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你去给我也买个河灯!”今天是凤凰节,我早就听二白说过这里有放河灯的习俗。“小曜,你看,这个好看吧。”展昭拿着一盏荷花型的河灯跑了过来。“展昭,这里的习俗是要去山上放了河灯,然后随着它们流下山下,如果还找得到自己的那盏河灯,那么愿望就能实现了。”虽然我心里对这种事情不大感兴趣,可是在这古代也没什么兴于节目,所以只好玩玩这个了。“来,你抱着碾儿,我要去放河灯!”碾儿一点也不认生,展昭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就没有哭闹,还呵呵的笑着。随着人群走到山上的河边,放下了那盏写满祝愿的的河灯,我怕后面很难找,所以在上面绑了个红色的丝带,在一群大同小异的河灯中倒算醒目。“唉,小曜,你们也在放河灯啊!快走啊,河灯走了!”原来是小蛮和小风筝也来放风筝了。“恩,快走,河灯飘走了!”我拉着展昭向下游走去,岸上一群群人群跟着河里的河灯走着,快到飞天湖的时候,展昭突然停住了。“怎么了?”我小声的问着,因为碾儿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我好像听到一声什么响声。”我仔细的听了一下,只有那些村民的欢乐声,没有别的声音。“算了,我们去找河灯吧。”河水的尽头就是飞天湖,大家都在找着自己的河灯。“奇怪,我的河灯怎么不见了呢?”“我的也找不到了!”突然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众人往船上看去,原来是祭船上放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罩着,即使是这样,可依然能判断那是一具尸体。
“来,你们让让!”我扒开人群跳到船上,小蛮在岸上将人群疏散了,不大一会儿包拯和公孙策也来了。“额,二白!”我揭开白布一看,这竟然是失踪的二白,看来已经死了。“你们将她抬回医馆吧,我要做个详细的检查!”我让小蛮抱着碾儿回房了,毕竟天色已经很晚了。“二白死去已经有一天了,不是窒息而死,也不是中毒而,她的右肩处有个红点,是针刺的,死因就是被人打中肩井穴毙命!”包拯和公孙策听了我的话,呆坐了一会儿又跑到了祭船那里!“奇怪,这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撞痕?”包拯摸着祭船边上的缺口杵着眉头。“这有什么奇怪,从山上到这里这么远,难免磕磕碰碰的!”小风筝毫不在意的说着。“哥,我和展昭经过那座桥的时候,展昭说听到一声响声!”我指了指旁边的那座桥,包拯撩起袍子,向那座桥走去,我们下了桥底,展昭点起火折子。“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包拯摸了摸桥底的木头,看来是想到什么了。
当包拯和公孙策推断出是金匮的大徒弟是凶手时,那大徒弟也在药房死了,那石壁上又出现了凤凰勾魂的情形,金匮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突然之间一切的线索又断了,凶手死了,那就证明那个人并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依旧在暗处斗耍着我们。“死者身上也是毫无伤痕,就是在刚刚死去的,也是被人刺穿肩井穴毙命的。”看来二白和她的师兄只有到阴间去做一对鬼夫妻了。
最近连连下雨,碾儿的状况又有了反复,我只能尽量带着他呆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包拯他们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碾儿,乖,听娘的话,喝了这药啊。”这药是前二个金匮新开的药方熬出来的,想来碾儿的身体已经好了一个层次了。门戈的一声开了,小蛮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小蛮,你回来了,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小蛮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将水盆放在桌上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三阳原来是凶手,已经畏罪自杀了。大包说明天就要启程离开这里了。”凶手怎么会是三阳呢?我不相信,会不会弄错了,可是三阳都已经死了,可怜了金匮啊,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三个徒弟都死了。“即是这样,小蛮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个便离开了济世坊,包拯一直没有说话,想来这个案子是查得有些不明不白的。“小曜,碾儿可好些了?”展昭接过我手中的包袱,扶着我慢慢的跟在公孙策的后面,自从小风筝不辞而别后,公孙策的心思也郁闷了下来,只有小蛮一个人在两人中间调解着气氛。“公孙大哥,这凤冠霞帔是不是很好看?”路过一个卖嫁衣的摊贩,小蛮看着公孙策盯着那嫁衣看便问道。公孙策点了点头。“真是的,小风筝也觉得这个好看呢!”包拯看着公孙策瞬间暗下去的脸色,拉过小蛮,“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小蛮翻了翻白眼,摸了摸那凤冠霞帔。“咦,这冠上怎么少了颗珠子?”“哦,这是那新娘夫家为她准备了更好的,所以留了下来。”“那我可不可以试试?”“不行的,姑娘,这已经有人买了,小店做生意的。”“试一下嘛!”包拯不好意思的拉着小蛮后退了几步。“算了,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定的,我去找她商量一下!”“这,说实话是两年前如心姑娘定的!”如心?那不是金匮的小徒弟吗?她都要结婚了,怎么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