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吃过饭后,正独自坐在床边思索着如何脱身,这是内房,连个窗户都没有,要出去便要经过外房,却隐隐约约听的外房淳于清与萧义山的争吵声,在刘耀想来他们定是意见不合了。
此刻却是外房里除了争吵声还伴随着‘呯呯乓乓’器物碎裂的声音传来,刘耀心中有些纳闷便贴着墙听他们在吵些什么,刚好淳于清的那句‘萧义山你这畜生’落入耳中,再联系这响声难道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书生三当家见淳于清美貌要‘霸王硬上弓’。
刘耀使劲推了推通到外房的门发现竟然是外锁着的,心道,我救不救她好呢,人家是义兄妹,万一我进去自讨没趣不是尴尬,随即里面又传来淳??清对萧义山的骂声,恩,看来这淳于清是不愿意的了,若是任由这贼子做恶不似我的性格,当下便不再犹豫拿起桌下的一张凳子朝着那门狠狠地砸去,又亏得那萧义山松了刘耀手臂上的绳索,要不然手脚都被束缚就算是听见了淳于清的叫喊,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此刻,淳于清许多力道已经被消耗殆尽只觉头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剩下的便是燥热身体似乎有股莫名的能量不断翻滚着,潜意识的娇喊挣扎着。
那萧义山正压在淳于清身上撕扯着她凌乱的衣衫脑海和意识全被情欲占据着,此刻他最想做的就占有淳于清,因为他和淳于清一样都喝那放了**的茶,甚至乎刘耀那么大的动作将门开了窟窿,他居然视而不见,这药性的威力看来不小。
刘耀对准窟窿用身子猛地一撞,‘喀嚓’由于惯性加上脚上的链条行动不便,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这一个动作倒是引起了萧义山的注意,虽然脑海充满情欲但他意识到眼前这个撞门的人将破坏他的‘美餐’,于是放开浑身燥热衣衫凌乱的淳于清,拿起旁边一个凳子朝着睡在地上的刘耀砸去,这萧义山别看他是个文弱书生,身为中团三当家的他却与淳于清一样练就一身武艺。
而刘耀虽然经过纪云的指点并且有几次战场杀敌的实战经验但毕竟是新手,他那点水平与萧义山相比也只能叫做三脚猫功夫了,并且脚上还带着拖累人的锁链,不过好就好在萧义山和那淳于清一样喝了那**,药性已经开始发作,燥热的身体让他使不出多少招式。
一记凳子砸来,刘耀意识到危险,猛地扭动身躯向墙边滚了过去,避开了那一记攻击。
淳于清见的刘耀进了门来,双手捂着肚兜,蜷缩着娇躯,双腿挪动脚步不断地往后退着,只觉口干舌燥,下身难受得紧。
淳于清的感觉亦是萧义山的感觉,同样浑身发热的他拿东西都有些迟疑,刘耀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迅速的爬起来身狠狠地对着萧义山撞了过去,他现在双脚被锁,最厉害的招式便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撞击萧义山,这招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那萧义山被撞了开来,手中的凳子掉在地上,脑袋敲在不远的桌角上,顿时眼冒金星,加之药力的作用看刘耀的影子都有些四散开来了,而刘耀自己因为用力过猛,腿脚缓冲步伐过慢,再次摔倒在地上,脸上鼻孔周围满是尘土。
