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在等着看戏,就有多少人要惊掉下巴,并且后悔自己之前的猜测,当然还有暗自庆幸的。
乔月微微一笑,有人看见了她的笑容,还没等揣摩清楚她的意思,只见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她冲进人群,如入无人之境,那些抱着阿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
眨眼间,乔月身后就已经倒了一大片。
等到再回神时,身边哪还有乔月的影子,再回过头,定晴一看,她居然已经站了回去,并且手里拎着的两个人,不正是刚才对她不恭敬的两人吗?
阿熊哼了声,骄傲的走回去,在经过其中一人身边时,狠狠朝他的肚子,给了一拳。
他的拳头,那可是比铁锤还要大,打在人身上,死不了,但也绝对够受的。
乔月手一松,把两人丢在地上,抬脚踩在其中一个没有受伤男人的背上,狠狠的一碾,“你们以为我会是一个有耐心跟你们讲道理的管理者吗?”
乔月忽然放声大笑,笑声清脆却让人头皮发麻,直到笑够了,她才停下,“别做梦了,对待你们这帮人渣,不需要什么耐心!”
她突然飞起一脚,硬将那人踹的飞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围栏上,那声音大的,让人心惊肉跳。
不只是犯人看傻了,就连狱警也全都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有古峰身体不住的颤抖,又被吓坏了,这小子是彻底毁了,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乔月两手一摊,笑容可掬的看着那些人傻掉的人,“还有谁不服吗?或者还想嘲笑,说荤话,吹口哨,有的话,可以站出来,我跟他单独聊!”
犯人们互相看了看,都在犹豫,大部分是搞不懂她的意图。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举起了手,“我不明白,你是警察吗?即便你是警察,也不能对犯人滥用私刑,说白了,你根本没有权力对我们动手!”
“说的好!”乔月拍着手,朝眼镜男走近。
可就在她还差几步才能走到时,斜里冲过来一个人,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
乔月灵巧的闪过,顺势一个过肩摔,将那人直接摔了出去。
哦,他是飞的姿态,被丢出去的。
这么年轻的姑娘,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怎能不让人震惊。
“从现在开始,你们当中,如果有人不听指挥,下场就跟他一样。”乔月从胸前掏出一只口哨,用力一吹。
刺耳的哨声,把人的耳膜刺激的很疼,有不少人都捂住了耳朵。
“都给我去跑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停下,包括你们,还有你们!”乔月小手一指,有女犯人,还有狱警,当然,刘志国跟冯柏亭也在内,他俩最震惊。
石磊从不知从哪抽出一只冲锋枪,对着天空放了几枪。
震撼人心的枪声,把那些胆小的,直接吓的抱头蹲在地上。
当然也有胆子大的,皮肉之苦,根本吓不到他们。
这其中就包括先前跟乔月说荤话的男人。
他腾的站起来,抹掉脸上的血迹,指着乔月凶狠的辱骂,“妈的,老子犯案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有本事你开枪打死老子,不过老子告诉你,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老子要强了你,让你跪在老子面前……”
他后面的话,越骂越难听,但是监狱的犯人们,听惯了这类脏话,他们幸灾乐祸的笑着,等着看笑话。
乔月俏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你知道我最喜欢怎么惩罚不听话的犯人吗?”
“你有什么招,就使出来,老子不怕!”那犯人梗着脖子,拍着胸脯,一副好汉的模样,反正他被判了死刑,有什么好怕的?
乔月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我喜欢放人血,不过不能一下子放完,得慢慢放,那样才有看头,阿熊,去把他吊起来!”
对付这帮人,用得着手软吗?
又不是军营里的新兵们,终于,她内心的古怪癖好,可以拿出来实践了。
阿熊嘿嘿的冷笑,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强硬的绑住他的双手,将他调了个,挂在了铁围栏上,然后掏出小刀,在他脖子上,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啪嗒!”一滴血顺着男犯人的脸,落到地上,接着又是一滴,很缓慢,却足够的让他受折磨。
众人倒抽了口凉气,再次看向乔月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石磊的枪口,也对准了众人,防止他们发生暴动。
乔月回过头,朝冯柏亭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一个平常的笑容,可是看在冯柏亭眼睛里,却足以让他全身发抖,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
刘志国也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从乔月的身上,他居然感觉到了害怕,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感觉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乔月重新看着犯人们,“现在,都给我去跑步,不跑完五千米,谁都不准吃饭,快去吧!回来晚了,早饭就没有了,哦,还有一点,做为接手平昌监狱的见面礼,我决定给你们加餐加生活用品,新的过冬物资很快就运来了,至于钱,想必冯狱长,很乐意自掏腰包!”
最后一句,是对冯柏亭说的。
“我哪有钱,我没有钱的。”冯柏亭急切的辩解。
话音落下,一柄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他的脑门上,“说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脑子,让我们老大不开心的话,最好不要说!”
冯柏亭早年间也见过大风大浪,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揪着心脏,整个人都处在隐忍跟爆发的边缘。
“我不信你真的敢开枪!”他声嘶力竭的大吼。
开枪就是杀人,就算是国安局也没有这个权利,他就不信,眼前的小丫头,真的敢开枪杀人,她不过是虎假虎威罢了。
“是吗?”乔月微笑,手指弹了下。
砰!
子弹出膛的声音。
石磊漫不经心的放下扣动扳机的手,“抱歉,刚才走火了!”
冯柏亭瞪大了眼睛,慢慢低下头,他看到了腿上的伤口,他的腿在流血。
身子一软,他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