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强抑下把玩抚摸的冲动,转头劝道:“王道怜,你也别有什么想法,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陈少女刚烈,你开朗,你虽然失去了清白,但让我说,你也没做错,忍辱偷生并不丢人,活下来才是正理,这只是每个人在面对劫难时的不同选择罢了,你是你,她是她,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王道怜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多谢将军开导,妾明白了!”
说实话,这两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全没了女子特有的诱人清香,可正如王蔓所说,谁也别嫌弃谁,有两个裸女陪浴,卫风再也按耐不住,尤其是陈少女的那副梨花带雨模样更是让他血脉沸腾!
快速比较之后,卫风决定先对陈少女下手,这不仅止于陈少女的身体是干净的,还在于她的刚烈性格,与开朗活泼女性相比,贞节烈妇更加吸引男人。
卫风暂时松开王道怜,腾出另一只手把陈少女压向了自已怀里,陈少女也不挣扎,乖巧的伏上肩头,身体的全方位接触使卫风情不自禁的扳过陈少女的脑袋,重重一口吻了上去!
“唔!”陈少女浑身刚一颤抖,胸脯又是一阵酥麻,一只大手已捏了上来!
这令她的芳心悸动不已,却仍奋起心头残存的一丝清明,赶紧推开卫风,晃着脑袋哀求道:“将军,不可以,妾不可以的,对不起,您不要误会,妾这一生都会做您的婢女,妾是真的没法侍奉您,您还是宠幸道怜吧,妾在一旁洗着就可以了!”
陈少女一手横搁在胸前,一手死死护住胯间,娇躯微颤,就仿佛一只即将落入虎口的小鹿,卫风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陈少女的身体或心灵上的创伤哪一部分未能愈合,其实他很想把陈少女围在腰间的布掀开看看,好对症下药,却明白,此时并不合时宜,只能日后另找机会了。
‘算了,先拿王道怜泄泄火吧!’卫风丢给了陈少女一个善意的笑容,示意不要担心,就转头看向了王道怜,王道怜并没有身为备胎的不高兴,只是既紧张又羞怯,当下不假思索道:“将军,要不妾用手来帮您吧,大仇未报之前,妾也不可以的....”
王道怜把陈少女说给王蔓的理由重复了一遍,卫风顿时脸一沉,不屑道:“王道怜,你想的太多了,你以为做了那事我就会放纵你?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而且,为了不让人乱嚼舌头根子,说你是以身体作为进身之阶才得到了宠信,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你,为你单独开小灶!”
“啊?”王道怜暗暗啐骂,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吗?正常训练已经够折腾人了,开小灶还不得折腾死?
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一丝幽怨,卫风根本视若无睹,甚至连前戏都草草从事,只是把王道怜从水里提起,一边埋头啃着胸脯,一边揉捏着下面,不多时,王道怜由娇喘变为了呻吟,手指上也变的又粘又湿,于是啪的一拍王道怜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手扶上桶壁,屁股抬高点!”
撅着屁股?这得多羞人啊!王道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了血,卫风已不由分说的把她转了个身,抓住纤腰向后扯了扯,迫不急待的直刺而入!
噢!紧致温湿,陌生的腔道,久违的感觉!
“哗哗哗~~”顿时,木桶中水声大作,还伴着王道怜由低到高,由压抑到放纵的尖叫!
陈少女缩在一旁,连脑袋都不敢抬,但同时,身边的这一出好戏又让她浑身一阵阵的僵麻,她只得勉力压抑住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她只期盼,时间早点过去,偏偏卫风泄了又要,要了还泄,足足三次才放开了已经瘫软如泥的王道怜,休息了片刻,两人赶紧互相擦洗起了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兰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变大,由于有了五千匹战马,山阴城外终日里马蹄隆隆,褚炎之也加紧以盐来换取粮铁,为与燕国的交易作着准备,王道怜、陈少女则带着母夜叉们没日没夜的刻苦训练。
不知不觉中,已是五月了,这一天是五月十日,卫风正陪着小兰在花园里散步,小兰丰腴了许多,脸颊饱满圆润,肚子也非常大了,根据推算,预产期将在月底到下个月初。
“啊呼~~”漫步在正午的树荫下,小兰打了哈欠,王蔓立时没好气道:“卫郎,小兰都快分娩了,你还强迫她走来走去,有你这样狠心的夫郎吗?看把小兰困的?”
小兰也把略微不满的目光投了过去。
卫风微微笑道:“多走走动动,对母亲、对孩子、对将来的体形恢复都有好处,要不我每天抽半个时辰回家陪着小兰散步干嘛?王蔓,生孩子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乱指挥了!”
