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隐一阵尴尬,瞬间红了脸,又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绵儿听得屋外一阵响声,却无人回应,她警惕性大起,向后退了两步,犹豫道:“谁在外面?”
女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几分犹疑和试探,言飞凰身形一顿,这女子的声音虽小,但他却觉得十分熟悉。
“王爷,接下来怎么办?”见言飞凰再次沉思在原地,飞隐出声问道。
“撬锁。”言飞凰轻悄悄的传出二字,飞隐只能认命的开始撬起锁来。
绵儿听到屋外的动响,四下观望片刻,快步跑到梳妆台跟前,挑拣一番后,在其中挑出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锋利的发簪,紧紧的握在手上,死死的盯着那扇被锁着的门。
这锁子不知是什么材质,飞隐本想破门而入,却发现这锁子十分坚硬,恐怕困难,几番探索后,他才用一根铁簪将那门撬开。
瞧着那扇门被人打开,绵儿心中紧了紧,便拿着发簪刺了上去。
言飞凰的反应更快,瞧着眼前的利器,他一把将绵儿的手死死按住。
一阵疼痛传来,绵儿终是松了手,那簪子“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绵儿?你怎么在此处?”言飞凰看清来人的脸,瞬间愣住,紧按着绵儿的手也快速送开。
绵儿那日不是同徐正扬一起回军营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竟还被锁在屋子里。
绵儿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见到眼前的人时,也瞬间愣住,过了半晌,方才有些不可置信的出声道:“王…王爷?”
“你怎么在此处?”二人再次同时发声,还不等绵儿解释,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笑声:“哈哈哈,你放心,这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妥。”
“是盐商的声音!”绵儿大惊,倘若让盐商发现二人在此处,恐怕往日里的努力都会白费。
言飞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瞧了一眼,面色严肃:“我们这就带你走。”说罢,便拉着绵儿要离开。
绵儿却快速挣脱了言飞凰的手,将二人往屋内不停的拉着着,语气十分急迫:“我不能跟你们走,归晚此刻还在地牢里,倘若盐商回来发现我不见了,归晚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行了,你快走吧,我要回去陪美人了。”盐商那调笑声再次响起,只听得声音越来越近,绵儿一整颗心也被吊了起来。
她环顾自己的整个房间,最大的物件便是衣柜,可是那衣柜也藏不下两个男人啊!
千钧一发之际,绵儿又将二人推到了门外,快速说道:“王爷,还请你将门锁再次锁起来,你们先去地牢里把归晚和萧神医救出来,这盐商喜欢我,目前还不回对我如何。”
听到萧奈何的名字,言飞凰身形一愣,他们做了此人许久,他竟也被关在此处?
“好。”言飞凰从喉咙中吐出一个字来,接着有传来了铁锁的声音,飞隐动作极快,不过片刻,绵儿的房门又恢复了原样。
听到二人离去的声音,不等绵儿将一颗心放下,门外再次传来了门锁的响声,她快速坐到了梳妆台跟前,做出一副才睡醒的模样。
盐商一推开房门,便看到绵儿那娇柔的背影,而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木梳,轻轻的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绵儿,我回来了。”盐商心弦一动,直在心里暗叹绵儿是个小妖精。说着,便要上去抱住绵儿。
见富商并未看出有何不妥,绵儿稍稍吐了一口气,继而快速转身,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将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盐商推了推:“你莫要碰我,如今我可还气着。”
盐商被这一推一搡更迷的鬼迷心窍,却又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得美人不快,只好柔声哄道:“好绵儿,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得我们小美人不开心了,不如你给我个提示,让我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绵儿从梳妆镜前起身,快步走到床帏前,指了指自己的房门,却不言语。
那盐商有些不明所以的将房门瞧了瞧,一时猜不出绵儿的心思。
“哼!还说什么会对我好,自己出去,却将我锁在屋里,难不成我就这样见不得人么?”绵儿故意将自己的手绢狠狠扔在了地上,做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将头都扭了过去。
盐商听到这里,瞬间明了,他快步上去将手绢捡了起来,又凑到绵儿跟前,哄道:“倘若你见不得人,那日我又何需大摆酒席?绵儿,你当真误会我了!”
绵儿将头扭了过来,一副委屈模样,继续套话道:“那你倒是说说,今日为何不让我出去。”
“好绵儿,是官府的人要来查你官人我,我将你关在房间里,是为了不让他们伤害你呀。”盐商握了握绵儿的手,一副讨好模样。
绵儿心下明了,故意娇哼一声:“哼,这次就勉强相信你。”
盐商见绵儿不在生气,一把将绵儿揽入怀中,说道:“好绵儿,你相信我,我定会对你好的,前几日我大摆酒席,不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有了你这样一个美人吗!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听着这些甜言蜜语,绵儿强忍着心中的恶寒,佯装娇羞的点了点头。
盐商以为绵儿服软,一双大手从绵儿的脊背上滑倒腰间,就要去抽她的腰带,绵儿新中源一阵惊恐,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公子!你做什么?”
“好绵儿,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为何还不让我碰你?我真的是等不及了!”盐商此刻已被迷了心窍,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跟前,却吃不到嘴,真的是令人难受。
“公子!我们说好的,待余归晚离开,我就从了你呀!”绵儿躲开富商的大手,高声道。
那盐商还想动手动脚,绵儿再次按住他的手,假装生气道:“公子,那余归晚是我的恩人,难不成真的要绵儿在恩人还在牢中之时,自己在此贪图享乐吗?”
见绵儿又要生气,盐商这才讪讪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