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江研溪都能在新闻头条上看到非常瞩目的大标题----叶氏集团大少爷出轨,蓄意谋害自己的未婚妻未遂,反被物理阉割。
每次看到这个结局江研溪都忍不住嘴角上扬,这种人渣就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一下避雷。不过这大少爷都变成太监了,估计以后也没什么幸福可言了。
没有叶萧的烦恼,江研溪的生活简单的非常美好,身为江家大小姐,她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穿着原来从不曾穿过的颜色亮丽的小裙子上街溜达。
不过也许是上一世过于压抑,最近几日的放松也会让江研溪感到心慌。她过惯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现在不用打打杀杀,反而有些手痒,所以她准备去找一些刺激的玩玩。
“小姐,都准备好了。”看到江研溪下楼,管家恭敬的弯下腰。
后者无奈的压了压额头,“陈姨,不是跟您说别这样吗,我会折寿的。”
管家陈姨也一脸无奈,她在江家做了二十几年,向来对主子们都这样。
也不知大小姐怎么了,最近变了个人似的,突然让她改掉很多习惯,要了老命了。
江研溪笑嘻嘻的拽住陈姨,“就这样哈,下次您想弯腰的时候,就握住我的手。我走了,再见。”
走出门外,看到门口那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她更是乐的合不拢嘴。
哥哥真好,给的保镖都这么帅,一会就把他们打的嗷嗷哭。
黑衣保镖们莫名抖了抖,仿佛有阵阴风吹过了后脖颈。
半小时后的名爵会所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江研溪站在拳台上问保镖们。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瑜伽服,凸现的身材格外火辣,柔顺的长发也被她挽成丸子头,额头上的发带虽让她多了几分英气,可光是她那张清纯的脸外加纤细的身子就让保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开玩笑,谁不知道大小姐是从小被江总在宫殿里养大的娇娇花,谁敢打。
再说,她也经不起打啊!这一拳下去得哭多久!江总又得多生气。
江研溪一眼就看穿这几人的想法,她笑了笑,“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柔弱,那就试试呀。尽管上来打,打坏了我不讹钱,谁能打过我奖励五十万。”
听到这话保镖们有些松动,不过他们还是不敢上前。
“大小姐,我们陪你玩玩也行,只要您开心,不过您还是穿个防护服吧。或者带点护具也行啊,您这细皮嫩肉的…”
成,能打就行,江研溪也不客气,立刻让人把护具送上来。
“这次能来了吧,都是不是男人。既然我哥让你们跟着我,就是得听我的!现在我要打拳!”
“小五。你去吧,下手轻点。”一个格外高大的保镖道。
被点名的保镖应了一声站了出来,很明显的他比其他几人矮了一些。
江研溪也不在乎,让那个保镖站在台上,“小五是吧,你就站在那里防御,只要你能挡住我一拳。不,三拳吧。我就放你下去。”
被叫小五的保镖没说什么,他随便摆了个防御姿势站在那里。
江研溪也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不过依旧不是很在意。
只见她歪了歪脖子,后退了几步后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靠后放在胸前抵御,一拳弯成勾状,对着小五的脖子便打了下去。
“咚”,一声沉闷的肉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小五直接不省人事倒了。
“把人拖下去。”江研溪索然无味的撇嘴。
拳台下的四个人直直站在原地,几秒钟后如梦初醒,五大三粗的几个男人立刻压抑着嚎叫的冲动冲上拳台。
“现在可以打了吧,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上?”
三分钟后
拳台上四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一个娇弱的身躯毫不留情的出拳。通红的脸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他们此刻有多吃力,又有多愤怒。
唯一让人惊讶的是,被他们群殴的少女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抵挡每一次攻击,仿佛只是在逗几只宠物玩一样。
十五分钟后,江研溪面不改色的随便握住一只拳头猛地向下发力,另一只手快速的朝着那人的脖颈打去,又是咚的一声,倒了一个。
“你们行不行啊。就这点本事?中午没吃饱?还是昨晚没睡觉,我现在当场训练条狗也比你们能打。”
这能忍吗?奇耻大辱,堂堂男子汉被一个小姑娘这样骂,何况他们还是从业将近十年保镖。
江研溪明显感觉到了保镖们身上的亢奋和怒气,她差点乐的笑出了声,随后露出一个微微变态的表情,“既然大家都出全力,那本小姐也不客气了,送你们半个月休假吧。”
半小时后
江研溪神清气爽的站在擂台中央,脚下整整齐齐的蜷缩着四个面容扭曲,面目狰狞,毫不掩饰自己哀嚎的大汉。
舒服了,还是打打杀杀痛快啊啥他娘的仁慈不仁慈,那是佛祖的事儿。
江研溪舒心的吐出一口气,踹了踹最初叫小五上台的保镖,“哥哥们都没打过我哦,但是哥哥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半个月吧,我会叫我哥把奖金打到各位的账户上的。”
士可杀不可辱!
几位保镖想站起来表达一下他们的不满,但光扭头就已经费劲全力。
二楼包房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站在玻璃前把刚才发生的事全部收在眼中,而身边穿着衬衫的男子却是一件不可思议。
“先生,我是看叉了吗,那女的赢了?”衬衫男问身边的西装男。
“嗯,她赢了。”那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回答道。
“真厉害啊,她估计比我都能打。”
“白祈,你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自己打不过一个柔弱女子。”西装男语气很放松的调侃,“没想到,别人一直以为的小金花,竟然是一朵霸王花。”
楼下拳台
江研溪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她突然猛地抬起头朝着一面黑色的玻璃看去,可那玻璃上只有自己的倒影。
她也不知道,玻璃后的那个西装男人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刻便立刻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