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我嘞个去,最近都想不出来写什么好了,是因为睡太晚了还是因为要开学了?哦买噶的,我的脑洞君你赶紧回来啊~我一人承受不来~~~啊呸,什么鬼!
――十年之约还有:10-3-1-0.3=5.8年――
天银雪看着他们离开,身体向后再次靠着椅背上,抬头仰望屋顶,脑中思绪万千。
其实想要解这七星毒说简单也简单,说难确实也是难如登天,就是需要一个百毒不侵且内力高深并服用过那早已在世界上消失的万年血莲的女子的血液,而后在满月那一日服下,此毒便可解(×2)。
说难是因为要找到这么一个女子实在是大海捞针,而且找到百毒不侵并内力高深的女子或许容易,但最难的是还要服用过万年血莲,血莲不似雪莲,血莲更加的难得,更别说是万年的了,千年的都几乎绝迹了。
说容易是因为谱尼身上毒的解药,正好是她,在她小的时候,师傅就给她服用过万年血莲。
到现在,她也只知道那是朵红色的莲花,而且味道还是挺甜的(陌:什么鬼!),而且服用过之后,她的内力也增强了许多。
长呼出一口气,天银雪目光坚定的看向门外,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深夜,月朗星稀,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闪烁,以敏捷的身手避开了永恒星系所有的防御系统,来到了外界。静静地浮在宇宙中,那双天蓝色的眼瞳望着神域的方向,眼中满是无奈。
许久,她才长叹一声:“唉……都是孽缘啊……”脚一垛,人已经在几十里外了......
神域―静轩宫
窗户开着,凉凉的夜风吹入房间,撩起两侧的白纱在空中飞舞。“嗒”窗台被踏上,天银雪落到地面上,拍了拍手,不屑道:“神域也不怎么样啊,这么容易就进来了。”甩了甩头发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撩开床纱,天银雪看见谱尼安稳的躺在床上,但是紧抿的双唇和额头隐隐约约冒出的冷汗还是出卖了他看似无事的事实。
“你真是……够笨的!”天银雪忍不住轻骂了一声,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来,划在自己手心上,殷红的血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天银雪连忙拿起杯子接住血。这可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血。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天银雪的嘴唇已经发白,深吸一口气,继续盯着水晶杯。看到血已经有了杯子的三分之一时,天银雪迅速拿出一瓶生命之水喝下,手心处的伤口逐渐愈合,结缔、脱落,长出如新生婴儿般的皮肤,将流逝的生命力补回,天银雪这才好多了。
“嗯……”谱尼似乎察觉到什么,正欲坐起来时,天银雪一个眼疾手快将他劈晕了。“好险,差点就要被发现了。”天银雪在心底默默松了一口气。接住谱尼瘫倒的身子,将他放平。
可是,接下来……
“靠!真是老娘上辈子欠你的!”天银雪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再转回来。看着谱尼那健壮的身材,天银雪强迫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谱尼的身上。
用食指沾上血,天银雪沾着血的手指开始在谱尼的心口处滑动。 天银雪在谱尼的心口处绘制了一个不规则的图案,天银雪也是刚发现谱尼身上的毒已经开始往他的心脏而去了。
一旦那毒素侵入谱尼的心脉,谱尼必死无疑。后天得的七星毒果然比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七星毒还要猛烈。
而她现在则是以自己的血在谱尼的心口处布阵,阵法名为血阵,将谱尼的心脉防护起来,短期之内,能够保证谱尼安然无恙。也唯有将谱尼的心脉护住,她才能够用银针压制住谱尼体内毒素的躁动。
但血阵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普天之下,估计唯有她的血能够为谱尼布上血阵,毕竟她的血液里含有万年血莲。而血阵的形成也是需要她的能量的,每一笔每一划都要消耗她的内力。
待画完血阵时,天银雪脸色早已苍白无比,丝毫不亚于谱尼。
天银雪将方才扎在谱尼身上的银针拔出,在每一根针上面都沾上自己的血,而后再次扎入谱尼的穴位。而后再拔出,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天银雪也因内力耗尽而瘫软倒下。起码意识还是清醒的,天银雪强撑着床榻站起,拿起桌上另一瓶生命之水喝下,才算是勉强回复了一半的体力,天银雪手往空中一挥,白色的粉末飘扬,将外来者的痕迹消除的一干二净,这才放心的回了永恒星系。
“爱情很美也很伤。”路上,天银雪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那她选择跟谱尼过一生,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天银雪闭上眼,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着心脏火热的跳动。
〔去吧,孩子……听从你内心的声音,不要彷徨,爱情可禁不起这样子的消耗……〕
这道空灵的女声传进天银雪耳朵里,她的脑中警报瞬间拉响:“你是谁?!”可空气中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天银雪试图利用时空之力来判断来人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发现。难道这精灵世界还有不为人知的生物?
――――――――――――――
谁为谁守望成一座永恒的碑?
谁为谁凝结成一滴千年的泪?
谁为谁把沧海守到桑田?
谁为谁把黑夜候到白天?
谁为谁把青丝熬成白发?
谁为谁把青春耗成落花?
谁让谁笑了,谁惹谁哭了,谁牵了谁的手,谁娶了谁?
到底谁是谁的谁,知不知道答案也无所谓,不要去强求成为谁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