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里作甚?”了悟被云津拉扯着走的十分颠簸,街道上也是乱成一片。
“带你见个人,不做甚。”云津回过头看到了悟的头上顶着两个烂菜叶,甚是喜感,云津低头为了悟摘下。
了悟吃了一惊,楞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了悟心里觉得甚是不对劲,看着云津的动作,心里惶惶然。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云津难道不知道她是男子吗?
竟然对着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云津给了悟摘完菜叶子便恢复正常,弄得了悟甚是疑惑,对云津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瞬间,了悟便被云津拉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这是哪里?
小心脏有些忐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你可信我?”云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出口。
了悟想说,她是不信的,但是看着云津十分恳切的眼神又不好否认,只好看在收留她这么多天的情分上,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你信我便好。”
说着走进一个十分孤立的小木屋。
没有喊了悟进去,了悟心里存着一丝侥幸,但是,没过多久,就传来云津那道熟悉的声音。
“了悟,进来吧!”
了悟正在欣赏着周围的美景,蓦地一喊她,心里咯噔一下。
蔫头耷脑的往小木屋里走。
“抬起头来看看!”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到了悟耳中,心里甚是别扭,有种被审视的感觉。
硬是装作没有听到,依旧低着头。
“这是我师父!”
听到云津的话,了悟这才抬起头来,云津的师父,那岂不是……
急忙提起头来。
了悟吃惊的模样便落入云津师父的眼中。
手如胰,肤如凝脂,活色生香,美哉美哉!
云津的师父看到了悟的样子,这才明白为何太子如此痴迷这个人。
即便是男子,也包含了所有女子的优势,只是……毕竟他是个男子,如论如何,他不会让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发生在他的徒弟身上!
“师父!这便是了悟了!”云津表面上一副十分冷静的模样,但实际上,云津心里甚是没底,不知师父会怎样对待了悟。
云津的师父看了悟两眼后边不再言语。
就算他长得再好,也不过是个祸国殃民的家伙,该杀还是要杀的,不过,他倒是明白,为何这太子对这人如此痴迷。
恐怕不止太子,但凡一个人都会被这容貌迷上了。
云津说话的空档,了悟心里很是无奈,她并不是很喜欢云津的师父,他再厉害,了悟也不喜欢那人的眼神,太过审视。
“别这么看着我!”被那云津的师父看得时间久了,了悟直接不耐烦了。
云津的师父甚是吃惊,眼神微眯,他竟然这么镇定。
还少有人在他面前这么镇定。
“师父,她是女子!”
云津的一句话不止将云津的师父惊到了,连了悟也镇到了,他怎么知道的?
了悟震惊的嘴巴里都成了o型,愣是盯着云津嗓子里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了悟甚是好奇,她到底哪里出了错,竟然被云津看出来了。
了悟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没有啊,是平的,难道是喉咙?
再摸摸自己的喉咙,不会吧,她的年纪还小,没有喉结很正常。
“不用摸了,郎中给你把脉过了,所以知道你是女子。”云津给了悟解释。
了悟很难缓过来,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掩饰的这么好,怎么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了悟不喜欢云津的师父,也就对云津的师父视若无睹。
“咳咳!”云津的师父咳嗽两声。
本来云津还打算说什么,听到师父的咳嗽声,立马噤声。
了悟这才将视线分担给云津的师父一点儿。
一席白发浸满了悟的视线,她倒是对云津师父的这一头白发挺感兴趣的。
“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了悟甚是好奇,一点儿都不在乎补刀。
忽然,了悟只感觉眼前一阵风,自己就从门边来到云津师父的身边。
一手握着了悟的手腕。
任凭了悟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去。
“师父!”
云津也为了了悟十分着急。
了悟自然反应,将手腕中的银针想要扎云津的师父,但是被云津师父一把抓住了、
一根银针在了悟的手里明晃晃的,云津变得异常的尴尬,没想到了悟会将一把针拿出来。
了悟也没想到,云津师父的速度会这么快。
“你想杀我?”云津师父的眼眸变得十分黑,脸色比眼眸更黑。
了悟没说话,她只是自保,并没有起杀他的心思,况且,杀他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的难受,以至于,了悟竟然讲自己藏起来的银针都弄出来了,这是了悟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不光云津的师父惊住了,连云津都惊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了悟身上竟然还有这等厉害的东西!
“你有什么话可说?”云津的师父一副抓到凶手的感觉看着了悟。
了悟变得更不爽了,好久没有看一个人这么不顺眼的感觉了。
“你给我把手放开!”
也许是这段日子的憋屈都汇集在一起,了悟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十分不喜的看着云津的师父。
“师父!”云津跪在他师父身边。
这是了悟十分欣慰的事情,还好云津和她站在一边,不然,她和这云津也没什么交集了。
“洛阳城前一阵死了两个捕快,还有岑府上一直在抓的人,就是你吧!”
云津师父的一句话把了悟镇住了,云津这师父果然不是盖的,消息这么灵通,脑袋这么活络,竟然一下子就能想到那里去。
不得不对云津的师父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一语中的。
“没错,是我!”既然他这么说,就一定是有证据的,作为太子的师父,怎么能不追查太子身边的人。
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
既然已经说开了,了悟也不打算狡辩,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太子的师父,就算她狡辩也没什么好处,只是徒增烦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