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宋逸晨喜欢自己?!这个想法出现在观音妹子的脑海之后,便无法遏制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似乎都可以解脱了。
西王母为何不欢迎自己,这是在担心自己和她抢男人。观音妹子可是知道,像是西王母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希望宋逸晨女人太多的,最好对她一心一意。
之前,宋逸晨身边出现了铁扇公主以及玉面狐狸,观音妹子相信,西王母不会将她们当成一回儿事情,她们一人是冥河的女儿,一个只是一只狐狸精,都算不得什么。
无论在西王母的眼中还是在观音的眼中,这两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或许在西王母看来,自己会是她的劲敌,所以她一直都是如此。
对于自己的美貌,观音一直都是有自信的,从小她就是村里的一枝花,(开个玩笑),之后有幸成为了圣人弟子,她美名也是流传三界的,也不是没有人追求她,不过她看不上任何人罢了!
观音自问,在整个三界之中,她的美貌绝对是排名前五的,相信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她的美貌。身份高,漂亮,干净,这样的女人不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吗?!
而且,她经常能够从宋逸晨的眼神之中看到闪躲之意,现在想来,不是她做了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佛门的事情,而是她不敢正视自己。
宋逸晨家里有着一只母豹子看管,他是个惧内的人,因为有西王母在,他怕西王母,所以才不敢直视自己。
好吧!这么一个美妙的误会就这么的诞生了。
这件事,没有人会去解释。
不过要是西王母知道了,她肯定会勃然大怒,她就是那么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吗?!如果可以的话,西王母甚至想击鼓鸣冤,宋逸晨家里的女人都快组成一个加强连了,她都没有将宋逸晨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好吃好喝的供应着宋逸晨。
观音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在明白宋逸晨的“心意”之后,她倒是不排斥宋逸晨,相反还很看好,若不是知道宋逸晨身上有什么底牌的话,她都想在宋逸晨的身上下注了。
只是她不得不慎重,因为输了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她并不是没有离开佛门想法,只是投资错误就是身死道消。
“大概还有20多年吧!金蝉子的转世快要完成了!”观音妹子提起金蝉子,心情也有点儿不好,她也感觉金蝉子有点儿悲剧。
当初在佛门的时候,金蝉子属于少数她看好的后辈,没想到竟然会被人如此的迫害。不断的转世,不断的去求取真经,不断的被吃,这也算是悲剧的。
虽然日后金蝉子可以证得佛果,但那也是给人看看的。
那时候的唐僧只是一个木讷的和尚,而不是当初那个充满灵性的金蝉子了。
弱者永远都是强者的棋子,其实她也是棋子,不是下棋者的都是棋子,宋逸晨算是半个棋手。这已经十分的了不得了。
观音也害怕,她有一天也会被人像是金蝉子这般的利用,可是超脱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这同样也是西王母之前遇到的麻烦,只是遇到宋逸晨就不一样了。他原本就是一个bug。
有一句经典台词很好的印证了观音妹子的内心我也想做个好人,可是这世界不给我机会。
“还有20年啊!”宋逸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到时候你要小心啊!”观音妹子深深的看着宋逸晨:“以前他们还会忍让,但是你一旦破坏了他们的计划,那就不一样了!”
宋逸晨耸了耸肩,他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个字干!别人怕了佛门,他可不怕,大不了之前将所有的女人都送到仙缘洞府去,有本事让西方二圣干死自己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而且我乖着呢!”
观音妹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继续说话。
“你们还要说话到什么时候?!差不多了就可以滚了!”西王母见到观音妹子一直在这里,似乎不愿意走的样子,不由的蹙起眉头说道。
观音在她的眼中是个吃起人来不吐骨头的女人,西王母一点儿都不喜欢对方,而且观音还一直在试探宋逸晨,这令西王母十分的不满,自己的小男人又不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怎么可能是观音的对手?!
“东王公,不知你接下去要前往哪里?!”观音妹子自认为明白了宋逸晨的“情谊”,含情脉脉的对着宋逸晨询问道。
见到观音妹子这幅模样,无论是西王母还是明空心中都大喊臭不要脸的碧池。
宋逸晨也有点儿发愣,他发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点儿问题,这是想要色诱小爷的节奏?!又是什么以身侍魔吗!?
那慈航静斋不是观音的道统,宋逸晨都不得不相信了,这完全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啊!
不过,将观音妹子带在身边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其他佛门的人不会再长时间的盯着他了,观音妹子就是最好的间谍。
“大唐!你去吗?!”宋逸晨一时之间也没有了再吸收能量的兴致了,直接对着观音询问道。
“大唐!?”观音疑惑的看着宋逸晨,现在去大唐做什么?!还直接了当的邀请自己?!回忆起当初自己和宋逸晨一起“把臂游玩”的那一年,宋逸晨可是没少做坏事,而且还将得罪人的事儿推给自己。
“恩!想去人间界玩玩,去吗!?”宋逸晨对着观音眨了眨眼睛,他根本不怕观音了解自己太多,天地玉璧是她发现不了的,有着天地玉璧的存在,宋逸晨就立于不败之地。有什么事情也都可以去天地玉璧里说。观音妹子也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和他们在一起。更何况,还有雅典娜呢!
明空和西王母瞬间明白了宋逸晨的意思,这样也可以安佛门的心,只要观音妹子在宋逸晨的身边,他们也不担心宋逸晨会做出什么来,这样的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