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逃离,那一句句的厌烦,伤得他好疼好疼......
燕瑾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看着花容宁澜跑出去的身影,淡漠地笑了笑。
这样也好,他本就不喜欢花容宁澜,更别说他还是个男人。
除苏流年之外的人,不论男女,皆是入不了他的眼。
是否该断个干净?
一次的伤害,彻底地断绝了对方不该有的念想?
想到这里,他觉得该是去好好处理了。
燕瑾听到那一大声房门被紧紧关闭的声音,也清楚花容宁澜是甩门回了房,而后他的房间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听这声音,怕是里面的东西摔得也差不多了。
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是稀疏,看来是没东西给他摔了,而后又一是一声特别大的的声响应该是桌子被掀倒,再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燕瑾敲了几下那一扇房门,里面没有声音回应,但是他知道花容宁澜就在里面。
他道,“九王爷,刚才提及我去七王府的事情,就不劳烦九王爷了。我燕瑾并非断.袖,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起一点点的兴致,不如九王爷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对于你我都是好事!我喜欢流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其余不论男女,再也不会入我的眼!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九王爷莫再执念下去!”
见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燕瑾又道,“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终于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也都说清楚了,心里一松,燕瑾没在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里面终于有了些动静,花容宁澜愤怒地开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只见燕瑾已经离开的身影。
他冷冷一笑,带着一股暴戾之气,冲着他的背影霸道地大喊,“你休想!阿瑾,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于我!我花容宁澜说到做到,我要定你了,不论你是男是女,是我花容宁澜看上的人就够了!”
只能是他的,其余的人休想与他抢!
否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他者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则是侧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整个身子抱在怀里,形成一个特别暧.昧的姿势。
他含笑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女子,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唯有他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忍不住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离开的时候看到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一双迷离的眼睛睁了开来。
苏流年扯动了唇角,抬手轻抚对方的容颜,肌肤细腻,特别柔滑,这皮肤真比女子还要好。
“墨笙.......以后我都这么唤你的名可好?”
苏流年问他,凑了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不连名带姓了?”
他笑着问,每一次她连名带姓地喊他,犹如炸了毛的猫儿一般。
“罢了,你若不乐意,那就算了!七王爷!”
她干巴巴地喊了对他的称呼。
“就不能坚持?喊本王墨笙罢,你这只会*本王的小妖精!”
最后她带着期盼问道:“墨笙,你可以对我说说心里话吗?我没有瞒你其它,你能否可以对我做到坦诚相见?”
他的目光除了笑意,还有一丝复杂的神色。
“本王这不对你袒诚相见了?难道这样还不够?”
“滚——”
知道他在装,苏流年轻骂了一声,只得说得更为坦白一些。
“你心底有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一直不晓得你恨谁,前两ri你离去前的那一番话,我才晓得,原来你恨的是德妃娘娘!可以告诉我一切吗?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只是.......只是想要知道。”
那笑容还在,只是目光骤然变冷,那一处地方,连他自己都碰不得,岂会让他人这么窥.视?
花容墨笙不动声色将苏流年推离了自己,他坐起身就要去找自己的衣袍,只是苏流年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从身后将他抱住。
双手环在他紧实的腰上,整个身子紧密地贴着。
“你又想一走了之?墨笙,告诉我可以吗?起码让我知道你的恨。”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
他的声音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环在他腰上的那一双手,紧紧的生怕他的逃离,而他确实没有打算说出口。
这件事情除了他师父与画珧可说,其余的人,包括苏流年都不是倾谈的对象。
他早已不去信任人了,苏流年尽管突然的闯入,可是这些仇恨,没必要让她知晓。
虽然,他信她不会去说,只是有些恨积累得太久了,一动它,就会痛彻心扉。
那些恨,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伤。
她轻声道,“我和你一并承担!或许我帮不上你什么,可是墨笙,我可以当你最好的倾诉者,你可以把我当装垃圾的桶子,把那些事情都告诉我!我想.......想要了解你,这样够吗?”
如果想要与他有将来,她必须去争取,先了解他,让他彻底爱上,不论将来如何,都舍弃不了她。
因为爱上,所以她想要驾.驭这个男人!
