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但是修缘来得如此及时,甚至比燕瑾还早了一步。
第一次救苏流年是巧合,第二次很明显地他还是冲着苏流年而去。
他将收集到的关于修缘的情报包括关于司徒珏的所有情报细细地想了一翻,这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苏流年与修缘很明显的在修缘第一次出手援救的时候才认识。
修缘刚说他是为了度劫才出山,那么他所说的劫指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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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离开别院之后,便与他的手下联系上了。
暂时住于一处离花容墨笙别院还有些距离的一座宅子,倒是隐秘得很。
也难怪到这个时候花容宁澜还是没有翻过燕瑾的藏身之所。
明晓自是跟了过来,担心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又把他们给丢了一人走得远远的,这一回明晓学乖了,自是燕瑾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只差没牵上一条狗,他有事的时候,让那条狗跟在燕瑾的身边。
燕瑾被他烦得差点喊人放狗咬他了!
如此时,明晓跟在他的身边,一个坐在台阶处,一个蹲在身边。
一个一脸烦躁,一个虎视眈眈,就怕自家的主子突然又没影子了。
“少爷,何时回去呢?都玩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吗?”
明晓数了数手指头,都快要三年了。
可知这近三年他们一众当奴才的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年头啊,当奴才真不是谁都能当上的,起码得有一刻禁得住打击的心,玻璃心的奴才可以滚一边去了。
“大爷这是在玩吗?”
燕瑾转头阴森森地问,美丽的水眸带着一股冷意。
明晓打了个寒战,讪讪一笑,“少爷,您看看出来这几年,您都成这样子了!出口老子,闭口大爷,这.......真是让人心痛啊!”
“听不习惯你可以滚得远远的!”
燕瑾觉得无趣,觉得窝囊。
“少爷,您不是在追那个未来的.......少夫人吗?”
想了想称呼,明晓觉得既然现在主子得称为少爷,那么少爷的妻子自然得是少夫人了!
苏流年!
未来的少夫人.......
燕瑾双眸一亮,想到两天没去看她了,是该再去看看了。
这些日子他躲着花容宁澜,一想到那死.变.态竟然把他给亲了,还将他给抱了,燕瑾就觉得自己以前对他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见燕瑾神色微变,明晓又问,“少爷,那未来的少夫人真的那么好吗?”
之前他看过一次,可惜并非本人,而是别人易容成她的模样,一身火红嫁衣,倒真是万分美艳。
不过比起他的主子,还真是差远了!
他们家的主子就是粗布衣衫,那也是遮掩不住他与生具来的高贵气质,那姿容可谓是冰肌玉骨。
燕瑾一笑,双眸里盛满了笑意,“好!绝无仅有的好!本少爷这就去看看未来的夫人了!”
燕瑾起身,朝着高高大石台阶走下。
明晓见他如此,也是一笑,“少爷,属下跟着你去可好?属也也想一睹少夫人的尊容啊!”
“大爷的女人可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燕瑾回他一笑,满面的春风得意。
“罢了,反正等将来少爷把少夫人给娶了,属下还怕看不到?”
明晓也是一脸得意!
燕瑾被他说得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有些人,就连想想都能觉得愉快,他这还不算爱吗?
就不知苏流年想起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
“报——”
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急冲冲跑来,最后在石台阶下跪了下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盒子。
“少爷,刚有人将这盒子送来,说是要送给少爷的!”
送他的?
燕瑾微微蹙眉,谁会有东西送他了?
燕瑾朝那侍卫走去,双手正要接过的时候,明晓立即上前一步接过。
“少爷,这东西也不知何人送来,属下担心有诈,请少爷退开几步!”
燕瑾站于原地并未动弹,问道,“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属下不知,一名男子将它递过来只说是送给少爷的,然后就不离开了,属下等人想去追,奈何对方轻功太好,并没有追上!”
明晓听后更是觉得诡异,见燕瑾并没有后退,他自己倒是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只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他脸色刷地一白,惊恐地大呼一声。
“少爷——”
燕瑾见明晓如此,便走了过去,只见盒子内躺着一根手指头。
那根手指白希匀称肌肤细致,一眼就就能清楚是个女子的手指头,那切口的地方特别整齐,很显然对方的刀法并非一般。
切口处的血迹未干,染在了盒子内,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好端端地收到一根手指头,对方是什么意思?
