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吓得差点摔倒,忙大叫道:“老大的老大,你看你看你......”
“结巴什么,不就是要出来了,往后退点。”
程明依言后退,眼睛发光,满脸期待,压低声音道:“老大的老大,你说,它会长什么样?”
“别抱太大期望,说了养不活。”
“为,呃咳咳,为什么啊?”
“现在懒得解释,嗯,你想养?”
“我能养,养得活吗?”
“花钱就行。”
“啊,要,要花多少?”
“我哪知道,嗯太慢了,”说着,李一然走上前。
“老大的老大,别啊,”程明又拉住李一然,求情道,“好歹是个生命,放过它吧。”
“想什么你,松开,我是帮它出来。”
“怎么出来,我我记得听说过,好像这种蛋生的,只能等,帮忙的话会会......”
“会什么会,我自有分寸,”说着,李一然从储物空间随意拿出一个瓷瓶出来,打开,闻了闻,道,“应该是这个,嗯,倒这......”
“等下!”
“又怎么了,”李一然转头不耐烦道,“小明子你很多事知不知道!”
“咳咳,没没,就是,老大的老大你刚说应该,是不是不太确定......”
“废话,东西多了我哪知道哪个哪个。”
“啊!万一是毒......”
“毒你,咳咳,我自有分寸,从现在开始闭嘴,听见没有!”
“嗯嗯。”程明急忙捂住嘴巴。
李一然又瞪了其一眼,然后才笑着转头,将手中瓷瓶倒转,瓶中无色散发清香的液体倒在巨蛋蛋壳之上,然后顺着上面越来越多的缝隙流入蛋壳之内。
哞!
一声沉闷像是牛哞声从蛋壳内传出。
并且从其内发出的光芒更胜。
“嗯!嗯嗯,嗯?嗯嗯?”程明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李一然后退到程明身边,笑道:“嗯嗯什么,傻子一样,手拿开,直接说。”
“嗯,嗯嗯。”
“还嗯,直接说!”
“咳咳,老大的,哎呦,打我?”
“废话,谁让你说话的,刚不让你闭嘴。”
“可,”眼见李一然扬手,程明又赶紧捂住嘴巴,“嗯嗯!嗯,嗯嗯嗯?”
“傻子,哦出来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蛋壳碎裂声,一个圆圆的灰色的带着粘液的小脑袋从蛋壳破洞钻出,哞哞的嘶哑的声音叫出。
“这叫声不行啊,卡痰了好像,小明子要不杀了?”
“别啊,人家刚出生......”
“刚出生怎么了,说了外来物种出生在这世界就是受罪,不懂?”
“不懂。”
“切,”说着,李一然右手一挥,吹熄附近未燃尽火头,接着用能力凸起两个‘土凳’,直接坐了上去,摆手道,“先坐,让这小东西先钻,钻出来再决定它的命运。”
“啊,还是要杀它吗,这么可怜它。”
“可怜的多了,不是,我发觉你小子好像转性了,不是大公子哥什么都不在乎的?”
“哪有,”程明又习惯的摸了摸后脑勺,道,“其实主要是最近我有读书......”
“读书?黄书吧。”
“咳咳咳咳,现在没现在没,主要是,人物传记,是成名高手的,我觉得他讲的很有道理其中,说要想实力提升快达到顶尖,性格是很主要的,养成平静无为最好......”
“扯淡,我是最烦这种说教,每人有每人的不同,成功可不止一条道,你可别忽悠了。”
“没没,呃,老大的老大,确定不帮帮它,卡住出不来了。”
“帮什么,看它的造化,继续说你的,书上怎么忽悠你的?”
“没忽悠没忽悠,听我说完,咳咳,书上的意思是说,嗯嗯,平静无为性格最不易波动,遇到心魔或者瓶颈的话,嗯,那句话忘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平时少发怒多,悲天悯人,好像是这词忘了......”
“忘了正常,呵呵,你小子就不是读书的料,书从宋家偷的?”
“不是偷,是他送的,说是多读书好。”
“这话倒没多大毛病,嗯太磨叽了这小家伙,”说着,李一然右手抬起,一道柔和之力将卡住小家伙的蛋壳震碎,再将吓得不断惊叫的小家伙送到面前,“还挺丑,没尾巴的皱皮狗。”
“不是狗,老大的老大你看它有翅膀有翅膀!”
“激动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见,嗯,前肢,”李一然看着吓得不敢叫唤全身颤抖的小家伙右边明显萎缩半畸形的前肢,摇头道,“看来还是受影响了,活不长......”
“为什么?!”
“声音别这么大行不行,”李一然脚尖一点,面前焦黑地面开始快速长出绿草来,不断缠绕,形成一个草窝,随后将小家伙放在其中,并打了下想要上前触摸程明的手背,道,“先别摸,你手上细菌可多。”
“细细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嗯,简单意思就是,它是外来物种,不受这边天意待见,没有外力帮助,一般就是死。”
“老大的老大,你能帮吗?”
“废话,当然能帮,你先别急着高兴,听我说完,一,不值得,看它品相,很一般,再加上这没发育完全的前肢;二,还是不值得,嗯,你有话说?”
“呃,这个好像不讲究值不值得吧,既然遇上了就是缘分......”
“缘分不能当饭吃,......,也罢,你想养随你,我也可以负责救,只有一个要求,你既然决定养,就要管它一辈子,不管它是否会背叛......”
“没没这么,老大的老大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李一然板着脸,继续道:“既然跟着我混,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虽说我喜欢说谎,但是,心中做出的承诺,我一定会尽量遵守,这也不算小事,等你将来成亲,对另一半的承诺,有了小孩,对......”
“远了吧,还早得很。”
“早个屁,时间晃眼就过去,嗯,契约你签过没有?”
“啊!和,要和它吗?”
“怎么,涉及自身开始嫌弃了,晚了,等着,”说着,李一然又是在储物空间里一通翻找,最终,又拿出一个红颜色瓷瓶出来,打开,倒出两粒血腥气十足的红色小药丸出来,“你和它,一人一颗。”
“这,这是什么?”
“契约。”
“啊!不是要,要......”
“要什么要,思想别老这么狭隘,谁规定契约就要白纸黑字的,重要的讲究承诺约定,吃了之后,就一个效果,它死你必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