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觉忍不住仰天长叹,偏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
原来是江玄陵的衣衫突然滑了下来,看得出来非常好看的锁骨,也不知道为何,那雪白雪白的地方上,竟然以非常完美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了不样的颜色。
宛如海棠花一般娇艳。
李明觉一愣,随即暗想,难道说那些药粉都有发作时效的,现在刚好发作?
可是……狗比师兄们一个都不在啊。
难不成难不成让他来?
这不行,这不行!
如如果换个正常男人,看见江玄陵这副模样,肯定就脱裤子立马上了。
但李明觉不行。
最起码他得挣扎挣扎。绝对不能被命运扼住了喉咙!
“明觉,为师从前待你如何?”
待他如何?
那肯定好啊,原文里说了,要不是江玄陵救他狗命,那么这死叫花子,每年的坟头草都多高了。
李明觉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师尊弟子..…弟子现在就出去寻师兄们进来!”
炮灰是没有资格享受炉鼎师尊的。所以他必须得赶紧逃。
否则等三个师兄回来了,一定会把他干刀万別的。
李明觉刚有所动作,下巴就一阵剧疼,江玄陵单手钳住他的下巴,李明觉吃疼,不得不仰起脸来。
见江玄陵坐起身来,隐约可见雪衣之下,那身皮肉如此干净细腻,腰身的曲线若隐若现,万般风情摇曳。
"师……师尊。”他吃疼起来,略带惊恐地唤道,
玄陵不清楚,不知道前路在何方的
钳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火焚,似要将骨头捏成碎粉。
“明觉,师尊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李明觉:“我也想知道啊?你是怎么回事!”
当然,难啊难啊难,刚才沈寒渡和林景言都说了,下了很多种不可言说的药。
这会儿肯定发挥作用了,哪怕再贞洁的烈女,恐怕也把持不住。
李明觉都快哭了。
他不能,他不可。
为了守住清白,他不得不大声制止道:“师尊,我是你的徒弟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尊就是爹,徒弟就是儿子!爹怎么能……能儿子呢?”
江玄陵不理,将人往身边一拽,李明觉浑身软得不行,顺势跌跪在床。
距离越近,面前青年的脸,越是俊美出尘。
隐隐有一种好闻的气味,从江玄陵的衣襟袖口间飘了出来。
“师尊,不可啊,师尊啊!!”
江玄陵额上有不知道前路在何方的,很显然已经出现了现像,连说话都听起来非常不样了,说着声道:“本座……可
……。”
"师尊,弟子..….弟字.…..”
李明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大声道,“弟子做不到,弟子不行的。”
这两嗓子喊出来,不仅江玄陵愣住了,就连李明觉都愣住了。
但是很快,李明觉又红着脸说:“师尊,弟子不行的,弟子……弟子这边出去寻师兄们过来。”
江玄陵却不肯松手,将人紧紧禁在方寸之间。
都不待李明觉想清楚,一个双手扭转一圈,一阵天旋地转。
他就从刚刚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明觉:“……”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