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躺在床上一阵后怕,没想到李丽质还是一个黑暗料理的高手,看来以后要经常被她折磨。
赵寒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而李丽质回到自己的帐篷,高兴的对程处雪说道:“小雪姐姐,你知道嘛?我今天学做来特别成功,下午我做的酸辣白菜都被表哥给吃没了,而且赵寒回来后我又重新炒了一盘,他全部都吃完了,我是不是很有厨师天赋啊?”
程处雪见李丽质这么兴奋,也没有给她泼冷水,程处雪下午和李丽质一起学炒菜,也尝过李丽质做的饭菜,那味道简直了,反正自己是打死也不要在吃李丽质做的饭菜了,没想到赵寒他们能吃完一整盘菜,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强大的胃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赵寒他们都是一大早就早早起来,然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晚上都是特别晚才回来,这可把李丽质气坏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学的炒菜都找不到人品尝。
赵寒他们看见李丽质炒菜就浑身哆嗦,为了不让自己的胃受折磨,所以每天早上起来就一起去训练基地看程处默他们训练,而且还在程处默他们训练场旁边支起一个大型的伞,一群人在里面打麻将,这可把程处默他们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心想我们在这训练累的和个孙子似的,你们却在打麻将。
就在赵寒他们每天过着悠闲的日子时候,长安发生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在程咬金一个贩卖细盐的商铺掌柜突然被人杀害了,当下人汇报给程咬金的时候,程咬金特别愤怒,吩咐下人仔细的差,看看是谁干的,下人看见程咬金发火,也赶紧跑出去吩咐人把这件事给差仔细了。
程咬金原本以为可能是掌柜得罪什么人,所以被人杀害,不过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不是打自己脸嘛?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让程咬金感觉不对劲,因为长安突然多出很多商铺,而且这些商铺都在贩卖细盐,这就让程咬金感觉不对劲,这些商铺出售的细盐配方肯定是从自己手里偷走的,而怎么偷走的就和前几天掌柜有关,配方一直都在自己手里,而且配方也没有丢,哪唯一能得到配方就只有作坊,可是作坊里都是自己的死忠仆人,他们不会泄露出去,只有经常去作坊的掌柜的有可能得到,而掌柜现在被杀害,肯定是怕泄露掌柜真正背后的主人,看来这掌柜的是别人安插在自己府上的。
程咬金感觉这事背后是五姓七望搞的鬼,可是自己一直没有证据,只好从最近新来的商铺下手了。
程咬金赶紧把管家叫到书房,然后对管家说道:“管家,最近长安出现那么多贩卖细盐的商铺,你知道背后都是谁嘛?还有咱盐铺被杀害的掌柜的底细你都查清楚没有?”
管家知道最近程咬金一直为这事着急,所以也没有墨迹,赶紧把最近调查的结果告诉程咬金。
管家对程咬金说道:“老爷,最近我吩咐下人去调查,调查结果是,掌柜的确实是五姓七望的王家的奸细,可是长安新开的盐铺背后主人有郑家、李家、崔家、卢家和一些朝堂的二三品大员的商铺,还有就是一些没有背景的普通富商。”
程咬金微微蹙眉,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家参与进来?掌柜是王家的人,可是王家又没有参与进来,这就让程咬金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哪你知不知道他们的配方都是从哪来的?”程咬金好奇的问道。
“回老爷,小的从下人哪里得知,他们都是从一个不知人的手里买的,具体这人是谁,他们也没有查清楚。”
程咬金感觉这事不简单,掌柜是王家的奸细,可是王家却没有得到配方,而其他家族和官员得到配方,配方还是从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手里买的,这事透着古怪。
“你派下人和我把哪个卖配方的人一定给差出来,还有你吩咐下人,让他去兴阳庄把小寒给我叫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好的老爷,如果老爷没别的事,小的这就去吩咐下人去办。”
程咬金摆摆手对管家说道:“没别的事了,你一定要把哪个卖配方的人给老夫找出来,我到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管家赶紧跑出找下人,把老爷交代的事吩咐下去,然后就去商铺盯着,自从盐铺掌柜的被杀,老爷不放心别人看着,就让自己去盯着,所以管家赶紧往商铺跑去。
其实配方是郑善果按照管家的办法,让人去偷王家令牌,让王家的奸细在程咬金家给偷出配方,然后把王家奸细给杀害了。
郑善果在得到配方后,就一直等着杨俞的手下过来找自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配方给搞到手,看来离自己当家主的位置已经不远了,郑善果高兴的坐在客厅慢慢品着茶,等杨俞的手下过来找自己。
郑善果知道杨俞在长安城肯定安插很多奸细,所以只要程咬金商铺的掌柜的被杀害,杨俞肯定会得到消息,现在自己就等着杨俞找上门来。
郑善果坐在客厅没一会,管家就进来了,对郑善果说道:“老爷,外面有人要见老爷,它说是杨公子的手下,有事想和老爷见一面。”
郑善果知道杨俞的人来了,对管家说道:“你让他进来吧,还有一会不换谁找我,都说我有事,没时间接待他们,等自己忙完再去找他们。”
“是老爷,小的明白的了,哪小的这就去忙了。”
没一会管家就带上次来找郑善果的陈刚,走进客厅,管家对郑善果说道:“老爷,人已经带来了,老爷你还有其他吩咐嘛?”
“没有了,管家你去忙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有事要和陈公子商量。”
“是”
管家说完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顺便把房门给关上了,管家知道自家老爷有大事和陈公子商量,所以也没敢打扰,快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