倒在地上的刘耀看到那个生尖的桌角,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一股做气的爬起身来,拿起刚才萧义山砸他的凳子,用凳尖一角对准萧义山的头颅砸去,那萧义山似乎仍然有些意识,也学着刘耀滚动着身子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萧义山眼见刘耀刚把凳子砸下行动不便,一拳挥去打在刘耀的脸上,顿时刘耀脸颊上出了一个红红的印记,刘耀忍着疼痛爬了过去,右手抓住凳子一挥,萧义山左手迅速一挡弹开了他手中的凳子,刘耀趁虚一记左勾拳印在萧义山的脸上,似是还他刚才的一击,这一击似乎加剧了萧义山的药性,顿时头脑迷糊起来,这厮居然把靠的近的刘耀当成了女人,刘耀打了他一记,他居然抱紧了刘耀,顿时刘耀心中起了鸡皮疙瘩,当下便用肘关节撞在他的脑袋上,挣扎开来,又迅速拿起旁边的凳子用凳尖猛地敲在他的侧脑边,就消这一下萧义山左脑边满是鲜血,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就算不死,也活不成了。
这就叫做天作孽尤可脱,自作孽不可活了,倘若这萧义山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淳于清,凭他的功夫自不会落的如此下场。
刘耀见萧义山已经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拾了起淳于清的外衫走到蜷缩墙角一旁,嘴唇干裂衣衫褴褛的淳于清身边,将那件衣衫盖住了淳于清裸露的双肩。
“淳于姑娘,唔...”刘耀正要开口说话,身子已经被淳于清抱紧,嘴唇已经被淳于清火热的红唇封住了,这,算怎么回事,刚才那萧义山抱紧了我把我当女人,现在又轮到淳于清抱紧了我,敢情我的魅力是男女通吃,刘耀郁闷地想道。
其实现在的淳于清残存意识已经模糊了,刘耀靠近了她,男人的气息加剧了体内的药性,加上她内心对刘耀本身不甚讨厌,自然就控制不住自身的情欲了。
“姑...娘,唔,姑娘听我说...”刘耀推开了淳于清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奈何刚推开她,那被强烈欲望侵蚀的淳于清又封住了刘耀的嘴,生涩的将香丁探进刘耀的口中。
这淳于清是在玩火,刘耀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三番四次的挑逗,早已激起了刘耀的**,当下抱紧了淳于清回应着她的激情,品尝着伊人的香丁津液。
这干材烈火的一点既燃,房内的空气便似着了温般迅速上升。
刘耀经历了与家中两位夫人的缠绵早已不是生手,慢慢地从淳于清脖子上吻了下去,待褪却了那隔在胸前的肚兜,一对饱满的玉兔便似倒扣的玉碗迎风摇曳,腰间肤如凝雪,无一丝赘肉,叫人看了留恋不已。
刘耀吻上了伊人的柔软,一路而下,吻向了伊人的根部,淳于清娇喘不已,但药性的作用让她忘记了羞涩,热情的回应着刘耀,擅口发出呢喃的呻吟。
待不多时,淳于清‘呀’的一声,身下已是红斑点点。
出水芙蓉为谁开,始是新瓜初破时。
“若心姐姐,你说那贱女人会将耀哥哥带去哪呢,都一天了还不见有消息,真是急死人了。”蒋碧菁是个急性子,肚子里藏不住心事,端坐在闺房的一角无精打采的问道,此刻她的心中早已经将那淳于清杀个百遍,骂个千遍了。
“只怕这帮人不是简单的匪类,数次邀相公然后将相公在我们的地界抓走,这一切都是预先计划好的。瞧眼下这蜀国的复杂的情势,只怕是这些势力集团想窥探于相公的藩镇势力,碧菁妹妹莫急,他们若要杀相公,早便动手了,此刻相公失踪了,却恰恰证明他们是想利用相公。”其实李若心说出这番话何曾不是在安慰自己呢,自己刚与刘耀完婚,这甜蜜的日子才刚开始就碰上这档子事,叫谁来她心里也着急不已。
“哼,我就是气耀哥哥这般不小心,听阿福说那狐媚子还是利州花魁,莫不是会些高明的手段勾了耀哥哥的魂了,”蒋碧菁抱怨完毕又担忧地道:“不知纪大哥在梓州有何发现,我本来想叫我哥也同去的,可是吴司马却说利州尚有后唐的威胁不宜走开过多的人,难道这利州还有耀哥哥重要吗?”
蒋碧菁气哼哼地道,在她想来,这些人包括自己最好都一起去找那刘耀,李若心见的蒋碧菁一会埋怨相公一会担忧相公的模样心中暗自苦笑。
“爹爹不是去了阆州吗,去的人够多的了,吴大哥说的对,此刻若是我们自乱阵脚,让利州陷入了别人的手里,那相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藩镇便毁了,那些个贼子见相公没了利用价值反而对相公不利。”李若心分析道,虽然心着急,但是她仍然是理智的。