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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面色一沉,不悦道:“本将又不是老虎,怕什么?说实话有那么难?其实本将也明白,南人素来不穿皮袄,但北方不穿不行,眼下咱们手头没有,这没关系,百济人有,如果周围有小型村落城寨,今晚就去洗劫他们,各位也很久没碰女人了吧?是不是憋坏了?如果这一趟顺利的话,再给你们每人讨一房百济媳妇!”
“多谢将军!”全军上下轰然应诺,一瞬间士气大振,王道怜与陈少女却是暗暗叹了口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一刻,这支军队就是马贼、盗寇,被盯上的村寨只能自认倒霉,相对而言,卫风还算好的,他在军中不设营妓,而是把劫来的女人许给将士们为妻妾,虽然她们的男性亲人将被杀死,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做营妓吧?
二女神色复杂,纷纷看向了卫风,卫风顺势挥挥手道:“你们寻个人少的地方把脸转过去,不要看海面!”
“将军,这是为何?”陈少女的不解刚刚脱口,卫风已古怪的笑了笑,就唤道:“都听着,一半人手生火做饭、看管马匹,其余人等,跟老子下海沐浴,不要怕冷,冬季敢在冰水里沐浴的才是真男人,它会给你们带来异乎寻常的刺激,还能锤炼人的意志,更会对身体有意料不到的好处,以一刻为限,一刻过后轮换,现在,都跟老子下海!”
刷!刷!一瞬间,陈少女与王道怜的俏面飞上了一小朵红霞,难怪这人让自已把脸转过去!她们可以想象,几百个男人脱光光在海水里洗浴是个什么情形!
王道怜还红着脸暗暗啐骂,陈少女已赶忙拽起她,撒腿就要向外围跑去!
“慢着,把我的衣裤拿一边洗了!”卫风立刻喝止,麻利的把浑身衣裤一扒,扔向二女的方向,就一马当先冲入了海里!
海水冰凉彻骨,卫风毫不畏惧,捧起一大团浪花往身上浇洒,“哗啦啦!”一阵声响,顿时精神大振!当即转过身体,正见着两个女人快速向海岸线的另一头飞奔,于是招呼道:“怎么还不下来?都来尝一尝滋味如何,把身上的臭味洗干净了,晚上和百济婆娘圆房,老子都不怕冷,你们怕什么?快点!”
军士们互相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这可是冬季啊,还寒风凛冽,也太变态了吧?却没办法,身为主将的卫风率先冲入海里,他们也无话可说,正如作战时主将身先士卒,会迫使所有人都奋不顾身!
有人开始脱起衣裤,小心翼翼迈向海里,轰隆隆一道浪头打来,这些人立时浑身打了个哆嗦,手脚缩成一团,畏畏缩缩不再上前。
“他娘的!”卫风勃然大怒,冲上前随手拽起两人,向后一抛,就听到“扑通!扑通!”两声,紧接着又是哎哟声响起,这二人缩在冰冷的海水里,脸面都冻的煞白!
卫风大喝道:“动起来,在水里不要停,适应就不冷了,其他人给老子快点,你们都经历过生死大战,死都不怕,还怕冷?别他娘的畏畏缩缩像个娘们儿,快点!”
将士们咬了咬牙,纷纷加快了步伐,甚至还有人啊啊大叫着冲入海中,不多时,海滩边的浅海区已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卫风满意的锐目一扫,问道:“冷不冷?说实话!”
“冷!”杂乱无章的回答声四处传来,有些声音还打着颤。
“哈哈哈哈!”卫风大笑道:“痛快,这才是男人,来!都跟老子做!”
大半个身子浸在海水中,卫风一招一式的打起了军体拳,每一拳每一脚,都激起周围浪花翻涌,全军上下有样学样,带出海浪沸滚,渐渐地,将士们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热,仿佛有一股股暖流沿着血液向四肢百骸蔓延。
“将军,真的不冷了!”
“我也是,而且心头变清明了,疲乏也一扫而空!”
众人纷纷惊喜的欢呼,他们没法理解为何置身于冰冷的海水中,身体竟会不冷反热,卫风也不解释,只是招呼道:“以后咱们常来海里洗一洗,包保百病不生,筋骨强健!”
“遵命!”将士们轰然应诺,手脚更加有力!
很快的,三趟军体拳打完,卫风让各人自由活动,他们在水里嘻打追闹,甚至还有人比试起了摔角,伴着水花四溅,时间飞速流逝,第一批带着意犹未尽被驱赶上岸,换第二批下海洗浴,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将士们陆陆续续回到岸上,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围坐在篝火边吃着热腾腾的饭食,话题大致分为两类,一是外出探路的斥候能否找到百济人的村寨,如果没有,这就意味着今晚必须要回到那臭哄哄的船上过夜,梦想中的百济娘子也泡了汤,另一部分则与冬泳有关,互相吹嘘着自已在水里是如何如何的勇敢,又是如何如何的不怕冷。
只有王道怜与陈少女有些闷闷不乐,还有意识的与卫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办法啊,男人都洗过澡了,就她俩没洗,身上那臭味简直熏死人!
卫风咬了口胡饼,鼓着腮帮子招手道:“躲那么远干嘛?坐我身边来!”
王道怜通红着脸,尴尬道:“将军,还是不了吧?妾与少女都没洗浴呢,怕影响了您的胃口。”
卫风屁股一挪,坐过去无所谓道:“要说难闻,那天抢救你们时更难闻,大夏天的,你们身上的血腥味、汗馊味我都不在乎,难道还会给这马粪味熏跑?也太小看我了....”
卫风滔滔不绝的夸夸其谈,却没留意,陈少女的脸面已是愈发的难看,王道怜连忙扯了扯,示意道:“将军,您不要说了,您非得把人给活活气死才开心啊?”
卫风抬头一看,陈少女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很明显给勾起了不愉快回忆,于是坏坏笑道:“陈少女,是我不对,不该揭你的伤疤,我向你赔罪好了,来,你咬一口气就消了,王蔓都没这待遇。”说着,把胡饼的另一头向陈少女的嘴边递去。
陈少女赶紧把脸颊偏向一旁,只不过,她脸动,卫风的手也动,那张饼始终跟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