“少、少.......少爷.......是根手指头,看模样,还是个女人的手指头!”
明晓虽然见过不少的死人,断肢残臂也不在话下,然而此时见着这么一根手指,还是觉得特别恐怖。
他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燕瑾脸色瞬间也是一片煞白。
然而他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绝对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
燕瑾几乎是抢过明晓手中的盒子,为了消灭自己心中的想法,打量着盒子内那一根手指。
指甲圆润,因为失血的缘故,已是一片灰白,部分地方带着淤血,然而那手指却是如此地熟悉.......
燕瑾苍白着脸色没敢再想下去,将盒子盖上,迅速地施展轻功离去。
他必须,必须看到她完好无缺,才能放心。
“少爷、少爷你又要去哪儿啊?”
明晓见他脸色不好一句话都没说立即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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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院之后,燕瑾入别院找苏流年,向来都是不走大门,而是哪儿近哪儿入。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入了大门,甚至将侍卫打伤了几名,怀着忐忑的心闯入了别院,直接朝着赏桃阁苏流年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众人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拦又拦不住,凡是上前拦他的人皆被打个半死不活,已有人见阻拦不住,忙前去通报。
燕瑾在别院里住过几日,对这里已经算是熟悉,心里忐忑着,下手更是不知轻重。
谁胆敢阻拦他,燕瑾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青凤接到消息后,立即前往,果然见着数十名的侍卫阻拦不住一个燕瑾,甚至燕瑾还.占.了上风,一路上侍卫死伤无数。
青凤半眯着双眼,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燕瑾指去。
“大胆燕瑾,竟敢私闯这里!”
燕瑾见终于来个可以说上话的人,一个轻身旋转,利落地踢开好几名围上来的侍卫,足尖一点,抱着盒子朝着青凤掠去。
“流年呢?她可平安在王府里?”
“大胆!王妃的闺名岂是你可叫的?”
燕瑾冷冷一笑,再一次问道:“流年呢?”
再不把人给他找出来,他带兵剿灭了这处地儿!
青凤见他如此狂妄,便道,“来人,将他拿下!”
只不过燕瑾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瞎扯,冷冷一笑。
见一群侍卫冲他而来,立即施展轻功朝着赏桃阁的方向掠去,惊起一片桃花随着他掠过的风吹起,青凤自是追了过去。
而数十名的侍卫自是也冲了过去。
赏桃阁内,燕瑾直接冲进了苏流年的房间,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心里凉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苏流年向来好动,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的!
于是又冲着花容墨笙的房间冲去,依旧空无一人!
此时青凤已经追了上来,提剑就要朝他刺来,燕瑾利落地躲过,只不过一道掌风凌厉地劈来,青凤并没料到身后会突如其来这一记掌风,可谓是险险躲过。
回头一看,竟是花容宁澜带着杀气朝他看来。
“你这狗奴才,胆敢伤了阿瑾,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花容宁澜立即将燕瑾护在了身后。
“死*,你给老子闪开点!”
燕瑾红了眼,没看到苏流年他就是不安心,此时更杀出这个花容宁澜,他只觉得这货是来拖延时间的!
“阿瑾,你放心,那狗奴才他动不了你!”
幸好他没有回去,对着花容墨笙死缠烂打,什么招儿都使了出来,最后花容墨笙这才允许他留下来,只不过却对他禁了足,不得擅自离开别院。
花容宁澜倒是听话,当真没有离开,因为想着只要苏流年一日在这别院里,还担心他燕瑾不肯来吗?
于是只有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让他给等到了!
青凤见又杀出一个花容宁澜,沉着脸色皱眉道:“九王爷,燕瑾擅闯别院,请九王爷让开,否则属下无法向七王爷交代!”
“哼!”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漂亮的双眼里一片阴鸷。
“阿瑾是本王请他来的,何为擅自闯入了?倒是你这狗奴才仗着七皇兄,对本王的客人无礼,你该当何罪?”
“......”
