地,两人互相交流了一个眼神,随即落青玄朝着桌子的中央走了过去。
江清婉也紧随其后,离近了看一眼总觉得这个笛子好像平平无奇的样子,可是仔细看起来却觉得很不简单,因为笛子上的花纹,还有一些雕琢,都是精细无比的,甚至江清婉还从笛子上感觉到了浓郁的法力波动。
江清婉看着桌上的笛子,忍不住好奇心大起,用手轻轻地摸了摸笛身。
"咦?这个笛子的手感很好,难道这是一件法器吗?"
落青玄挑了挑眉,从桌子上面拿起来了笛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面,把笛子塞到了江清婉手里。
“这个东西你会吹吧?”
江清婉摇了摇头,从小到大从来不会什么乐器,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那大概就是口哨了。
落青玄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江清婉:“你连那个什么体操都会,这个东西你还不会?只要你能把它吹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