之前是因为驾.驭不了,因为他并非一个女人可以收服的,所以一直告戒自己若要避免伤害,绝对不能对他动心动情。
可是现在与往日不同,她动了心,动了情,喜欢上,爱上,所以她要得到更多,想要得到更多,便要勇敢地去爱。
“可那些你不用去知道,放手吧,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已经耽搁了太久。”
花容墨笙只得去扒开她的手,奈何这个女人看似柔弱,此时却是铁链一般,让他一时半会扯不开她的钳制。
苏流年在他的身后,不屑一笑,“你若真有事情,刚才就不会那么一次次地要我,而是早就把我丢到一旁了!你不过是想要逃避对不对?墨笙,你竟然面对我想要逃避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今日没告诉我,我就这么纠.缠.着你不放,让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管你什么威胁,大不了.......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罢了,我做梦总梦到你死也要拉上我,这一回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一块儿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牢房简陋,虽然干净,但还是觉得潮湿了些,那吹来的风带着粘.腻。
整间牢房尽管是夏日,但还是觉得有些阴冷。
粗壮的铁栏杆形成了一堵墙,那是一般人冲不出去的地方,而牢房的门更是用繁杂的铁栏杆制作而成。
总之便是犯人遇到这样的地方,便是插翅难飞。
而花容丹倾此时正坐在那张简陋硬邦邦的*.榻.上,他身份娇贵,哪儿曾如此落魄过,住过这样的地方。
可此时他淡然自若,依旧如常,不因这里的简陋而有所埋怨。
相反的,他极其的安静,偶尔抬头看看那窄小的窗子,外头有新鲜的空气,葱绿的树,偶尔可以看到几朵白云飘过,一切都是极为安静的。
他坐在*上,手里握着一只香囊,里头除了用一只小袋子放了香之外,还有一缕发丝。
那是他与苏流年的发丝,缠绕一起,已经分不出彼此。
结发之妻,他一直都这么认为的,没有婚礼,身份不合,但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
他不知道自己与她可会有未来,但两人相处的时日,他一直都有珍惜着。
外头传来了有秩序的脚步声,花容丹倾轻蹙美丽的眉头,他将香囊藏入怀里,正好是心口的位置。
“你们在这里侯着!”带着温婉的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娘娘!”
四名宫女行了礼。
单独的步伐响起,花容丹倾抬眼,果然瞧见一身盛妆打扮的德妃朝着自己所处的这一间牢房走来。
一身裁剪合身的牡丹色宫装,繁复美丽,层层叠叠,贵气典雅。
发髻更是经过精心的处理,如云朵一般,上面插上了数支珍稀的簪子、步摇,那些簪子、步摇更是镶嵌上价值不菲的珍珠。
而她那张容颜瞧不出岁月的痕迹,那么温婉的笑着,立于铁栏杆外,带着几分忧愁。
“十一,母妃来看你了!”
她温婉地笑着,慈母的姿态。
花容丹倾这才下了*,朝着栏杆的方向走去,简单地行了礼。
“儿臣拜见母妃!让母妃忧心了,是儿臣不孝!”
“来人!还不开门!”她的声音徒然就严厉了起来。
刚行过礼的两名狱卒哪儿敢怠慢了荣崇不衰的德妃娘娘,立即有人上前将牢房的门打开。
“你们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许靠近这里半步!”
德妃娘娘威仪地下了令。
“是!”
两名狱卒恭敬地行礼退去。
花容丹倾并没有出去,一身红袍的他,噙着清雅的笑意就这么看着他的母妃。
德妃娘娘看着打开的牢房的门,心里也知道这个儿子的性子。
她浅浅一笑,抬脚入了牢房,看着里面简陋的一切,这几天他就住在这个地方。
“母妃莫急,儿臣在这里住得挺习惯的!”
这个地方确实很好,唯一不好的是看不到他的流年。
德妃娘娘轻叹一声,抬手抚摸她唯一的儿子的脸庞。
“为何要逃婚呢?母妃这么费尽心思给你找了这一门亲事,对你的将来大有好处,不论如何,母妃还会害你不成?你可是母妃唯一的孩子!母妃的将来也就只有靠你了!你想想,将来不论是谁登基,可还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他们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毁灭了我们母子,十一,你怎么从不了解母妃的苦心?”
花容丹倾依旧淡淡地笑着,抬手握上了德妃娘娘的手。
“母妃,要儿臣娶一个儿臣不爱的女人,那犹如凌迟,我以为母妃懂得,却原来母妃一直都不懂得!”
“母妃只懂得怎么生存,在这人吃人的地方,母妃只能这么懂得,情爱算什么?十一,你还年轻,不懂得母妃当年怎么一路走来,是走得多么艰辛,正因为如此,所以必须要巩固了你的地位,可是你.......到最后宁愿入了这牢狱!”
她带着不甘,目光不再温柔,而是一种冰冷不甘的锐利。
容貌遗传了她大部分,可是这心思,与她相比,还是差远了。
他太过善良,相信这世间还有美好的爱情,她曾经也相信,可是最后呢?
她爱过的人娶了别的女人,而她只有入了宫。
她心底有恨,很深很深的恨,就是皇帝的专*也清除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求咖啡,求鲜花,求票儿~~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