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太后平时看着软和,可细想一下,能坐上太后这个位置的,又岂是寻常人,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捣鬼了。
先不管刘英男伤没伤着,单凭这人毁了她的寿宴,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的,这明显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呀,虽然受伤的是义敏县主,可打的却是她和皇上的脸。
原本一直在磕头的宫女,此时听到太后的话,却猛地直起了身子,虽然还是跪在当下,身子却是立得笔直,没有半分刚刚的害怕和胆怯的模样了。
“怎么,让哀家说着了,你还真是心有不满的?敢在哀家的寿宴上动手,你这胆子也着实是大了些,说吧,谁派你下手的,让哀家看看,到底是哪一位这么大胆?”
此时,宴席上的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的,没人敢接太后的这个话,一看太后就是真怒了,要不然,太后不可能会让这个宫女当庭说出幕后主使之人。
没听太后一开只是让拿下么,这是宫女之后的姿态把太后惹急了,在太后的寿宴上动手脚,然后在太后要抓人的时候,还敢直面对峙,可见这位是已经做好了任凭处置的准备了。
“呵呵,还真是个胆大的,这是不怕死了,就是可惜了,你这么为你的主子拼命,他有没有对你的性命怜惜一点呢,就这么任凭你为他出头为他死?你是个忠的,可也是个蠢的。”
太后这话就是明显的挑拨离间了,只是这招儿对眼前的这个宫女,明显不管用,宫女还是直直地挺立着脊背,跪得笔直,半分不动摇。
似乎是不管出什么事情,她的脊梁都是不会弯的,原因很简单,她认为自己做得对,认为自己没有错,认为义敏县主就该受到刚刚那样的对待。
“你还真是个死心眼儿的,虽然是对你家的主子忠心耿耿,可你也要看看值不值得呀,如果你家主子真是个对你好的,就不可能让你出来冒这么大的风险。”
“何况,哀家也是有些弄不明白,你干嘛要对义敏县主出手呢,她碍着你什么了,或者说是碍着你们主子什么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应该做不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吧?”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家主子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在哀家的寿宴上发难呢,而且竟然还是用这么粗糙恶劣的手段,简直是没有半分的算计。”
“你这一壶热茶砸下去,除了让她毁了一下形象,完全没有半分作用啊,在座的可能还要同情县主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为县主赚了不少的同情分,难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宫女听到太后这么说,眼睛里闪过一丝鄙视和傲然,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下一步的作动更方便而已,这些蠢人自然不会明白自己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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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一会再出事,你们就会明白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我这一壶热茶砸下去,可不只是伤了义敏县主的形象,更会伤到她的名声,让她以后没脸再在京城出现。
更别说嫁给三皇子做皇子妃了,那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而已,想要在害了二皇子之后,还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可真是想得美。
一想到二皇子,宫女的胸口就一阵难忍的疼痛,二皇子当初可是答应了自己,等到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就把自己提拔到他身边的,可现在一切都毁了,心里对义敏县主的恨就更强烈了一分。
两边都觉得对方蠢,一时间倒是僵持住了,宫女虽然一句话没说,却堵得太后心口发疼,终于是没了耐心,朝着她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
“赶紧把人带去慎刑司,无论动用何种手段,也要让她讲出真话来,哀家准了,随便什么手段都不拘,一定要审问出幕后的真凶来,实在是太可恶了。”
敢在自己的寿宴上动手,要说是宫女自发的行为,幕后没人,太后娘娘可是绝对不会信的,所以让人把宫女带下去,严加审讯,就不信问不出个子丑来。
那边的刘英男,却是没管这边的后续,被渲丹和点紫扶着出了正殿,自然是还有两个宫女领路的,一路到了侧殿,渲丹陪在县主的身边,点紫疾步出殿,去来时的马车上给县主取备用的衣裳了。
渲丹拿着棉巾帮县主把头上的茶叶碎沫擦去,又再帮她沾干了身上衣服的水迹,这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县主责罚,奴婢没有尽职,让县主失了颜面。”
都是自己没有尽到责任,这才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料到,那个宫女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明目张胆的对县主下手,所以自己才没来得及应对。
可不管理由如何,县主今天的脸是丢大了,堂堂一位县主,被人当众泼了满头满身的热茶,不对,那茶壶还是用砸的,简直是丢脸丢得都要捡不回来了。
想着三皇子在自己和点紫陪着县主来之前,特意让人过来知会,一定要守好县主,结果,这寿宴还只是献礼阶段,连宴席都没开呢,自己这边就出事儿了,她哪有不自责的。
看到渲丹跪了下去,两个陪着过来的宫女也赶紧跪到了渲丹的身后,这个时候,说不准就会被迁怒,还是万事小心些的好,脑袋比尊严更重要。
“赶紧起吧,我又没说怪你,别说是你们了,我不是也一样没有防备么。”刘英男也没想到竟然有宫女会公然出手,所以在她耳朵里听到茶壶砸下来的风声时,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渲丹还不想起,这事儿到底是自己的疏忽,当时自己就站在宫女的这一边,虽然差了半步,但如果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县主的身上,应该是能够控制住当时的局面的,可当时自己溜号了。
渲丹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当时确实没有没有集中精神,因为大家都在看三皇子,她也情不自禁地跟随了大家的目光,结果才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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