“搞的你懂一样!真不知道遇到你之前你是做什么的,是接生婆还是专看女子症暇?”王蔓不屑的回了句。
“扑哧!”小兰轻掩上了嘴巴,卫风却眉头一皱,掐指算道:“王蔓,咱们成亲有两年了吧?明年,该轮到你了,到时候你要给我狂生猛生,咱们家以后也凑个橄榄球队!”
“你把妾当什么了?”王蔓的恼怒刚刚脱口,陈少女已一路小跑出现在了视线中,远远唤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孙恩又来了,据沿海烽燧快马回报,海面出现了大批船只,足足有数千艘,正沿着海岸线北上,这已经是昨日了!”
“他娘的!”卫风忍不住怒骂出声,在他的预估中,早稻于六月下旬收割,孙恩也该在这个时候攻打会稽,而小兰即将分娩,恰好可以生了孩子再领军与孙恩作战,只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孙恩的提前到来使他第一眼看到自已孩子的愿望落了空。
王蔓的面色也迅速布上了一层凝重,劝道:“卫郎,孙恩敢来,必然有所恃,你可不能大意啊,还是赶紧先向府君禀报吧!”
“嗯!该如何定行止,待我回返再说!”卫风随口应了句,便匆匆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很快来到了王凝之的府宅,通报之后,寻到王谢夫妇,刚施过礼,谢道韫已抢先道:“卫将军,你来的正好,大江上游的形势你可清楚?”
“呃?”卫风心中一动,反问道:“莫非是桓玄与殷仲堪及杨佺期分出了胜负?”
谢道韫点点头道:“今日从建康传来的消息,去年秋荆州水患,殷仲堪开仓济民,桓玄以救援被秦国围攻的洛阳为名起兵,当时桓玄写信给殷仲堪,称要讨伐杨佺期,命殷仲堪收杀杨广,否则将攻打江陵,之后,桓玄袭取了殷仲堪屯驻在巴陵(今湖南岳阳)的粮草,又向途经夏口(今湖北武汉市汉口)的梁州刺史郭铨矫诏,命郭铨为前锋讨伐杨佺期,故此授江夏兵予他,命督诸军前进。
不过,留在江陵的桓玄兄桓伟因心生畏惧,向殷仲堪自首告密,却被掳为人质,并使其写信给桓玄劝之罢兵,但桓玄不为所动,之后殷仲堪遣从弟殷遹率七千水军进击,被桓玄击败,及后又遣杨广及殷道护进攻,桓玄再胜,领军直逼江陵,殷仲堪只得向杨佺期求援,杨佺期率步骑八千自襄阳来攻,桓玄一度避其锋锐,可最终仍是斩杀杨佺期,殷仲堪无奈出奔,为桓玄部将擒获,被逼令自尽。
今年年后,桓玄向朝廷求领荆江二州刺史,朝廷下诏以桓玄督荆司雍秦梁益宁七州诸军事、后将军、荆州刺史、假节,以桓伟刺江州,但桓玄再度上诏,要求自领江州刺史,朝廷尚未作出决议。”
说着,谢道韫摇头叹道:“殷仲堪一生仁厚,颇为士庶称誉,却不料养虎为患,最终死于非命,卫将军,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还亏得没把王家侄女送往江陵,而桓玄名为晋臣,已实为荆江之主,相王只怕寝食难安了罢?”
谢道韫满脸的唏嘘之色,王凝之也怔怔看着远处不说话,上游有桓玄虎视耽耽,下游有刘牢之心怀叵测,外还有孙恩随时会来,他们可以想象出司马道子已陷入了独力难支的窘境当中。
而当今天子愚蠢痴呆,桓玄、刘牢之、孙恩三人,无论谁入京录尚书事,必将大权独揽,从而滋生野心,当年桓温欲禅晋自立,尚有谢安与之周旋,只能废黜海陵王另立简文帝为主,可如今还有谁呢?谁会为司马氏的江山耽精竭虑呢?
在他们眼里,晋室就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旧屋,只要稍有外力触动,将随时会倾颓坍塌!
卫风表面上附和着王谢夫妇连连叹气,实则内心暗暗欢喜,一来殷仲堪死了,与王蔓的婚事将去掉一个最重要的阻碍,二来桓玄既然独占荆州,那么迟早会起兵讨伐司马道子,自已则可以趁势入京谋取士族身份。
过了片刻,谢道韫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卫将军,听说小兰快生了罢?你不在府里陪她,正午前来是为何事?”
卫风拱了拱手:“据烽燧传回讯息,孙恩已从海上发兵,恐怕一两日内将登陆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