青凤自知自己并非花容宁澜的对手,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够挡得了这霸王的人,也就只有花容墨笙了。
便道,“王爷在书房内。”
燕瑾早已等待不及,不再管两人,抱着盒子朝着书房的方向飞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
花容宁澜立即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青凤见此自是随后跟上。
燕瑾一到书房,便是二话不说将试图阻拦他的四名侍卫撂倒,一脚将书房的门踹了开来。
入了书房,果然瞧见花容墨笙淡然自若噙着笑意坐在那里,案上堆满了书籍,见到他来,花容墨笙只淡淡地抬眸望他一眼。
燕瑾没时间顾虑这么多,朝他走去,问道,“流年呢?她去哪儿了?”
“年年是本王的王妃,你找本王的女人做什么?”
“她人呢?”燕瑾又问了一遍。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燕瑾本就心急如焚,此时见对方如此,一怒之下,抽出长剑,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指去。
“老子问你,流年她人哪儿去了?”
“阿瑾!不许对七皇兄无礼!”
赶进来的花容宁澜见燕瑾竟然如此对待花容墨笙,吓得差点就给扑了上去。
“阿瑾,把剑拿下,你要知道什么,你问我,我跟你说!”
“大胆!”
青凤也赶了过来,却是见到这么一幕,立即将长剑指在了燕瑾的背后。
“燕公子,我奉劝你快把剑取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容宁澜见青凤竟然用剑指在了燕瑾的后背,气得差点就给冒了火,他又没有带剑,否则早把那剑横青凤的脖子上去了!
瞥到桌子上搁放的一只古董花瓶,便将古董花瓶拿起,往地上一砸,而后火大地拾起一块碎片威胁地放在青凤的脖子下。
“胆敢伤阿瑾分毫,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死.变.态,别以为你这样老子就会感激你!你给老子马不停蹄地有多远滚多远!”
显然的,燕瑾不屑于他的帮忙。
“阿瑾.......”
花容宁澜一副受伤的模样,双眼里的委屈犹如被丢弃的小狗。
花容墨笙只看着眼前跟闹剧一般的几人,缓缓地将书合上,淡淡一笑。
“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演戏就到别的地方演去,别在这里打扰本王!”
“花容墨笙,流年呢?”
花容宁澜道:“那个女人昨日就已经离开王府了!”
原来他真为那个女人而来!
花容宁澜有些不甘心。
什么!
她已经离开了!
那么......
长剑砰然落地,燕瑾看着手中揣着的这一只盒子,那么里面的手指......
燕瑾苍白着脸踉跄了几步最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书案上,他道,“我今日收到这样一份礼!”
他将盒子打开,露出那一段血迹未干的断指。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笑得风轻云淡。
“苏流年的手指?不就掉一根手指头,有何大惊小怪的?”
“你.......”
燕瑾气急,但见与花容墨笙说话,他是不打算说出苏流年的下落,便不顾依旧指在他身后的长剑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流年去哪儿了?”
花容宁澜摇头表示不清楚。
“她离开这里了!”花容墨笙回道。
燕瑾见他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在乎,冷冷一笑。
“再怎么样,她也是跟你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你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一日,若不是抢了个易容而成的新娘,今日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了!
他一定一定不会让苏流年再遇上任何的危险。
“那又如何?”花容墨笙反问。
“你......”
燕瑾气得上前一步揪紧了他的衣襟,“你就这么无情无义?”
亏苏流年为了他的伤势还不愿意离开,燕瑾此时还真为了苏流年感到不值!
燕瑾自责,他就不该为了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而离开,应该时刻留在她的身边的。
他就不该为了苏流年觉得亏欠花容墨笙,而心一软将她继续放在狼口中,他应该不顾一切地将她带走的!
此时,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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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看着盒子内的那一截手指,脸色异常的苍白。
无缘无故地收到这一截手指,而且这手指明显的就是一个年轻女人才有的!
他却觉得这一截手指,万分地熟悉。
是一截小指头,尽管只是那么一小截,他还是觉得如此熟悉。
花容丹倾轻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除了担忧,还觉得生疼。
流年,苏流年,她怎么了?
对方是谁,为何要将这一截手指送来他这里呢?
但是转念一想,花容墨笙岂会让苏流年陷入这样的危险中。
就算苏流年当真遇险,对方也没有必要将这截断指给他送来,而是往花容墨笙那里送去的。
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要确认苏流年是否一切平安!
花容丹倾又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那一小截手指头,朝外喊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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