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羊车上,卫双仍不时的回首翘望,美目中满满的全是幽怨与不舍,卫彻只以为妹妹在与王蔓道别,王蔓却清楚,她其实是舍不得自家夫郎,当羊车渐渐地远离了视线,王蔓终于忍不住嘀咕道:“双双姊的滋味如何?”
王蔓微噘着小嘴,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浓冽的酸味,一副就等着你来安慰的模样呢!
想想也是,亲手安排别的女人,还是素未谋面的女人给自家夫郎侍寝,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卫双不同于陈少女和王道怜,后二女身世凄惨,是被卫风亲手救回,可以说,早已有了扯不清的瓜葛,又与王蔓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相互有了了解,心理上较为亲近,也不大容易生出排斥。
而卫双,是陈少女为了代替她自已,临时拉来的替死鬼啊!
卫风牵上王蔓的小手,煞有介事的摇摇头道:“这不大好说,你如果真想知道,我给你作个比较吧,呵呵~~我经历过的女人不多,只有道怜与小兰,就从她们说起,道怜热烈奔放,除了紧守牙关,其他各方面还是挺让人尽兴的,滋味不错,小兰虽内敛羞涩,这你见过的,我不多说了,但她的某些小动作让人欲罢不能,与道怜是另一种风格,滋味也可以,至于双双姊嘛....”
卫风眉头一皱,目中现出了向往之色,似乎在品味着卫双的动人滋味,王蔓顿时目不转睛的望了过去,卫风越是不说话,她的嘴就嘟的越高,浑身弥荡的酸味隔着多远都能闻到!
好不容易,卫风才目中光芒散去,赞叹道:“我可以肯定双双姊是初经人事,只是....或许是年龄的关系,并未如小兰第一次那样的紧张与不安,总之。她能放的开,也很猛烈,而且武皇帝曾称赞过卫公女,这果然不是虚言,虽未真个脱光,可那身体,啧啧啧~~修长而洁白,令人回味无穷啊!”
刷的一下,王蔓把脑袋拧了过去,那嘴伸的。就好象哆啦爱梦里的鳄鱼嘴小强!
卫风轻捏了捏她的小手。微微笑道:“王蔓。其实你没必要吃双双姊的干醋,她挺不容易的,身为卫氏嫡女,却始终不得嫁。这些年恐怕受了不少的白眼与非议,心里的苦楚非是当事人难以言明。
对于我来说,你们每个人都不一样,能够拥有你们,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我会尽一个夫郎的本份,好好保护你们,让你们全都不以跟了我卫风而有任何的遗憾,当然了。你和小兰在我心里始终处在一个特殊的地位,因为我们曾患难与共,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你明白了吗?”
“嗯!”王蔓的脸色稍霁,把脑袋转了回来。不自觉的向卫风怀里靠了靠。
卫风又嘿嘿笑道:“王蔓,你也快了吧?还有半年了,你的身体已经美到了女人的极致,我敢肯定,灵媛在相貌上或不输你,身体的尺寸却不如你火爆,而与你齐名的王神爱,想来不过尔尔,无非与灵媛相当罢了,哎~~说来也可惜啊,虽与你同床共寝两年多了,遗憾的是,只能浅尝辄止,始终不能尽兴,你说你会是什么滋味呢,是欲拒还迎,还是热情火辣?真的很让人期待啊!”
其实王蔓清楚卫风未必是真心话,褚灵媛的身材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胸部虽然不如自已饱满,却匀称光滑,正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平衡,但仍是抑制不住的芳心暗喜,红着脸问道:“卫郎你期待妾是个什么样?”
卫风神秘兮兮的伸出两根手指,迎面一晃:“我只送你两个字,淫和荡!”
“你....”王蔓暗啐不已,连忙不依道:“卫郎,有你这样污蔑自家妻室的吗?”
卫风把王蔓拉入怀里,不以为然道:“女人的最高境界,在于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这话很有道理,你想想,不放荡,束手束脚,如何能畅享鱼水之乐?
在这方面,双双姊就放的开,如果不是时间环境不允许,她不把我榨干都不会放我走,而我会轻视她吗?显然不会,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顾忌的?相反的,我倒是希望你们都和双双姊学学,抛开一切束缚,获取身心的极度愉悦!
历来夫妻间讲究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我不喜欢这套,自家人搞那么多虚礼干嘛?正如你母亲,我对你母亲从表面看没半点尊重,这恰是由于我把你母亲当成了自家人啊,要说守礼,我对灵媛的母亲是有多客气便有多客气,因为她是外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放下包袱,与我自然、发自内心的亲呢,而不是为了在乎别人的看法刻意保持礼数,人要为自已活,不是活给别人看的,你说可是?”
