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布朗的上台一直与澳洲有着众多面和心不合,但是在大员岛的交接问题上,对方还是做得非常到位的。
荷兰对于履行合同方面非常有契约精神的,这一点和他们以商业立国是分不开的。
大员岛上的所有防务荷兰人都在规定的时间内进行交接,一千名荷兰士兵在鸡笼集合,准备登船返回巴达维亚,作为全程进行负责交接的仪式的卫颜是此次澳洲军方的代表人物。
因为大员岛的政府官员任命还没通过,暂时由他作为最高长官进行代表签约仪式。
大员岛的接收情况非常顺利,但是接下来澳洲要面对的一个主要问题也即将到来,兵力驻防等问题是必须解决的,卫颜的第三连队驻防任务在香港,香港目前是澳洲投资最大一块海外殖民地之一,也是与大明商人合作桥梁,这里不容有任何差错。
军队驻防是必不可少的,而大员岛的地理位置和环境从整体来说都要比香港大的多,需要驻防的士兵也要更多,目前陆军两个营四个连队都有驻防任务,根本分不开其他的兵力到这里来进行驻防。
如果这里不驻防■一兵一卒简直太危险了,甚至可以说就连海盗都能攻破这座岛屿,所以驻防是一个大难题。国防部部长刘东水为此伤透了脑筋。
澳洲扩军一直在进行之中,可新招的士兵一时半会也不能投入到战斗,最终还是无兵可调。
这种尴尬的局面要是被郑芝龙知道,当初就一定不会放弃郑彩,甚至可能派出自己的主力部队一举将澳洲人赶出东海,从新登上霸主地位,只是他们没有后悔药吃。已经不可能知道。
陆军司令部司令陈军对于国防部给出的任务表示无法接受,因为陆军实在是抽调不出人手进行去驻防。
国防部原本打算将驻防任务承包给黑水一段时间,可是黑水的唐伟明确表示,黑水近期在东南亚有一次大行动,正是缺少兵力时候。
一番比较来比较去,最后只能把目光描像的国民警备队。警备队的目前有一个整编营和三个连,如果分一分的话抽调出一个半连队的力量还是可以的。
在加上警备队最近扩编招了不少新兵,所以还是能承担这次任务的,不过警备队不归国防部调遣,而是直接向政府和总统负责,也就说要调防去大员岛必须由总统签字方可有效。
国防部是没有权利调动警备队的,刘东水将目前的情况给周爱国一说,周老当然是表示愿意的,只是警备队的任务主要是负责本土治安维护工作。这海外的驻防能胜任吗?
毕竟警备队的实力是不能和陆军比的,这一点周爱国还是知道的,不是他看不起警备地而是一直以来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往年的比武没有一次胜过陆军的情况,已经在周爱国的心里留下了烙印。
刘东水对于周爱国这种老黄历的想法给予了纠正,总统啊,现在的警备队可不一样了,宁晋成可是一位牛人,特战部队教官出身。可以说整警备队已经快被他训练成特战部队了。
说起宁晋成刘东水就显得有些自豪,毕竟人是他举荐的。这说明他还是很有眼光的,而且也间接的说明他会用人。
周爱国还真的不知道警备队有那么大变化,一直以来都在处理着烦琐的事务,对于这支由自己调配的军队的关心显然不高。
警备队的战斗力这么高,当然是一件好事,也可以间接刺激陆军。
周爱国在询问了一些警备队的事后。对于警备队的的确能胜任表示了肯定之后签署了总统协议。
调国民警备队去大员岛驻防这绝对一个重磅消息,但对于警备队来说却是一次荣誉,一次认可他们的荣誉。
总统能签署这份文件就是对他们的信任,不过陆军的士兵们可不这么看,他们觉得要不是陆军抽调不出士兵。能够轮到他们去吗?想都别想。
宁晋成对于这次任务非常重视,一直以来他认为警备队的不应该只局限于维护本土的安全上,同样可以参与到海外的作战,可是职责划分不同就注定不能越界。
现在不同了,既然开了先例那就意味着还有下次,所以宁晋成对于这次任务可以说特别重视,一定要执行好。
他在警备队的总部召开了一次军官座谈会,要求所有人都要认真训练,争取到大员岛换防,为了珍惜这次机会,他决定让警备队三个月进行一次换防,这样做可以很大程度上的训练士兵。
对于他的想法,周爱国也同意了,毕竟属于自己直属部队,还是有些偏心的。
大员岛的驻防的任务交给了警备队,那么卫颜就可以回香港了,而大员岛的地位却还是没有定调。这里到底属于澳洲的海外领呢还是日后归还给大明。
在这件事情上大家的意见不一,说要还给大明,保证领土完整,有的说直接并入澳洲成为海外领。
不过在这些前提下,你得派一个过去执行一切行政命令。这个到不难,穿越众里等着任职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受过政治学院培训的,很快就能上手。
派谁去这个问题上,三派人员都有自己的想法,保守派对于大员岛的地理位置看的很重,这里说不定以后就是他们重新崛起的地方,所以争夺的非常厉害。
保守派几乎发动了所有力量,最后周爱国也算是有意倾斜,这个位置落在了保守派人身上,至于大员岛的地位问题,目前定为副厅级海外领。
这个级别可以说比其他三个都要低两级,周爱国这么做也是避免引起别人口舌,如果保守派的人能做好,以后升为同等级别自然不在话下,要是做不好,那必然受到攻击,到时候保守派可能就彻底陷入到了深渊,所以他这么做也算是有深远意义的。
至少说明了周爱国对于自己派系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并不是完全向表面看的那样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