突然之间,王蔓明白了,卫风絮絮叨叨说那么多,是借着卫双与母亲来点醒自已,这两年下来,自已替这个男人操持家务,越来越进入了大妇的角色,会不经意的在人前刻意维持那大妇的形象,言行举止也是愈发端庄,与卫风的诸如打情骂俏之类的亲昵小动作也不自觉的渐渐减少,虽然自已对他的心没变,但是心态变了。
让姊妹们都敬畏自已,真的是自已想要的吗?
王蔓不由微微一颤,快速向左右一瞥,鼓起勇气伸出了双臂:“卫郎,妾累了,你把妾抱回去!”
卫风借着弯腰环抱住王蔓的背臀,凑头到颈脖间深深一嗅!嗯~~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入,这才双臂一紧,把俏面通红的王蔓抱起向着院内走去。
大殿中,庾氏已与陈少女席地而坐,见着王蔓以如此亲呢的姿势与卫风偎依在一起,陈少女的美目中现出了几分欢喜,庾氏却是一怔,随即又俏面一沉,不悦道:“蔓儿,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不顾忌影响?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家中大妇,要为诸多姊妹做表率,如此放浪形骸成何体统?都学着你家里还不乱了套?还不下来!”
王蔓浑身一个哆嗦,赶紧推了推卫风:“卫郎,阿母不高兴了,快把妾放下!”
卫风哪肯放开,把王蔓紧了紧,看向庾氏冷冷一哼:“庾夫人,才住进来几天?怎么太主母的架子就端上了?你管的太宽了吧,我与王蔓夫妻恩爱你看不过眼,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身边没有男人疼爱就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
王蔓心想又来了,自家男人好比个刺头,不变着法子吵吵闹闹浑身不自在,听陈少女说过,去年在海外时是与刘兴男,这刘兴男走了,竟盯上了自已的母亲!
王蔓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懒的再劝,索性把脑袋深埋进了卫风的胳肢窝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果然,庾氏接过来,毫不示弱的冷笑道:“无耻之徒妾自忖见的不少,却没见过如你这般不要脸的,你口口声声与蔓儿恩爱,那好,妾问你,你刚刚干了什么禽兽事?哼!白日宣淫,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与一名与你有着从姊弟名份的陌生女人,妾虽不屑于亲手去捉你,但也能猜出你必然使了不光彩的手段,说不定还使了强!这便是你对蔓儿的恩爱之道?无耻!卑鄙!龌龊的男人!”
“呵呵~~”卫风不屑的笑道:“庾夫人,我和双双姊郎情妾意,共浴爱河,我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是碍着你事了还是请你来看了?你管的着吗?王蔓都不问,你操哪门子心?
天底下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我对王蔓的感情不受双双姊半点干扰,再说了,论起重口味,我对你是景仰之心滔滔不绝啊,我和双双姊无非是白天在草地上欢爱,而你呢,竟然在灵堂当着先夫的灵牌勾引自已的女婿,这才是真正的口味重啊!”
卫风一脸的钦佩之色,还带着嘿嘿怪笑,或许是对卫风的刻薄言语习以为常,获得了免疫能力,也可能内心的确强大,“哦?”庾氏款步上前,胸脯一挺,咯咯笑道:“卫将军,咱俩五十步莫笑百步,你不也不在乎吗?你干嘛还提这事?莫非对妾仍不死心?是不是想品尝一下妾的滋味呢?甚至还把蔓儿也叫上,来个母女一锅端?妾可有说错?”说着,胸脯向前稍稍一送,蹭了蹭卫风的手背!
‘我的娘!’对于庾氏的提议,卫风千肯万肯,又在心里呼起了要命,原本已被卫双灭去的邪火蓬的一声重新点燃,当即不假思索的以小手指背向后一刮,在那腻人的软乎乎上捺了一小圈!
说来也怪,之前才把玩过卫双的真家伙,如今只是以小手指隔着衣服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触,但带来的满足与刺激,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王蔓早先的打算是充耳不闻,随他俩如何吵闹,但这一刻,也吃不消了,于是连忙转过俏面,不满道:“阿母,蔓儿求您不要胡说了好不好!”
陈少女恰见着了卫风的小动作,特别是庾氏非但不躲不避,还媚眼如丝,不禁暗骂了句不要脸,随即一把拉开庾氏,红着脸道:“天快黑了,伯母,咱们去后面用膳吧,膳食应该好了。”
“哼哼~~”庾氏轻哼两声,丢了个不齿中还掺着点柔媚的白眼给卫风,便轻摆莲腰,在陈少女的挽扶下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